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蜀蜀和媽咪好相愛啊!

“而厲先生你呢,你隻是想要個名義妻子,給你兒子找個後媽。

“咱們一個是避難所,一個是臨時後媽,大家隻是一場互惠互利的合作。

“我不幹涉你,請你也不要來幹涉我。我自己遇到的麻煩,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

“那些欺負過我的,欠了我的,我都會憑自己的本事討回來!

“在我沒有求你幫忙的時候,請不要幹涉我,謝謝!

“另外,現在我隻想一個人靜靜,抱歉,請不要來打擾我,好嗎?”

寧晚晚說完這番話,不再理會他,眼神看向遠處。

厲墨寒被駁了麵子,深出一口氣,可以說,活這麽大,頭一次遇到像她這樣要強的女人。

明明已經麻煩纏身,已經窮途末路,可是卻依舊倔強的不肯向任何人低頭。

不過,她的這份執拗和傲骨,竟然讓人忍不住有些欣賞。

厲墨寒什麽都沒有說,直接離開了陽台。

寧晚晚知道他走了,也沒有回頭,而是抱起雙膝,望著遠處,繼續想自己的心事。

可是沒一會,她發現,厲墨寒又回來了。

這次他不是空手來的,而是帶來一大紮聽裝啤酒,全部擺在她的麵前。

寧晚晚轉頭看他,但他沒有看過來,直接拿起一聽啤酒,打開來,安靜的喝起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麽安靜的喝著酒,一起看遠處深沉的夜色。

忽然間,一顆明亮的光點浮起來,緩緩的往上升,又有一顆明亮的光點飄起來,接著,越來越多的光點紛紛的漂浮上來。

是孔明燈!

寧晚晚驚訝的發現,好像是山下有人在放孔明燈,孔明燈越來越多,許許多多的孔明燈匯聚在一起,穿透黑暗,逐漸朝夜空中飛去。

原本漆黑的夜空,因為無數盞孔明燈而變得璀璨起來。

看到眼前美好的畫麵,寧晚晚下意識的雙手合十,在心裏開始許願。

她希望,能夠借助孔明燈,讓遠在天國的母親,感知道她的懷念之情。

在寧晚晚許願之際,厲墨寒偷偷注視著她虔誠的模樣,千萬燈火下,寧晚晚容顏明媚,美的如同一副耐人尋味的古畫。

而這一刻,厲墨寒的內心竟然湧起一種,想要把這幅畫珍藏起來的念頭。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許過願望,寧晚晚繼續喝酒,幾罐啤酒下肚,腦子有些暈沉,人也醉了。

其實她這個人酒量還是可以的,但是有一個缺點,不能心情差的時候喝酒,心情差的時候一喝就醉。

喝醉了的她,還喜歡嘮裏嘮叨說很多醉話。

“你一定知道我和謝沐陽的事吧……五年前……我和他……談過……”

寧晚晚歪著頭,看向厲墨寒,把他當成了一個傾訴的對象。

女孩烏黑的長發搭在她的臉頰上,夜風拂動著她的發絲,美麗的眼眸裏帶著積分迷離的醉意,很美。

可是她的情緒卻失控了,聲音也有些激憤,“……但那又怎樣……如果是你……你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你會怎麽樣……

“你恨不能親手殺了他……挖光他家的祖墳……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也不解恨……”

他能聽出來,她說的都是心裏話,也從她的醉話裏聽出幾分原因。

是因為謝沐陽背叛她在先,所以她才會一而再的報複他?

“五年算什麽……我還年輕……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和他鬥下去……他要來報複、我……老娘……奉陪到底……”

寧晚晚醉了,醉了的她,腦袋不受控製的倒過來,靠在厲墨寒的肩頭。

嘴裏發出的嗡嗡隆隆的聲音,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聽她說出心裏話,厲墨寒倒是感覺她這個女人挺真實,不虛偽做作,同時也讓他明白她回國來的真實目的。

她是為了報複謝沐陽才回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意外撿到星星那個孩子,不然,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任何交集。

低頭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厲墨寒想要推開她,但卻鬼使神差的容忍了。

目光望向遠方,獨自喝起啤酒,相對於之前,此時的心境似乎有了一絲變化。

生平第壹次被一個女人依靠的感覺,很奇妙,他的內心竟然湧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

最讓人詫異的是,他有異性接觸過敏症,要是換做平時,別的女人接近他,他就會忍不住打噴嚏。

嚴重的時候可能會過敏起紅疹,尤其是那種帶濃厚香水味的女人,可能會令他產生休克。

但是寧晚晚不同,他對她不過敏,真是奇怪!

安靜的夜晚,陽台上的兩人相安無事,三個小家夥偷偷來到房間,他們都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寧小星看見媽咪依靠在蜀蜀的肩頭,覺得蜀蜀和媽咪好相愛啊!

讓蜀蜀當他們爸比,絕對沒有錯!

厲澤愷看見父親和那個寧阿姨在一起,心裏有些奇怪的感覺,以後寧阿姨都會住在他們家了吧?

他會有媽咪,也有弟弟和妹妹了吧?

唯有寧小諾,眉頭蹙成一團,他希望的是媽咪和親生爹地在一起,不希望媽咪和別的男人在一塊。

隻有他知道媽咪是收了厲叔叔錢的,可是他好擔心媽咪會假戲真做啊!

雖然不太希望媽咪和厲叔叔在一塊,可是三個小家夥也沒有打擾他們,而是悄悄的離開了。

……

此時星藝公司總裁辦公室裏,謝沐陽頂著一身傷出現,蘇茵落看見他渾身傷痕累累的樣子,驚叫道,“啊,沐陽,你怎麽了?你怎麽搞成這樣?”

“我被打了, 剛才在地下車庫。”

謝沐陽倒在沙發上,捂著流血的鼻孔。

真是倒黴到家了,為了避開公司外麵的狗仔和記者,他專門從地下停車場那條路走。

可是他沒想到,一到地下停車場,他就被人用黑布袋蒙住腦袋,挨了一頓海扁。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都是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等他掙紮著從袋子裏出來,身邊早就沒了人影,他連襲擊他的是誰都沒有看清楚。

“是誰幹的?快點報警吧!”蘇茵落心疼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