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再賺一筆!
“是白玉!如此品相,即便是張少花了八十萬,也有得賺。”
“是啊,張少不愧是古玩行業內的名人,這種下本錢的原石也隻有他這樣的闊綽公子哥才敢玩。”
“這一下,張少把前麵兩次賠出去的錢都賺回來了。”
“不錯,這塊玉少說也值二百多萬。關鍵還是這麽大的個頭!”
在眾人誇讚張子晨的聲音中,葉凡不慌不忙地找了一塊原石遞給工作人員。
讓其從中間切開。工作人員照做。
直接將一塊足球大小的玉切成兩塊。
葉凡隨時將另一塊丟棄,轉而拿起強光手電筒貼在剩下那半塊的切割截麵上。
當燈照上去的一刹那,那塊石頭的表麵立刻反射出刺耳的光芒,光線之中仿佛夾雜著一絲令人清神醒腦的寒意。
“冰糯種!玄冰玉質!”
葉凡淡淡地說兩組詞匯,隨後從工作人員手中拿過切割機,親自操刀了起來。
隨著葉凡精準如鬼神一般的下刀手法,以及令人歎為觀止的切割速度。
不到一分鍾,一塊晶瑩剔透的冰料玄玉就展現在眾人的眼簾之中。
玉石隻有巴掌大小,靜靜地坐在葉凡的手中。
光線照上去,內外通透,宛若冬日裏的純淨寒冰。
這種玉種是冰糯玉,價值說不上離譜,甚至遠不如帝王綠的價值。
但是冰糯玉卻屬於市場上極為罕見的玉種。
一時間,這邊的原石攤位上開出冰糯玉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圍觀。
“開價吧。”
葉凡瞥了一眼麵色鐵青的張子晨,然後淡淡地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道。
“稍等,先生,我得去找我們的負責人。”
工作人員也不敢估價了。
雖然他這輩子也緬甸也曾經見過冰糯玉的開采,但是那個個頭也隻有嬰兒的拳頭那麽大小。
跟這個沒法比。
很快,一位帶著金色眼眶的唐裝中年男子跟在工作人員身後快速走了過來。
他激動地拿起手中的放大鏡跟手電筒研究了片刻,淡淡的說道:“冰糯玉,高級品質。雖然談不上極品,但是也實屬難得。這塊玉的市場價大約在兩千萬到兩千五百萬之間。”
聽到這個價位之後,張子晨扭曲的臉變得更加緊蹙了。
乍一看去,儼如寒冬臘月被東蔫了的凍茄子。
這意味著什麽,他心知肚明。
這意味著專家一句話的功夫,他就需要給葉凡賠付大概兩千萬的差價。
除了價格,張子晨接受不了之外。
他更加接受不了自己跟葉凡對賭,卻三場都慘敗的結果。
一瞬間,張子晨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雖然旁邊的孫悠幽對這樣的結果也感到意外,卻絲毫沒有瞧不起張子晨的意思,反而是驚訝得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凡。
但是孫悠幽的這種驚歎神色看在張子楓眼裏,無疑於是對他最大的羞辱跟諷刺。
正當張子晨內心扭曲,怒火萬丈的時候。
葉凡淡然說道:“也不用兩千五百萬了,就按照兩千兩百萬算吧。”
說完葉凡轉身對張子晨說道:“張少,按照規則,你得給我補償兩千萬的差價。”
不等張子晨說話,旁邊那位鑒定的唐裝男子便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我最保守的估值。我們為了每年能夠順利召開玉石大會,也是為了壯大我們緬玉在國內的影響力,所以我們的每一次估價都是權威的,沒有水分的。”
男子的話,無異於宣布了展會的權威。
同時也讓大家都知道,目前的估價是保守的。
也就是說,價值兩千萬的東西,真正到了市麵上流通的話,還有很大的溢價空間。
如果遇到那種正好喜歡冰糯玉,而且不計成本也要購買的土豪玩家的話,這玩意一下子賺多少錢都是有可能的。
聽得葉凡的催促,以及唐裝男子的肯定。
張子晨尷尬得有些語無倫次。
他嘿嘿地幹笑了兩聲,隨即怒意淩然地指著葉凡的鼻梁,就差沒有整個人撲上去了。
“葉凡,你是山中狼,得誌別特媽太猖狂。不就是一塊冰糯料嗎?我們張家古玩城也有。”
聽著張子晨的叫囂,葉凡毫不理會,隻是一字一頓地提醒道:“張少,我對你們張家古玩城不感興趣,我隻是友情提醒你,該賠我錢了。”
葉凡不說還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這句話,張子晨的臉再也掛不住了。
他不是沒錢。
他是真沒那麽多錢……
正打算仗勢壓人呢,沒想到葉凡不為所動,仍然催促要錢。
惱羞成怒的張子晨氣急敗壞地罵道:“賠你錢?我賠你個大頭鬼;我要讓你知道惹我張少的下場。”
說時遲那時快,張子晨一把甩開挽著他胳膊的孫悠幽,揮舞拳頭就朝著葉凡的腦門砸去。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張子晨恨不得把葉凡錘成豬頭。
此時的張子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葉凡,你太裝逼了,太囂張了。我要讓你下輩子在醫院躺著。’
就在張子晨動手的一刹那,四周的觀眾們大失所望。
工作人員也準備上前拉架。
說是拉架,可是在唐裝中年人的授意下,那些工作人員跟保安是要借拉架的時候好好教訓一下張家大少爺的。
不給錢來這裏堵石?
這不是明著來吃霸王餐的嗎?
為此,保安們都心知肚明,一定會好好地給張少灌輸一點規矩意識……
可是,沒等其他人動手,葉凡動了。
葉凡身形微微後仰,張子晨的左右兩拳先後掃空,不等張子晨變換姿勢,葉凡便抬起右腳猛踹了出去。
砰的一聲,朝著張子晨的腹部結結實實地踹上力道。
張子晨發出一聲嚎叫之後,整個人跌坐在地,臀部著地,硬生生地在光滑的地板上滑翔了十來米。
才跟一條死狗一樣,趴在觀眾們的腳下。
如果說之前,張子晨隻要擊倒葉凡就能挽回顏麵的話。
現在,似乎一切都血虧了。
他堂堂張少,在如此多的富商上流貴族們眼前被一個無名小卒一腳踹得五體投地,如此丟臉的事情,豈能是他張子晨能夠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