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戴上腳鏈,拴住彼此,來生再會

麵前這瀟灑俊逸,氣質卓絕的家夥不是傅時遇還是誰?

什麽時候出來的?

她明明盯了出口那麽久。

南知心腦子裏藏了好多話,看著看著,淚水不經意地劃下臉龐。

傅時遇,蘇恒乃至汪伍三個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蘇恒看不透這個南知心的套路,歪著頭:“這是唱的哪一出?”

汪伍憋屈地聳聳肩膀,眼睛看著頭頂的燈。

他也不懂。

出了機場,蘇恒見這二人在後麵膩歪地很,很不自在,便拽了汪伍,坐計程車回去。

汪伍聽話地同意了。

離開之前,汪伍納悶:“時遇那手沒事兒吧?”

“上飛機前,打了一針,恢複地還不錯,隻是希望不要太折騰。”

可事實上——

南知心在車內,就按耐不住地把人給辦了。

傅時遇一臉癡迷地看著懷裏的女人,似笑非笑:“這可是馬路邊,南知心。”

南知心捧著他的臉,無所謂地口吻:“怕什麽,我單向玻璃,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

傅時遇被她桎梏地一動不動,心涼了涼,有些幽怨地盯著她未穿襪子的腳。

“你累不累?”

南知心從對方的懷裏縮到駕駛員的位置上,抹了把汗水:“累了。”

傅時遇冷靜了片刻,本來是想把兜裏的禮物給出去的,可後來想了想,便又遲疑了。

知心對他的所作所為,不敢讓他去考驗。

怕是一場夢。

何況有人說了,真心經不起試探。

“哪,禮物。”南知心的手往傅時遇的跟前一攤。

傅時遇一動不動,他轉過臉,望著南知心,嘴角輕輕地扯動了一下,“知心,抱歉。我忘記了。”

“我才不相信呢。”南知心把手伸進對方的口袋,一把將那個禮物盒搶了出來。

傅時遇急忙扣住南知心的手,語氣低低:“知心,別打開,不是什麽好東西。”

“胡說,隻要是你給的,我就喜歡。”南知心瀲灩的眸子微微一合,靠攏了人,輕輕一點,蠱惑對方放開了手。

禮物盒裏是腳踝鏈。

南知心想起來了。

傅時遇曾經送了她好幾條,基本上都被自己給扔了。

當時還罵傅時遇,說他是偏執狂。

看著禮物,南知心雙瞳一紅,從裏麵把腳踝鏈取出來,放在了傅時遇的手心。

“戴在左邊是防災防難,戴在右邊財運滾滾。很好的禮物,我喜歡。”她歡騰地晃了晃自己的腳踝,“快快快,老公,給我戴上。”

傅時遇愣了片刻,單手把人拽到了懷裏,從自己的衣服兜裏拿出了另外一個盒子。

“我給知心戴,知心給我戴。”

南知心眯著眼睛,把對方的腳踝鏈打開。

一模一樣的款式。

“這兩條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

傅時遇望著南知心的臉,很平靜地點頭,是有些不一樣。

在這鏈子的上麵,雕刻了字。

南知心的上麵有三個字母,FSY。而傅時遇的上麵有三個字母,NZX。

這是他的小心機。

“剛才你說的隻是現在普遍的含義,而我隻喜歡一種含義。”

他貼在南知心的耳邊,說出了那個古老的傳說。

據說,相愛的兩個人為彼此戴上腳鏈,有拴住彼此的含義,下輩子還會遇見對方,與他結緣。

南知心聽了,雙瞳瞪大,低眸時,感動萬分。

她看著傅時遇給自己戴的鏈子,也伸手去給傅時遇戴。

她抱著傅時遇的腳放在膝蓋上,在那裏磨磨蹭蹭地,呆頭呆腦,專注極了。

“好啦。”一回頭,傅時遇灼熱的視線撞在她的眼裏,頃刻間,化為煙火,在心頭絢麗。

南知心的眼角有淚珠滴落,傅時遇靠近,親吻了下她的眼瞼。

“知心,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了。”

狂風一般地淬煉,因情深而喜。

她徹底淪陷了。

兩個小時後,傅時遇才在她的耳邊低語淺笑:“我之前提醒過知心的。”

南知心優雅地起身,在旁邊,膽大妄為地穿好,慢條斯理地驅車前行。

“啊,腰酸背痛。”

傅時遇怯怯地笑,“要不我來開?”

“哼,好歹是我來接你。”南知心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外麵的夜色,手握方向盤,一個旋轉,朝著傅家別墅馳騁。

到家後,傅時遇就衝進房間洗澡去了。

泡了兩個小時,不見出來,誰知是在浴缸裏睡著了。

還是南知心叫他才醒的。

南知心晃了他好久,才見傅時遇睜開眼,此刻,眼中藏著星光。

“你在這裏泡了好久了,會感冒的。”南知心拿了幹浴巾給他擦臉。

傅時遇有些傷心。

剛才他做了一個夢,夢中南知心又要以死相逼,這夢太真實,真實地讓他在夢裏,手忙腳亂。

可一睜眼,身旁的妻子,蕙質蘭心,托著毛巾,好整以暇地眨動了下她長長的宛若羽翼的眼睫。

“我睡了很久了?”傅時遇接過毛巾坐起來,南知心已經在給他擦頭發了。

“時遇睡相完美,不必擔心被我看見。”

南知心打趣著,站起身,朝著傅時遇伸手,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好了,睡覺。”

耳朵貼著她起伏的心跳,真實地不能再真實的畫麵。

單手攬過意中人的腰,他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淩晨,南知心頭疼,起身,掀開被子,拿著手機去了陽台。

夜風吹著她的長發,讓她的腦子清醒了許多。

封夜發了好幾條消息。

對方說,運氣不錯,大哥南鬱深解除了危機。

還打聽,自己為什麽本事那麽大,竟然會認識那裏的人。

南知心好奇心大增,碰碰運氣,隨口問了一句。

【難道你還遇到了什麽人?】

準備進屋,封夜回複了消息。

【一個叫影子的男人,說是受人之托,我深感好奇。】

他傻眼了,悶悶地發。

【我說,封夜,老大不小了,少熬夜,很容易猝死的。】

封夜提著煙,站在陽台上,也在吹風。

【睡不著。】

南知心氣憤地罵了。

【睡不著也睡。】

封夜吐了一口煙,反問南知心。

【那你呢?】

她,她不過就是頭疼,所以才出來冷靜冷靜。

可惜封夜的注意力一直在秋葉賭館的那個男人那裏。

【你還沒有告訴我?】

南知心腹誹,這種事兒,怎麽說好呢?

影子也是地下城組員的代號,這個人鼎鼎大名,在處理大小事上,都是遊刃自如。

不過他有個一直競爭不過的對手。

藍色妖姬。

也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