第34章 你喜歡誰(修)
盛庭宇看到照片,墨眸立刻冷了下來。
“是誰給你發這種照片,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妹妹給我發的。”
盛庭宇眉眼更冷了,看來落落瞞著他,還做了不少事!
“那天我去出差,林舒雅剛好下飛機,她以為我是去給她接機的,就自己抱了上來,但被我推開了,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盛庭宇說著就拿出手機,“蘇凜,調出南山機場xx日的監控。”
葉初夏被盛庭宇一頓猛如虎的操作給驚呆了,看樣子,應該是落落和林舒雅故意誤導她了。
“監控還要等一會,你還有什麽要問的?”盛庭宇危險的眯著一雙好看的鳳眸,略帶惱怒的捏著她的下巴,“這些小事情你為什麽不直接來問我,就敢來誤會我,我看你這小東西是欠收拾了。”
葉初夏卻憤憤的拍掉他的手,“這件事情是誤會,那天在宴會上,我和林舒雅兩人同時掉進了水裏,你卻第一時間去救她,這件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怎麽解釋?”
盛庭宇簡直被葉初夏給氣笑了,“原來這就是那天晚上你回去後,悶悶不樂的躺在**,我以為你不舒服,好心給你喂粥,卻被你一手打翻的原因!”
葉初夏被說得臉頰有些發燙。
她就是嫉妒了,怎麽了,口口聲聲說是夫妻,說不離婚,卻又丟下她不管,巴巴的去救別的女人,還不允許她發一下脾氣了。
葉初夏憤憤的想著。
盛庭宇看葉初夏還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就恨不得打一頓她的小屁股。
“那會我聽到你掉進水裏,我立刻就跳進湖裏想去救你,結果我才跳進去,林舒雅就死死抓著我不放,又見保鏢已經遊過去救你,我沒辦法才隻好先將她救起來,誰知道你這個小醋壇子就打翻了,”盛庭宇恨恨的捏了捏葉初夏的小鼻子,“也不跟我說一聲,就知道跟我鬧脾氣。”
葉初夏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有些訕訕的說道,“還不是因為掉下去之前,林舒雅在我耳邊偷偷的說,如果我們掉下去,你會救誰,誰知道你竟然先救起林舒雅了,哼!”
盛庭宇眸光冷了冷,好一個林舒雅。
被葉初夏誤會冤枉,盛庭宇心裏有些不爽,但是看著葉初夏皺著小鼻子,吃酸醋的小模樣,卻又覺得十分招人喜歡,便又將她按在**,狠狠吻了一番。
看著被他吻得臉色潮紅,雙眼迷離的小女孩,盛庭宇滿心愉悅,勾起唇角笑了笑,“我答應你,要是以後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誰敢抓住我攔著我去救你,我就一腳將那個人踹開。”
葉初夏被他逗得噗呲一笑,但嘴上卻仍不饒人,“哼,說的到好聽,那天又不見你將林舒雅一腳踹開。”
“我看你這小東西就是想找茬。”盛庭宇危險的眯起鳳眸,就又要去撲葉初夏,葉初夏咯咯笑著左躲右閃,兩人在病**笑鬧成一團。
至於林舒雅進了盛庭宇辦公室兩個多小時才出來,之後對她說的那一番話,現在想想,葉初夏已經清楚,應該也是林舒雅在故意誤導她了。
如果盛庭宇真的和她在辦公室裏做那種事情,就不會將她帶去的湯扔進垃圾桶了。
林舒雅這女人,真的太可怕了,為了從她身邊搶走盛庭宇,簡直是費盡心機,什麽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
中午的時候,葉初夏又接到了莫媽媽的電話。
昨晚,在盛庭宇做完手術後,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在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葉初夏已經偷偷打過一個電話給莫媽媽。
找了個借口說家裏臨時出了點事情,沒辦法過去看莫北。
結果莫媽媽說莫北沒什麽事了,原以為是手斷了,結果隻是脫臼了,醫生哢擦一下,就將手接了回去。
這會莫媽媽又打電話來,也不知道是什麽事,而且一旁的盛庭宇一雙眼眸,又冷冷的盯著她。
“我先接完這個電話,我們再來談談我的事情。”
葉初夏說完,硬著頭皮接起了電話,卻被盛庭宇一把奪了過去,按了免提。
葉初夏不知道為什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隻能祈求莫媽媽不要說出什麽不得了的話來。
“小夏,阿姨在這邊也玩了好些天了,我今天要回去了,你在學校嗎,中午出來一起吃頓飯。”
葉初夏剛想開口,就聽盛庭宇淡淡的說道,“阿姨您好,我是小夏的丈夫,小夏現在不在學校,下次有機會我和小夏請您吃飯。”
盛庭宇說完,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半晌,才又聽到莫媽媽的聲音,但不難聽出其中的尷尬,“哦哦,小夏的丈夫啊,好好好,那下次有機會一起吃飯。”
兩人客氣兩句,就掛了電話了。
葉初夏躺屍一般倒在病**,再也沒臉見人似的拿被子死死蓋著臉。
然而下一秒就被盛庭宇一把扯掉了被子。
他臉色又陰陰沉沉的,很是嚇人,“怎麽,幫你拒絕了,你不高興了?是不是見不到你的舊情人,難過了。”
“哎呀,盛庭宇,你就別在這裏瞎猜了,我又不喜歡莫北,隻是你這樣突然就跟阿姨說是我老公,肯定把她嚇到了。”
聽到不喜歡莫北這句話,盛庭宇神色緩和了不少。
葉初夏感覺男人也躺了下來,結實有力的胳膊又緊緊纏著她的腰,低頭咬住她的耳朵,“你不喜歡莫北,那你說說,你喜歡誰?”
葉初夏感覺耳郭有什麽濕滑的東西輕輕掃過。
瞬間,隻覺得半邊臉都酥麻了。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
“夏夏,你喜歡誰?”盛庭宇嗓音低沉沙啞,一遍遍的輕聲誘哄。
“我不告訴你。”葉初夏羞紅著臉左躲右閃,但最後還是被盛庭宇折騰的渾身發軟。
傍晚下課,許甜甜打車去醫院。
經過幾天治療,父親情況雖然好轉了一些,但是仍舊很嚴重。
兩條腿都打著石膏,醫生說,以後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個未知數。
父親年輕的時候,高大俊朗,即使現在年紀大了,也是不失風采,隻是自從他跳樓以後被搶救回來,就以肉眼的速度瘦了下去。
病**的人,幾乎瘦的隻剩一把骨頭,曾經茂密的黑發,已經過半都花白了,許甜甜握著父親幹瘦如柴的手,眼淚無聲的滑落。
坐了好一會,許甜甜才擦幹眼淚起身離開。
踏入醫院電梯的時候,她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她扶著牆壁,然而很快,她就眼前一黑,耳邊電梯裏其他人的驚嚇叫喊聲也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