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惡人合該被千刀萬剮
“你說得對。”老朱氏點點頭,眼裏閃爍起亮光,使勁兒生孩子,三年抱倆不成問題,如果一直生……反正蘇氏已經沒了娘家,還不是他們說的算。
隻是想到蘇嬌娘那一把子力氣,老朱氏就心裏恐慌。
“娘,你怕什麽,一把藥下去,力氣再大也是擺設,如果還敢反抗,那就是下的藥不夠狠,實在不行把人給鎖起來。”朱氏細長的眼睛裏閃過惡毒的光芒。
想到這幾天夜裏,自家男人就跟吃了藥一樣在她身上折騰。
她就生氣。
若是隻是折騰她,她是樂意的,死鬼死在自己身上,那也是一家人。
但是他竟然叫了別人的名字。
還是那個賤坯子。
朱氏心裏如何不生氣,若不是蘇嬌娘的一番作為,她怎麽會跟楊富貴有傳聞,如何會讓自家女兒出門都沒臉見人。
“娘,聽說縣城蔡家要一批丫鬟,要簽五年契的,我想讓從容去試試。”朱氏試探問道。
要知道有錢人家小姐身邊伺候的丫鬟,走出那府邸,也會被人爭搶著要,就算不在小姐身邊伺候,能給公子們當個姨娘,也是富貴一生,現在蔡家需要長得好看的丫鬟,朱氏覺得她的女兒從容就很好。
老朱氏搖搖頭,不是她不樂意讓陸從容去蔡家,而是,陸從容那長相,根本就入不了貴人的眼。
又細又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偏偏長得還黑,眉毛更是淩亂,這種五大三粗的長相,在家種地才叫合適。
“蔡家要丫鬟,咱可以小丫賣了,簽個死契!”老朱氏這麽說。
聽見二人對話的蘇嬌娘胸膛充斥火焰,就算老朱氏不喜歡她,不喜歡原主,對孩子苛刻一些,她也能理解,但是現在什麽情況!
浮屠也好,小丫也好,怎麽說都是陸無咎的孩子。
是老朱氏的孫子。
這手段,這惡毒情況,已經到了正常人不理解的情況。
她甚至開始懷疑,老朱氏根本就不是原身那個早死男人的親生母親,不然,怎麽會做出這種違背血脈倫理的事情。
蘇嬌娘踹門走進去,交談的二人看見她,臉色一變,嘴裏的話吞咽下去。
朱氏往後一躲,指著蘇嬌娘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幹什麽,你敢對姑媽動手,你就是不孝,不孝的人要被浸豬籠的。”
“我兒子呢!”蘇嬌娘冷聲問道。
“你把兒子弄丟了,找我們幹什麽,呸你個騷蹄子,自己不會帶孩子還敢找茬,識相一點把小丫交給姑媽帶。”朱氏嘴皮子極為麻利,躲在老朱氏身後,人在自家裏,膽量都大了很多。
蘇嬌娘皺眉,她可不想耽擱時間。
也不想聽朱氏嘰嘰歪歪。
三兩步推開老朱氏,伸手鉗製住坐在後頭小朱氏的脖子,使勁一捏,朱氏明顯感覺到自己脖頸上的骨頭疼了一下,呼吸被控製,臉色變成紫色,肺部需要氧氣。
“我兒子呢!”蘇嬌娘繼續問道。
朱氏被蘇嬌娘捏著脖子,發不出言語,她想說什麽,但是蘇嬌娘根本不鬆手。
一個人被捏著脖子是什麽感覺呢。
黑暗襲來,求助無路是什麽感覺呢。
朱氏眼前一片漆黑,努力瞪大眼睛,依舊什麽都看不見,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蘇嬌娘視線落在老朱氏身上:“還想要她活命嗎?”
老朱氏嘴唇哆嗦一下:“你,你快些鬆手,你殺人了,不怎麽敢殺人!”
蘇嬌娘皺起眉頭,突然笑了起來,盯著朱氏,她道:“看見沒,你都要死了,這個姑母還不說出救你的辦法,你可真是可憐啊!”
蘇嬌娘說著鬆開鉗製朱氏的手。
朱氏摸著自己的脖子,努力大口大口地呼吸,蘇嬌娘靠近老朱氏:“我兒子呢?”
她的聲音在此刻變得溫柔許多,老朱氏聽罷不寒而栗,臉色猛地變化一下,往後挪動,蘇嬌娘繼續問道:“我兒子呢?”
老朱氏猛地搖頭,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人是老大賣的,她隻是幫著把小崽子從那邊搶過來。
但是想到方才朱氏差點被掐死,她心裏竟然有一種荒謬的猜測,蘇嬌娘真的敢殺人。因為這點的猜測,到現在她都冷靜不下來,甚至不敢把老大給說出來,萬一把她大兒子給殺了可怎麽辦,這到底是什麽煞星啊!
“你也想嚐試一下?”蘇嬌娘形狀好看但是有些粗糙的手落在老朱氏的脖子上。
“你這個大年紀,大概也活夠了,現在就送你跟閻王見麵。”蘇嬌娘知道她現在的情緒不對,知道作為已經不合法了,但是她也是人。
當自己最為關注的關心的人,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抱歉冷靜不了。
有些人想要死!
律法都救不了的。
老朱氏猛地搖頭,她不想死!
她剛當了幾天老祖宗,兒子聽她的,兒媳婦敬畏她,出嫁的女兒每次回來都給她帶東西。
這種日子多好啊!
隻是對上蘇嬌娘的殘忍的笑,她害怕了,完全沒了堅持,跟兒子相比,還是她的老命重要。
“老大,老大聯係山民去,你膽子就去找老大。”老朱氏話落,蘇嬌娘鬆開手,把人用力甩在地上。
蘇嬌娘推開隔壁房間的門,裏頭一個人也沒有。
陸大山在這個時候能去哪兒,蘇嬌娘動動腦子立馬就知道了,夏天比較熱,村裏的漢子一有時間就往河邊去,湊在一起洗澡說說話,順便在吹吹牛。
蘇嬌娘趕過去,村裏的一群男人立馬往水裏鑽去。
看見蘇嬌娘吆喝道:“你個女人家來這裏幹啥,趕緊走開。”
蘇嬌娘不聞不問,跳到水裏把陸老大揪出來,穿著大褲衩子的陸大山被蘇嬌娘輕輕一提溜就跟一條死狗一樣,扔在河邊,蘇嬌娘從身上摸出匕首,落在是陸大山的身上,她此刻也不說找兒子,一刀一刀落在陸大山身上。
她的職業讓她了解人體每一處,也讓她了解所謂的千刀萬剮是什麽,如何動手。
她拿著刀,落在陸大山身上,一片肉被割下來,殷紅的血流淌出來,陸大山嘴裏發出被強迫一般的嘶吼,渾身都是汗水,但是他人還活得好好的,隻是那種鑽心的疼幾乎要了一半的命。
蘇嬌娘割了一片肉,扔到水裏,遊動的魚兒瞬間躲開。
蘇嬌娘嗤笑一聲:“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肉都是臭的,魚都不吃。”
河裏洗澡的人咽了一下口水,媽媽們那穿上衣服,指了指蘇嬌娘:“蘇妹子,你幹啥,這什麽仇什麽怨,不值當的。”
“不值得嗎?嗬嗬……”蘇嬌娘冷笑一聲,繼續手裏的動作。
陸大山疼得要死要活,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被蘇嬌娘用腳一踹,他的腿就跟殘廢了一樣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躺在地上站不起來,隻能被迫承受這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