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大禍臨頭
楚飛燕突然咬牙切齒,讓直男許白然莫名其妙,好好的咋就炸了?
女人真恐怖,女人惹不起。
許白然立刻向老婆大人服軟:“老婆,你想去就去咯,你想去我還能不讓你去嗎?我以為你工作忙,不會跟我去,你既然要去,肯定沒問題。”
許白然被楚飛燕的態度弄的有點緊張,說話都囉嗦起來了。
楚飛燕臉上冰冷,心裏卻好笑:小樣兒,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以為我脾氣好?
說實話,楚飛燕挺幽怨的,許白然現在能耐越來越大,關注他的女生越來越多,不說別的,鹿香韻似乎就對許白然產生了曖昧情緒,前兩天竟然開玩笑和楚飛燕說,反正許白然你留著也不吃,不如讓姐們嚐嚐鮮。
這是什麽話!玩笑有這麽開的嗎?我楚飛燕讓車讓房讓項目都可以,就是不會讓老公。
鹿香韻屬於家賊,防一防還可以,像艾薇兒這樣天姿國色的大美人,如果主動出擊的話,不知道許白然這個家夥會不會劈腿。
雖然這種概率不大,但不得不防。
這是其次,主要是楚飛燕想和許白然出去,權當旅遊,或許能創造機會,實現她的造人計劃。
楚飛燕現在心態發生了一些變化,以前她以事業為重,現在她覺得那些東西不是很重要了。
因為自從許白然變為正常之後,經過一係列事情,楚飛燕突然感覺不到壓力了。
就如江都市新機場項目,現在人家是把合同送上門來讓她簽約,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而且現在楚氏集團做任何生意,別人都是大開綠燈,大行方便。
壓力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許白然這個不省心的貨,讓她開始操心起來。
上次許白然離開江都市,說走就走,根本沒征求她的意見,完全不把她這個老婆當幹部,這次許白然還想跑,楚飛燕就不會輕易答應,除非帶上她。
楚飛燕對許白然冷著臉說道:“我又不是機器人,除了幹工作就是幹工作,現在楚氏集團很多工作我都交給羅軍總經理了,我也想偷偷懶。”
許白然訕笑道:“好好,我就說嘛,錢夠花就行,多了沒啥用處。”
對於許白然這個經濟白癡的白癡說法,楚飛燕持反對意見,如果人人都是這種想法,那國家就不用建設了,經濟就不用發展了,人民就不需要追求更幸福的生活了。
這些話楚飛燕不必說出來,反正許白然也誌不在此。
楚飛燕說道:“我做一個計劃,明天再走。”
許白然愕然:“做什麽計劃?”
楚飛燕白了許白然一眼:“當然是旅行計劃。”
許白然無言以對,老婆大人這是有嚴重的強迫症啊,說好聽點,就是精致生活,追求完美。
連臨時出行都要做一個計劃,許白然表示浪費時間,他隻是去京城給榮立業送一顆補血丹而已。
唉,女人真是麻煩。
許白然暗自腹誹。
讓許白然更無語的是,楚飛燕竟然讓公司的專業策劃團隊,連夜加班,務必要在明早九時之前,交出一份完美的計劃書。
於是許白然也遭罪了,被楚飛燕強行扔到形象設計工作室,配合工作人員量尺寸,配色度,甚至還要研究許白然配什麽樣的男士香水。
許白然欲哭無淚,這番折騰下來,比他獨戰骷髏軍團還累。
主要是心累。
如果以後還要遭受如此諸多的折磨,許白然對老婆大人升起了深深的恐懼感。
煎熬在許白然默誦極道天數中渡過,隻不過那副木然的表情,讓工作室的工作人員竊竊私語:“原來楚總的老公真是個傻子,唉,可惜楚總這個極品女神,白瞎了。”
許白然氣的差點自閉。
幸好煎熬還是結束了,第二天上午十點,楚飛燕帶著許白然,坐上了江都市去京城的高鐵。
沒錯,是楚飛燕帶著許白然,因為許白然像個乖孩子一樣,跟在楚飛燕身後,拿票,上車,找座位,許白然根本插不上手。
“唉,老婆太好強也不是好事啊,那麽多人那麽多怪異的眼光,幸好我許白然在老婆大人麵前一直就沒麵子,不存在麵子問題,哈哈!”
許白然發現,在楚飛燕身邊,自己得養成自我寬慰的習慣,就做一個傻傻的男人就好。
楚飛燕和許白然買的車票是三人座,因為行程緊迫,隻能買到這個座位。
但讓楚飛燕沒想到的是,三人座的另外一人是個大胖子,脖子上戴著大金項鏈,手指上的玉扳指粗的像套筒,穿著花襯衫和花短褲,腳上一雙拖板鞋,活脫脫的暴發富形象。
這大胖子第一眼看到楚飛燕,眼睛就發亮了。
隻不過這胖子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膚淺,至少沒有當場流口水,也沒有急不可耐和楚飛燕搭話。
大胖子來得早,已經坐在靠過道的位子上,許白然和楚飛燕推著行李箱過來,楚飛燕走在前麵,她個子高挑,把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對大胖子說道:“先生,請讓一下,讓我們坐進去。”
胖子站起身來,有禮貌地說道:“好好。”
楚飛燕坐在靠窗的位置,許白然就坐在中間。
大胖子身體實在太龐大了,許白然不得不把身體靠向楚飛燕這邊。
大胖子略帶歉意說道:“對不起先生,讓你受累了。”
許白然嗬嗬一笑:“沒事兒,我靠著我老婆就行了。”
大胖子羨慕道:“先生和你的夫人當真是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沒想到看起來粗俗的大胖子,竟然會拽文,連楚飛燕都側頭看了大胖子一眼。
許白然謙虛說道:“過獎過獎。”
大胖子似乎打開了話匣子,說道:“我觀先生麵相,是個有福之人啊。”
許白然來了興趣:“你會算命?”
大胖子嗬嗬一笑:“略懂略懂。”
許白然問道:“不知大師能否好好給我算算?”
大胖子仔細看了許白然幾眼,然後閉上眼睛,右手幾根粗大的指頭掐來掐去,片刻後,突然睜開眼睛,盯著許白然,一臉嚴肅地說道:“先生,你大禍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