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結婚你養說的什麽廢話

晚上霍漣開了最後單身派對,然後開車把站大橋上吹風的池夏和陸桑曼接到了唱K吧,樓上的包廂樓下是酒吧。

這是第一次池夏正視認識霍漣的兄弟朋友。

等齊了後,霍漣便介紹道:“蕭寒,蘇穎兒,傅狩。”

唯獨沈羲和沒介紹,因為霍漣能明顯的感覺到池夏和沈羲和之間的火藥味。

因一個女人引起了硝煙,酸又刺鼻。

女人在一起總有話聊,蘇穎兒坐了過去,大方的跟池夏和陸桑曼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蘇穎兒,很高興認識你們。”

女人笑的溫柔大方,池夏很大方的跟她握手道:“你好!池夏。”

“久仰大名。”

“這是我閨蜜,陸桑曼。”

蘇穎兒跟陸桑曼握了手,然後一起幹了一杯酒。

女孩子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比如穿搭,化妝以及喜歡那個男明星。

半個小時後,蘇穎兒就跟池夏和陸桑曼混熟了。

混熟了後,總會問一些較為敏感的話題。

比如初戀,現階段現狀。

池夏也沒藏著掖著,很大方的坦白了初戀是誰。

陸桑曼晃著紅酒杯,想了想道:“初戀還沒來得及就掐死在搖籃裏了。”

蘇穎兒聽這話笑問:“圈子裏誰人不知道你陸桑曼的初戀是沈少。”

陸桑曼皺了皺眉,顯然很不喜。

池夏聽蘇穎兒這麽說,開始回想。

其實當年確實有傳陸桑曼被人盯上了,在高二那段時間幾乎有那麽一個人在陸桑曼麵前打轉,那時候她剛跟陸堇希早戀,也沒認真關注過。

“那你呢?蕭寒跟你……”陸桑曼挑了下眉反問。

蘇穎兒尷尬一笑,轉開了話題:“這西瓜不錯。”

轉移話題過快,各自心照不宣。

幾個男人唱歌時,池夏出了包廂去洗手間。

樓下非常吵,舞曲聲震耳欲聾,池夏其實不太喜歡吵鬧的地方。

在洗手間的拐角處撞上了人,對方氣急敗壞的便要責難。

那知那女人驚喜的喊道:“池夏!”

池夏並不認識眼前的女子,但眼前的女子卻非常激動的指著自己:“是我啊!我啊?我黃詩雨。”

“……”

池夏沒有任何印象,但是來人卻攬住她的肩頭道:“太好了!你怎麽在這?很多年沒見了吧?你怎麽樣啊?走,去我們包廂。我剛回國,小辦了下同學聚會,好幾個跟你關係要好的都來了,見見怎麽樣?”

池夏皺了皺眉,她下意識的將攬住她肩頭的手拿下,冷淡道:“抱歉!我上洗手間。”

池夏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那女人還在。

黃詩雨非常熱情的邀請,怕池夏不去就裝委屈的說:“你剛還撞了我,這麽不給朋友麵子。”

池夏對這個女人印象不深,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她都不知道。

她皺著眉道:“明天我結婚,你要不介意可以喊老同學去我那包廂,桑曼也在。”

“你要結婚了啊?也對,你跟陸堇希談了那麽多年,是該結婚了。”

“……”

“走走,你包廂在哪?我叫同學來玩。”

“……”

池夏見黃詩雨沒半分不好意思,難道她聽不出她是客套話嗎?

池夏報了包廂號便回了包廂,很快包廂裏來了一幫人。

都是當年文科尖子班的學生,當看到包廂裏的霍漣,傅狩等人,這幾個同學的臉色都變了。

四大紈絝少的名聲太響亮,怕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陸桑曼沒認出誰跟誰,對身邊的池夏小聲問道:“這誰跟誰?你認識的?”

“說是我同學,非得跟過來湊熱鬧。”

“同學?叫什麽?”

“黃詩雨。”

陸桑曼有點印象,是文科班裏的數學課代表,確實是同學。

一學期也沒講到十句話的塑料同學。

黃詩雨拿了兩個空杯子,然後倒了兩杯香檳酒。

她將其中一杯遞給池夏,笑嗬嗬的說:“雖然沒有邀請我參加你婚禮,但今個遇到也是緣分。我祝你新快樂。”

池夏皺了皺眉,接了酒杯。

她將酒杯移到嘴巴,正準備喝的時候,聞到了氣味有所不同。

池夏善於藥理的,對各類氣味很敏感。

她在香檳酒裏聞到了藥物含量。

她抬眼看眼前這個叫黃詩雨的女人,不懂這個女人在酒杯裏下藥要做什麽。

她沒有遲疑,然後將酒喝完。

黃詩雨見她喝了,這次幹了自己手裏的酒。

然後咋咋呼呼的問新郎在哪,池夏指了指男人堆裏的霍漣。

黃詩雨發出驚怪的聲音:“咦?怎麽不是陸堇希。”

在場的人看傻子似的看黃詩雨,沒有理會。

喝了幾杯酒黃詩雨醉了,硬拉扯著池夏將她送下樓。

池夏就想知道她搞什麽鬼,順著她的意思送她下樓。

霍漣見那女人走的搖搖晃晃,跟著出了包廂。

他上前準備幫池夏,池夏一口拒絕了。

“我很快就回來!給她打個車很快的。”

池夏扶著人下去,很快就來了車,扶著人上車,卻被黃詩雨拉著不放手。

司機師傅催促了幾聲,池夏也就上了車。

上了車後,池夏靠著車窗,與黃詩雨拉開距離。

她懷手在胸,冷漠的說道:“別裝了!大費周章的把我弄上車是想單挑還是群毆。“

閉著眼的黃詩雨也不裝,睜開眼道:“你倒是不傻!既然知道我在做戲,你也敢跟著我上車。“

“就想知道你我無冤無仇,你在我酒裏下藥,目的是什麽?”

“我低估了你!既然知道酒裏有藥,你怎麽還敢跟我上車。”

黃詩雨看著池夏,這個女人非常淡定以及心平氣和。

她是怎麽做到跟陌生人上車且沒有半分恐慌。

“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沒想到回國後能馬上見到你。你還有臉結婚?你怎麽可以心安理得的結婚。”

“不結婚你養?說的都是什麽廢話。”池夏嗤了一聲,無語的白了黃詩雨一眼。

黃詩雨氣的迅速紅了臉,叫司機師傅停車。

她扯著池夏下車,不管不顧拉著她往走前。

手腕被攥出了紅痕,但是池夏沒有掙紮。

黃詩雨顯然對這一片很熟,兜兜轉轉,拐了幾條小巷子到了一家菜館後門。

隔著鐵絲圍城的鐵絲門,裏頭有很多破鐵垃圾,在昏暗的日光燈下,有個婦人正在洗餐盤。

黃詩雨指了指裏頭的婦人,怒道:“當年因為你醉酒駕駛,張小艇死了,你們家連賠償都沒給。你知道這些年小艇他媽媽怎麽過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