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生如戲,哄老公也要有演技

等到用早膳的時候,南知心才從傭人的嘴裏得知,時遇已經去公司了。

今天去公司,他都沒有跟自己打聲招呼。

所以已經發自肺腑地討厭自己了麽?

大腦一片空白,南知心也因為南玉離,赴約去買生日禮物。

家門口,南知心驅車到時,看見麵前一身鮮豔著裝的南玉離在等。

“不是買生日禮物麽,走啊。”南知心推開車門,沒好氣地衝著站在那裏的南玉離嚷。

南玉離坐上車以後,南知心更是失去理智地加大了油門。

耳邊風聲呼呼地灌著,南玉離抓著自己的提包,心急彷徨地尖叫。

她說開慢點,開慢點。

但越說,南知心開得越快。

最後一個急轉彎,嚇走了南玉離的三魂六魄。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萬一撞到車,咱們都要死的。”南玉離在耳朵邊聒噪找事,南知心不想說話,又加快了速度。

從小,南玉離膽子就比較小。瞧著那車都快飆成飛車了,她竟然受不住要吐。

為了自己的愛車,南知心把車停在了廣場。

等南玉離吐完回來,南知心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要買生日禮物麽,走啊。”

大概是因為南玉離打來的電話,讓老公誤會了,所以她心裏也不爽,便把火氣發給了找事的南玉離。

商場裏,南知心隨意買。

“姐姐,這件不適合沈夜哥哥。”看著那綠色的衣服,南玉離從旁說教。

南知心冷聲冷氣地看了她一眼:“你以為睡了一次,就知道他什麽品位了。”

“姐姐,你在胡說什麽。”南玉離眼神閃躲,看了一下四周的售貨員。

南知心不給好臉:“別叫我姐姐,你又不是我南家人,有什麽資格叫我姐姐。”

她隨隨便便地買了一大堆,把東西全部都扔給了南玉離,自己空手往外走。

南玉離走兩步,身上的袋子就不合時宜地掉在地上。

好不容易才到車裏。

車內,給傅時遇打電話,那邊沒有接,南知心氣惱了,言辭犀利:“下車。”

南玉離固執地坐在後排,後來被趕下車就坐在地麵上抽泣。

沒過幾秒鍾,她就拿著手機給那邊的南鬱深打電話,哭訴南知心要扔下他。

“那你們在哪裏啊,我開車過來。”

這丫頭偽裝成一副瘦弱無辜的樣子告狀,最後大哥南鬱深開車來廣場幫忙拎東西。

南知心不肯大哥幫襯,被他拒絕了。

“知心,別這樣。”他使了一個眼神,拿開了妹妹南知心的手,把那些禮物全部放到了後備箱。

在南鬱深的安慰下,南玉離才可憐巴巴地提著手提包進了大哥的車子。

和南知心擦身而過時,還傲嬌地揚了下巴。

“你這個綠茶。”南知心握著拳頭,被對方氣了個半死。

因為時遇不接自己的電話,在南玉離那裏又受了氣,南知心心裏苦,悶悶不樂地去酒吧喝酒。

時詩拎著手提包趕到,看見吧台坐著的可憐人,也要了一杯威士忌:“我說,你怎麽悲春秋到這種地步了?”

“老公不搭理我了。”南知心傷心抹淚。

時詩單手撐著太陽穴,笑話她:“你和傅先生都已經開花結果了,我店裏的照片就是你們幸福的見證。為什麽又不搭理你了?”

南知心鼓著腮幫子,單手握著威士忌,猛地喝了一口,“我我每年都給渣男過生日,他吃醋了。”

時詩拍她的肩膀,眼珠子轉了一圈,“帝都誰不知道傅時遇喜歡你喜歡地要命,他又能跟你生氣到什麽時候?”

南知心看了看手機,愈發悲傷:“生氣好幾個小時了。”

“我倒是有個辦法幫幫你,就怕知心你不敢。”時詩的手落在南知心耳邊,小心翼翼地說了自己的好計劃,“知心,你可是咱們聯盟裏最有前途的人,哪,好好把握。”

這撒嬌賣萌倒是不難,難的是對方根本不會出現啊。

“他不來怎麽辦?”南知心看到傅時遇生氣,都沒有底氣了。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時詩琢磨,以前自己這好姐妹虐了傅先生多少遍,無論有多麽傲嬌,最後還不都來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傅先生對知心,隻是一時的生氣。

南知心在好友的開導下,鼓足勇氣給那邊傅時遇打了電話過去。

一通電話,沒接。

兩通電話,沒接。

三通電話,還是沒接。

南知心脾氣都快被抹滅了,一發狠,站在了椅子上,開始給傅時遇開視頻。

那邊傅時遇在處理文件,臉色冷峻,一度讓氣溫降低了好幾度。

看著老板的手機微信在響,身旁的秘書好心提醒:“傅總,您的微信響了好幾次了。”

傅時遇的心思已經飄了。

今天早上就是想到每一次自己的心上人都給情敵沈夜過生日,事無巨細,心裏嫉妒。

所以一彷徨,就吃醋到了心坎兒裏。

看著微信視頻,傅時遇按耐不住,連忙站起,按了接通。

那邊的小丫頭把自己醉意斑斕的臉懟在了鏡頭前:“老公,你要是不來,我就不回家了,嗚嗚。”

看了小丫頭身後的吧台一眼,傅時遇自知那是什麽地方。

不多想,拎了外套,就往外走。

夜色,是開得很早的酒吧。

下午五點就開場。

傅時遇找到酒吧的時候,小姑娘正在椅子上跳舞。

酒池裏男女在跳舞,舞台上有人在唱歌。

她在吧台的椅子上,昏暗的燈光投遞在她巴掌大的臉上,讓她紅潤的麵龐更顯紅潤。

傅時遇來了,時詩一給眼神,椅子上的南知心立馬裝醉。

她手指纏著自己的長發,踢掉了高跟鞋,在椅子上,赤著腳,手舞足蹈。

“下來。”

瞧見傅時遇冷森著臉,皺著眉頭,南知心就跟著嗚嗚地哭了。

“時遇,你怎麽現在才來?”

“我隻花了半個小時。”傅時遇的意思是,他來得很快了。

回複後,他感覺自己好沒有出息。

來之前,還說了要大發雷霆。

可看到那小丫頭站得那麽高,喝得醉醺醺的樣子,心裏的火氣就突然地偃旗息鼓了。

“抱抱。”南知心在椅子上一撲,像隻狗熊掛在了傅時遇的身上。

兩手摟著傅時遇的脖子,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

時詩看著眼前宛若甜妹的姐妹,想象不出她之前在聯盟裏,美豔高冷霸道的樣子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一抬眸,南知心死死地啃住了傅先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