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裝我演我主導
池頂天並沒有出池家大門,而是睡在書房。
被陳萱如一鬧騰,池頂天緩解的頭痛又開始劇烈。
整個晚上都不能安眠,睜眼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池夏在樓下吃早飯,她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
屋裏打掃的兩個女仆小心翼翼的說著話。
“老爺好像宿在書房。”
“太太跟老爺好像吵了一架。”
池夏聽了後,下意識的勾唇輕笑。
她走到池家的廚房,讓廚師準備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鮮奶。
池夏不知從哪拿了藥瓶,從中倒了兩顆藥,放入牛奶中。
廚房的幫工看到了這一幕,慌張的低下頭。
池夏端著三明治和牛奶上了二樓到了書房,她敲了門。
池頂天一直醒著,頭疼了一夜脾氣暴戾,想吼想罵但是沒有力氣。
門聲不斷,不得已起身開了門。
“你……”
難聽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池夏端著一份三明治和一杯鮮奶站在門口。
池頂天看著池夏,見她眼神含有忐忑不安,好像很怕他的樣子。出言責備的話,咽了回去。
池夏看著池頂天,故作小心翼翼道:“爸爸。”
“你起的倒是早。”
“爸爸,關於昨天我……”
“昨天的事不必再提。”
池頂天可是心懷事業,勵誌要做個成功企業家的人。根本不屑於家中雞毛蒜皮的小事。
再則昨日陳萱如神經質,導致他頭疼一晚上無法安眠,他對陳萱如含有怨氣。
故而看池夏非常順眼,沒有追究種種責任。
池頂天進了屋,走到了書房。
池夏緊跟其後,將早飯放在了桌上。
她溫婉笑著,關心的說道:“我見昨天爸爸沒怎麽吃晚飯,特意讓後廚的廚師準備了一份三明治和鮮奶,爸爸吃點吧!”
池頂天看著池夏,對這個過於熱情關懷他的女兒心存懷疑。
畢竟他親手將她送入監獄,她當真一點也不恨?
池夏用著希翼的眸子看著池頂天,似懇求又似示好:“爸爸,吃點好嗎?”
池頂天見池夏這般堅持,不好在推卻。
在池夏監督似的目光下,池頂天喝了牛奶,吃了幾口三明治。
池夏見池頂天吃了,一臉開心樣,乖巧懂事的說:“爸爸,我出去了。”
池夏端著盤子和杯子轉身離開,背過池頂天時笑容收斂,目光冷情。
接近中午的時候,陳萱如才起身,由著女仆攙扶下了樓。
下人已經準備了吃食,後廚的幫工見陳萱如在吃東西,立馬到了陳萱如跟前,將見到池夏下藥的事告訴了陳萱如。
陳萱如聽後先是擰眉,隨後詢問女仆池頂天的去處。
得知池頂天還在書房,陳萱如立即上了樓。
把書房門打開,陳萱如瞧見了坐在椅子上,趴在書桌上的池頂天。
她臉色一變,立即奔過去喊道:“老爺? 頂天?頂天啊……”
池頂天並沒有醒來,好像死了一樣。
陳萱如慌張的喊道:“快!快叫救護車,快啊!”
一時間二樓有些哄鬧,躲在房間內的池夏聽到聲音,不由勾唇,露出一抹邪黠的笑意,算算時間池頂天差不多也該醒了。
好戲即將上演,是時候展現她的演技了。
池夏開了門,故作慌張的跑到了書房。
她見陳萱如守著池頂天,一個勁的喊池頂天的名字。
她故作困惑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陳萱如見到謀害她丈夫的賤人,麵露凶狠,氣急敗壞的衝過去。
她給了池夏一巴掌,猩紅著眼道:“賤人!你對我老公做了什麽?我老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賠命。”
陳萱如這一巴掌扇過去,池夏沒有躲。
巴掌打在臉上,立即腫了半邊臉。
池夏捂住臉,眸光含著淚,委屈的說道:“爸爸怎麽了?我沒有害爸爸,真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陳萱如見池夏還在裝純良,跟個無辜小白兔似的,瞧著很是惡心。
她瞪眼道:“我要把你這惡毒女人送進監獄!”
“陳阿姨,我真的……”
陳萱如不想再聽多餘的解釋,立即喊了人。
池家雇傭的男性工作者,立即上樓抓池夏。
池夏被挾製住後,掙紮著道:“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麽。”
“把她送去警察局!我要告她謀害親父。”
家中非常吵,池頂天在一片喧嘩吵鬧聲中醒來。
他看到了陳萱如讓人抓池夏去警察局的場景,皺了皺眉道:“鬧什麽!”
陳萱如正得意池夏又要進監獄了,沒想被她認定被毒害的池頂天醒了。
她驚的轉身看去道:“老公你……”
池夏掙脫掉下人的挾製,衝跑到池頂天的身前,激動的跪下,攥住他的手,哭著道:“爸爸!我沒有要害你。陳阿姨要將我送去警察局問罪,說我謀害爸爸。嗚嗚嗚,我真的沒有。”
“……”
“爸爸!我求求你,別把我送入監獄。那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我會聽話,我會乖的。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求您了。”
池夏潸然淚下,因害怕整個人都顫抖著。
她瞳孔裏都是恐懼,無比的絕望,讓人看了就好心疼。
池頂天努了努嘴,並沒有承諾與保證。
陳萱如見池頂天鐵石心腸,想必也是防著池夏的。
她立即說道:“老公!後廚的幫工瞧見了池夏在你牛奶裏放了兩顆藥。 你平時都很自律,準時去公司。我一聽家裏的下人說你還在書房,我就急了啊!我到了書房,怎麽喊你,你都不醒。我害怕你有事,著急忙慌的喊救護車。當然我肯定不能放過謀害你的人,我不能讓罪犯溜走,我這才抓池夏去警察局的。”
有理有據,重點池夏給池頂天下藥。
池頂天害過池夏,自然怕池夏報複他。
故而怒氣衝天的把池夏給踹開,火大道:“你要害我?你這惡毒的賤人。”
池夏被踹倒在地上,整個人都趴在地上,臉色瞬間慘白。
池頂天給下人使眼色道:“還不將這賤人給送去警察局。”
池夏慌忙撐起身子,再次攥住池頂天的衣角。
她哽咽著聲說道:“爸爸!我沒有要害你。我在牛奶裏放的是短時間藥效的安眠藥,我隻是想讓爸爸好好睡一覺。我沒有要害爸爸的,您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