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對女人過敏
霽月靈看他一副痞子的樣子,就忍不住來氣,若不是看他救自己的份上,她還真想在他傷口上捏一把。
“刀上有細菌,怕你會感染,我想用酒給你清理傷口。”霽月靈低聲解釋著。
“杯子裏的就是酒。”顧霄寒指指一旁的水杯。
受傷了還喝酒,霽月靈瞪了他一眼,“受傷了還喝酒,你不怕自己發燒?”說話間,她將酒倒在了傷口上。
顧霄寒沒想到,她會生潑,傷口處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讓他眉頭緊皺,臉色也一下子慘白了,不過嘴角還是強擠出一絲笑意,“霽月靈,你這是謀殺情夫!”
霽月靈用白布把酒擦幹淨,在傷口上塗上粉狀的藥,塗抹均勻後才用幹淨的白布,將傷口綁好,“謀殺情夫,我會直接在酒裏下藥毒死你,省的你嘴上不饒人!”
顧霄寒不怒反笑,一把拉她入懷,低頭吻上那一抹唇,糾纏了許久,才鬆開了她,看著被自己親腫的唇,粉嫩的越發迷人,他忍不住又偷親了一口,才十分滿足的起開了身,“怎麽,被本王的風采迷的移不開眼了嗎?”
霽月靈白了他一眼,當著他的麵,用手擦著嘴唇,看起來有幾分厭棄,起身就要離開,卻被顧霄寒再次拉入懷中,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有些幽怨的說:“本王是為你受的傷,你不伺候本王起居,想跑哪去?”
“你有張戰,何需非要我在,你莫不是想要訛上我,顧霄寒,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老盯著我一個弱女子,多看看折子,好好當你攝政王,不好嗎?”霽月靈冷著臉,陰沉沉的說。
“本王已經當膩了攝政王,就喜歡與自己的女人,談情說愛,生生娃!”
“顧霄寒,那你把攝政王讓給我好了。”霽月靈冷笑著說。
“好啊,為了你本王命都可以不要,一個虛名有什麽舍不得的!”顧霄寒把玩著她的情絲,真情實意的說著。
“那我命令你,不要再招惹我!”
顧霄寒寵溺的勾一勾她的鼻尖,低沉而情深的說:“沒辦法,本王隻要你!”說完,他攔腰抱起霽月靈,往牆邊的大床走去。
剛把她抱上床,顧霄寒就挨著她暈過去了,霽月靈摸一摸他的額頭,十分的滾燙,這是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燒。
她使足了勁,將他往床中間拽了拽,然後從箱子裏取了一大塊白布條,蘸上水擰幹了,放在了他的額頭上,再用餘下的布條給他擦拭身體,希望可以用物理方法幫他降溫,反反複複操作了幾個小時,顧霄寒的體溫才降下來,而霽月靈也因為累壞了,就這樣趴在床邊睡著了。
清晨。
醒來的顧霄寒,將地上的霽月靈抱上了床,而自己也挨著她又躺下來,此時的他,嘴角微抿,眼神癡迷地凝視著她,再移不開眼了。
世間的女子她算不得最美,而獨獨是她能治自己的病,又讓自己時刻記掛在心,這是不是就是命定的姻緣呢?顧霄寒的心裏這樣想著。
“張戰,這都一夜,我要見我家主子。”靜雅掐著腰,怒聲嚷著。
張戰冷眉瞪眼的,拽著她就往遠處走,就算靜雅朝他拳打腳踢,也沒有鬆手的意思,直到兩人來到就近的懸崖邊上,才將她一把鬆開了。
“你這人有毛病啊,拉我來懸崖幹嘛。”靜雅怒氣衝衝的低吼著。
“拉你來這裏,是不想你被賜死,愚蠢的女人!”張戰靠在樹幹上,冷聲說。
靜雅瞪大了眼,盯著張戰走了一圈,才說:“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我大哥,那他的傷還有好嗎?”
張戰被她的奇怪腦回路驚到,轉過身去懶得搭理她。
“你倒是說話啊,不說,我就去找攝政王問個明白。”
張戰用劍擋住了她,“你大哥身體很好,就是脾氣太硬,總惹攝政王生氣,你倒是可以找找攝政王,讓他一氣之下,快點殺了你大哥!”
靜雅也坐下來,試探的問道,“那我不去鬧了,你可以跟我說說話嘛?”
張戰沒說話,嘴裏叼一根草,一雙眼凝視著遠方。
“我家主子一夜未歸,總不能讓秦家人擔心死呀,要不你幫我瞧一眼去。”靜雅湊過去,討好似的說。
張戰生冷的將兩人距離拉開,“放心,早已經有人跟秦家人報信了,不勞你操心,對了,沒事做遠一點,我對女人過敏!”
他的話,把靜雅逗笑,還有人對女人過敏?真是奇葩的人,做奇葩的事!
靜雅故意猛地撲向了張戰,兩人近在咫尺,卻不料他蹭的逃開了,臉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紅點,胳膊上也有,這個變化,讓靜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有毛病啊!”說完,張戰一臉厭惡的走開了。
靜雅不過是想逗一逗他,哪想到他真的對女人過敏,還這麽不禁逗,空有一張冷峻的臉,此刻都白瞎了!
既然攝政王安排好一切,靜雅便隻能安分的待著了,張戰早就不見蹤影,她也沒別的去處,隻能再回到帳篷外等著了。
接近晌午,霽月靈才醒來,她微睜開美眸,看到顧霄寒早已經醒了,這會正凝視著她,眼神中顯出幾分火熱,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忙移開眼看向了別處,“既然你退燒了,我也該走了。”
“本王已經幫你把行李,從秦家拿來軍營,你就安心照顧本王吧。”顧霄寒一臉興致的起來身。
他的話,在霽月靈耳中,卻是這個意思:本王已經控製了你,你就死心待在本王身邊吧!讓她冷不丁的倒抽一口氣。
“顧霄寒,我還是回秦家吧,等換藥的時候,我再回來就是。”
“這麽著急回秦家,是有你掛念的人嗎?本王不在乎把他一起接過來!”顧霄寒臉色一沉,不悅的說著,不知為何,隻要遇到霽月靈的事情,他就極容易吃味,莫名其妙的心裏不爽,莫不是他又患上了另一種隱疾?
霽月靈看他臉色變了,不想連累秦家人,便隻能安撫的說:“沒有,哪裏有人掛念,我就是不習慣住在軍營罷了。”哎,誰叫他是攝政王呢,掌握生殺大權,為了家人,她隻能沒出息的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