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婚(18)你隻會屬於我!
喜慶漫漫的紅色房間。
柔軟的紅色大**,安暖被葉景淮,緊緊的壓在身下。
兩個人四目相對。
葉景淮眼中的灼熱就這麽毫不掩飾的,一點一點,釋放。
安暖不自覺的抓緊了被單。
在想要反抗,又似乎被他感染到無法反抗的崩潰邊緣,一直徘徊。
她的呼吸似乎都變得重了起來。
真的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連呼吸都不會了。
全身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葉景淮的臉上,都在他那雙在燈光下,仿若可以透光的黑色眼眸下,沉淪。
夜色。
越來越晚。
房間中的氣溫,分明越來越高。
兩個人的距離,似乎越來越近。
近到,誰微微嘟一下唇瓣,就會緊緊的貼在一起。
那一刻。
安暖臉一轉。
那道完美的唇瓣,深深的吻在了她的臉頰上。
葉景淮眼眸微動。
他親吻著她細嫩的臉頰。
帶著那麽一絲,胭脂水粉的味道,卻不影響她嫩膩的肌膚給他帶來的心動觸感。
“葉景淮,我們是形婚。”安暖說。
盡量用了最平穩的口氣。
“所以……”葉景淮眼眸微動。
“我們不屬於對方。”安暖再次提醒。
“那麽你屬於誰?”葉景淮問。
從她的臉頰上離開。
逼視著她。
“我隻屬於我自己。”安暖說得清楚。
葉景淮緊眸。
“還請葉三少,放開我。”一旦安暖有些生氣的時候,就會換一種稱呼叫葉景淮。
“如果我說,不呢?”葉景淮揚眉。
分明,滿身危險。
要是他說不……
她能耐他如何?!
打不過,逃不掉,她能如何?!
“今天做了這麽多,我就是為了把你騙上床,你覺得,我會放開你嗎?”葉景淮灼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
那一刻似乎讓她臉上都已經潮紅一片。
而她心裏隱忍的怒火,也在一點一點增加。
她早該知道,葉景淮風流成性,和任何女人上床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她早該知道,他們的形婚……隻是感情上而已。
身體上……她根本就控製不了。
其實。
不虧。
葉景淮為她舉辦了這麽大一場盛世婚禮,葉景淮幫她,把顧言晟以及顧家人全部都踩在地上死死碾壓。他為她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她以身相許,似乎也,在所不惜。
她默默的讓自己接受。
接受……即將發生的事情。
卻在那一刻。
葉景淮突然從她身上起來。
剛剛的危險,似乎也在一秒鍾,消失不見。
安暖怔怔的看著他。
看著他直接轉身。
離開那一刻他說,“安小姐……隻會屬於我。”
口氣分明,還很霸道。
根本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房門被關了過來。
葉景淮離開了。
離開了,安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大氣。
她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有些發神。
什麽叫“隻會屬於我”!
重生一世。
感情對她而言,就真的一文不值。
她隻想,報仇雪恨,獨自強大!
安暖在偌大的紅色婚**,躺了很久。
直到心跳頻率終於恢複冷靜,直到把所有一切都想得清楚明白,她才起身,準備去洗澡。然後捉摸著補一個充足的睡眠,來恢複她的體力。
她先去把房門反鎖了,才開始脫掉自己身上那套嫁衣。
然而。
她低頭看著眼前華麗的嫁衣,根本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當時是怎麽穿上去的?!
分明太驚豔,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這一刻她就完全懵逼了。
衣服沒有拉鏈,沒有紐扣,沒有任何,可以脫掉的地方。她總不能真的用蠻力,畢竟這麽貴的衣服,留著當古董也是價值連城,壞了一丁點都是在破壞,曆史遺產。
如此折騰了好半響。
她放棄了。
她深呼吸,硬著頭皮,去找葉景淮。
剛剛才拒絕了那個男人,現在卻要找他幫忙?!
她走出房間。
這麽多間房。
她憑著感覺敲了敲對麵的房門。
敲了兩下。
房門被打開。
葉景淮一身**……不,還是穿了一條緊身四角褲的。
隻是……
安暖猛地轉身。
心跳明顯在加速。
她忍不住抱怨,“葉景淮,就不能好好穿個衣服嗎?”
“我剛洗完澡。”
“洗完澡就不穿衣服的嗎?”安暖氣急敗壞。
和這貨,完全不在一個頻道嗎?
“莫非,安小姐是嫌我的紅色**太多餘?”
“!!!!”她嫌他沒穿衣服沒穿衣服沒穿衣服!
她真的,真的很容易被葉景淮氣得爆炸。
她說,控製情緒說,“你去穿件衣服。”
葉景淮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轉身,離開了。
然後一會兒,出現在了門口,“好了。”
安暖回頭。
真的是硬著頭皮回頭的。
她甚至做好了葉景淮會真的**的準備。
對她而言,葉景淮這種男人,什麽都做得出來。
好在。
沒有。
葉景淮此刻身上穿了一件寶藍色的真絲浴袍,雖若隻是很隨意的係著腰帶,胸口露出很大一片,但也比剛剛好了太多。
她也不想和葉景淮糾纏。
深更半夜,誰知道會不會獸性大發。
她直言,“我的衣服沒辦法脫,麻煩你幫我叫一下給我穿衣服的化妝師,讓她過來幫幫我。”
“我沒有化妝師的電話。”
“誰有?”
“我不知道誰有?”
“你不知道誰有,婚禮的一切是誰準備的?”
“我。”
“那你為什麽沒有電話?”
“我為什麽要留?”
“都不需要溝通嗎?”
“難道不可以當麵溝通?”
“……”安暖看著葉景淮。
“你知道,我隻喜歡和女人麵對麵……”
“行了。”安暖打斷他。
她今晚,穿著睡總行了吧!
她覺得她再和葉景淮爭執下去,她會瘋。
她抬腳準備離開。
“我會脫。”葉景淮突然開口。
安暖一怔,帶著一絲不信任。
“安小姐要是不想脫掉,就算了。”
誰願意被勒成這樣睡覺。
她說,“麻煩了。”
“進來。”葉景淮將房門打開了一些,似乎在邀請。
“就在這裏不可以嗎?”為什麽要去房間?!
“你要是不怕佑叔突然上來,我也不介意……”
安暖咬牙走進了葉景淮的房間。
分明是一間客房。
所以葉景淮根本連問都沒問她一句,就把他的主臥,讓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