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拿下他,他就是你一個人的忠犬!

蘇酥從酒吧出來,就碰到了保姆車裏‘辦完事’的楚星晚以及她的男伴。

楚星晚之前在國外留學,對感情隨性灑脫。

隻要她看對了眼,不介意主動追求和發生關係,所以在酒吧裏遇見一個小帥哥,就將人帶到保姆車上。

外人對楚家千金生性浪**都嗤之以鼻,可蘇酥卻從未瞧不起,隻低聲說:“保護好自己就行。”

而後,蘇酥和星晚上了另一輛豪車,先回蘇家。

閑聊時,蘇酥說了酒吧的事,但自動省略了和陸瑾堯那點曖昧東西,不是不願分享,主要是……害羞和難以啟齒。

楚星晚眼神太毒辣了,在看到臉紅的蘇酥,察覺到不對勁: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沒有。”蘇酥否認的太快,簡直是欲蓋彌彰。

“你是不是不把我當閨蜜?”楚星晚威脅。

於是,蘇酥又交代一些事,這就包括她和陸瑾堯分開前,他說的話:

“別再一個人來酒吧,要想喝酒,到我酒莊來,我陪你。”

“別當著外人再穿這裙子,我看到他們貪婪的目光,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當時,蘇酥嚇了一跳,臉色有些白。

隨後,陸瑾堯又溫柔一笑:“別怕,我跟你開個玩笑。”

楚星晚一拍大腿,說了一個“絕”字:

“到他酒莊?你這小白兔不是被大灰狼吃得一幹二淨?嘖嘖,小陸爺這偏執的占有欲簡直太man了!”

蘇酥完全沒想到閨蜜是這個反應:“你不覺得偏執症很嚇人?”

前世,她怕他,也是因為知道他有偏執症。

楚星晚似在想用什麽詞來解釋:

“你換個角度去思考,你看他做過什麽傷害你的事沒?”

蘇酥搖頭。

楚星晚繼續說:“你前段時間進娛樂圈、接拍爛戲,在網上被人黑成煤球,身為你男朋友的陸哲宇沒幫你——”

“連你父親也沒公關,是小陸爺給你壓下這熱搜,我當時跟你說過,這事還是我哥無意中打聽到的。”

蘇酥點點頭,在前世,她被蒙了心智,一心一意放在陸哲宇身上,並沒有發現陸瑾堯對自己的好。

“還有,他又帥又多金,站在權利的巔峰者,拿下他,他就是你一個人的忠犬!寶貝兒,這深情讓人安全感爆棚!”

蘇酥“唔”了一聲,是啊,就算剛剛陸瑾堯發了狠,也是因為幫自己。

“跟這樣的人談戀愛,是會有些提心吊膽,但也是刻骨銘心。”楚星晚感歎,“要是找對了方法,其實也能治好偏執。”

這才是真正說到蘇酥心裏去了,幫他治好偏執症,

“我早上就說,他對你有興趣,但怎麽不記得,你們之前有什麽交集?”

蘇酥陷入沉思,陸瑾堯比她大5歲,兩人確實沒見過幾麵。

陸瑾堯父親去世,蘇酥隨母親去吊唁,她安慰了他幾句,那是第一麵。

第二次是5年前,蘇酥母親和外公去世,陸瑾堯現身,他雖沒有安慰的話,卻陪了她很久。

第三次,是2年前,當時剛和陸哲宇確定關係,去陸家玩,她隨著陸哲宇叫了陸瑾堯一聲小叔……

也就是這一聲小叔,那男人直接臭著臉離開。

最後一次就是昨天蘇酥20歲的生日宴。

所以,她漏掉了什麽關鍵的東西?

這話題在楚星晚一句“好好把握小陸爺”之類的話收尾了,她又岔到其他話題上:

“我按你原話跟我哥哥說了,他暫時以口頭上終止和蘇家的合作項目,媒體明早9點準時報道。”

什麽合作項目?是楚、蘇兩家合作的房地產項目,也是蘇酥外公在世前簽訂的。

蘇酥道了一聲謝,眼見就到了蘇家,她跟星晚要了一個人——酒吧裏那個戴著眉釘的男人。

原來他叫文燦,是星晚身邊眾多玩伴裏的其中一個。

楚星晚沒多問,交給蘇酥了。

兩人分道揚鑣,蘇酥才讓保鏢將文燦看押起來,這人是陸哲宇安插在楚星晚身邊的眼線,以後可大有用處!

可都走到門口,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去酒吧的目的,哎呀,忘記從陸瑾堯那裏拿回項鏈!算了,下次還有機會。

……

這一夜,蘇酥睡了個好覺,但蘇家卻兵荒馬亂。

傭人一早來匯報,說胡奕蓮半夜發高燒,家庭醫生剛走,得出病因:白天受到驚嚇,因此驚厥。

當然,胡奕蓮也說了不少胡話。

比如,控訴蘇酥不喜歡她,要帶胡語萱離開蘇家。

比如,還讓秦修在市區給她買一棟洋樓,讓胡語萱進蘇氏集團上班。”

再比如,胡奕蓮要把蘇家所有傭人換掉,還把蘇酥那兩個保鏢攔在門外。

臥室裏,正在梳頭發的蘇酥神情懨懨,看來老白蓮經過一夜,不僅用上苦肉計,又開始猖狂了?

“蘇小姐?”傭人小心翼翼地看著蘇酥的臉色。

說話的傭人名叫張媽,之前是胡奕蓮的心腹。

說來也是諷刺,張媽是昨天對蘇酥冷嘲熱諷的人,是被禾希打得最厲害的人,也是最快倒戈蘇酥、獻殷勤的人。

忽然,臥室門外響起一道敲響聲——

“大小姐,老爺叫您下樓吃飯了。”

蘇酥看了眼手腕表的時間,馬上就到9點鍾,又有好戲看了。

這時,她才看向張媽,直接開門見山:

“所以你不想離開蘇家,才到我們麵前這麽殷勤的?”

張媽被拆穿後沒有慌,她知道胡奕蓮雖是蘇家女主人,但要看秦修臉色,而秦修都是蘇家上門女婿。

所以,這蘇家真正的主人是蘇酥!必須要盡快抱蘇小姐這個大腿!

於是,她從容不迫地說:“是我認清現實,知道您才是蘇家的主人。”

“我身邊從不留沒用的人。”蘇酥留下這話,下樓了。

一時間,張媽有點拿不準蘇小姐這話,但還是默默跟上。

蘇家餐廳。

四周圍著許多生麵孔的黑衣保鏢,而秦修和胡家母女沒有等蘇酥,已經開始吃早飯。

蘇酥是過敏體質,結果一桌全是海鮮宴,水果也隻準備了芒果,這不是吃飯,是要她的命!

“蘇酥,來吃早飯。”胡奕蓮的臉色呈病態的白,雖說她今天過於熱絡,但仔細看,眼裏全是恨和不甘心。

蘇酥抱臂看過去,眼裏多了幾分暗諷。

還沒改口?看來是昨天沒把她們收拾的夠嗆。

胡語萱也沒閑著,端著一碗粥,走過來:“姐姐,這是母親早上帶病替你熬的海鮮粥,趁熱吃吧。”

蘇酥不接,也不說話。

氣氛霎時變得尷尬極了。

胡語萱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她昨天被這小賤人收拾,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惡氣,還好半夜和媽媽用了苦肉計,父親大怒,說要維護母女倆。

現在這小賤人身邊的保鏢被攔在門外,就不信還能像昨天那樣狂!

不過一瞬,胡語萱就變了臉,猛地將手裏那碗滾燙的粥硬塞給蘇酥,兩人一進一退,一人故意,一人防備。

忽然,碗“咣啷”一聲落在地上!

這就像是挑起今天戰爭的導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