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沒有人可以越過他欺負她

霍漣開著他那拉風的限量版蘭博基尼到了池家,囂張的駛入了池家大門,橫斜式的停在別墅正門口。

下人被霍漣屌炸天的氣勢給嚇退了,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提醒。

霍漣進了屋,樓下並沒有池家人,詢問了打掃的下人,由下人領上了樓。

此刻池夏正站在麵朝南邊的一間房門口,她雙手懷在胸前,聳拉著頭,凝視著自己腳下的高跟鞋。

似是聽到了他來的腳步聲,她側頭看過來,黑長的秀發垂下遮掩了她細白的脖頸。

她看到他那瞬間,那雙漆黑的眸子忽而亮了起來,霍漣敢確定那雙眸子亮的如同夜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

她嘴角以一種柔美的幅度上揚,溫柔的如同晨曦逐漸升起的昀陽。

霍漣走近她,緊蹙著眉道:“誰欺負你了?”

池夏眉眼彎彎,笑容如同清風明月,她沉默了下。

須臾之後,她小心翼翼的問:“你要幫我欺負回來嗎?”

霍漣看著她怯怯的樣子,像極了受了驚嚇的貓。

最終他擰著眉不太情願似的點了頭。

池夏見狀噗呲一笑,她道:“阿漣越發的疼人了呢~”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打趣我?被欺負傻了吧?你說,誰欺負了你?”霍漣麵上有少許不自然,沉著臉道。

“阿漣,五年過去了池家真的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了,我的房間也不在是我的了。”

說這話的時候,池夏眸光略顯落寞,笑容也略顯淒涼,整個人暗淡了下來。

霍漣知道池夏曾是被人捧在手心裏的公主。

他輕靠著牆,單腳踩在牆上,痞氣十足的從口袋裏掏出了煙。

待他抽了一口,吞吐出白煙,他才道:“皇冠掉了需要我替你撿起來嗎?”

池夏一愣,隨即那雙眸子迅速氤氳著水光,楚楚可憐,淒婉動人。

她笑問:“可以嗎?”

霍漣看著她,良久後他淡淡道:“可以。”

池夏又是一笑,馬後炮的恭維說:“我就知道阿漣是待我最好的人。”

待她好不好霍漣不清楚,他隻知道自他做紈絝開始,就沒有人敢欺負到他的頭上來。

池夏在他的名下,他有責任保護她。

他絕不會允許有人可以越過他直接欺負她。

“你等著。”

霍漣走到了靠窗的位置,撥打了兩個電話,提了兩個小要求。

對方也答應的十分爽快,以至於電話結束,池夏還能從霍漣身上感受到他心情不錯。

霍漣踏入了池夏所站著的房間,裏頭的物件以及照片不難看出是誰的房間。

他看向門口的池夏,淡淡道:“你既然來了,肯定沒想著跟我回去。那麽你告訴我,原本你的房間是怎麽樣的?”

池夏回憶了下然後失笑道:“沒什麽特別的,肉眼可見的粉色。”

霍漣腦補了下,腦海裏呈現出了一個全粉的公主房。

很快池家進了一批人,下人們看這陣仗,立即跟樓上躺在主臥**的陳萱如報備了。

陳萱如立即出了屋,然後就瞧見了走廊盡頭的窗前,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池夏,一個是霍漣。

池夏是麵朝陳萱如的,雙手撐窗戶的邊沿。霍漣是半個身子探出窗口,正在抽煙。

上樓的那批人直接進了她女兒的屋,陳萱如驚了下立即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她還沒進去,她女兒掛在牆上的寫真照就被丟了出來。

啪嗒的一下丟在地上,差點砸在了陳萱如的腳上。

她快速的跳開,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想做什麽!誰讓你們進來的。”

陳萱如的聲音過於尖銳,就同鋒利的匕首劃過玻璃的聲音,非常的刺耳。

霍漣走了過去,語氣散漫慵懶:“嚷嚷什麽,吵死了。”

陳萱如沉了臉,忍著怒氣質問道:“這些人是霍少請來的?”

霍漣對著陳萱如吐出了一口煙,陳萱如被噴了一臉,難受的不斷咳嗽。

霍漣淡定道:“嗯,請來裝修布置換家具的。”

陳萱如揮了揮彌漫眼前的煙霧,黑著臉道:“這是我女兒的房間,未經他人同意就擅自動房裏的東西,是誰默許你的?”

霍漣丟了煙頭,輕抬腳踩滅。

他非常優雅的將雙手插入褲帶內,看著陳萱如道:“未經他人允許就擅自動屋裏的東西,你們有何嚐問過我老婆的意願。”

“你……”

陳萱如算是看出來了,這分明是受池夏指使。

她看向霍漣身後的池夏,怒道:“池夏你安的什麽心?回來就欺負人,現在還請來了幫手合夥欺負人。你太過分了!真當沒人治得了你了嗎?”

池夏聽後走到了霍漣身邊,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低低道:“算了,我委屈下。”

霍漣斜了池夏一眼,用手拍掉她的手。

他擺著臉道:“都動工了。”

池夏歎了一聲,看向陳萱如道:“我勸了,沒用。”

陳萱如要氣死了,手顫著指著霍漣和池夏道:“你,你們……欺人太甚。

陳萱如拿霍漣沒辦法,隻能給池頂天打電話。

屋裏又敲又打的聲音過於喧鬧,在屋內補眠的池欣然非常惱火。

池欣然生氣的打開了房門,正要吼話卻看到了池夏和霍漣。

要吼的話咽了回去,她急忙去找陳萱如。

陳萱如正撥著陳倩怡的電話,池欣然踹了門,黑著臉道:“嫂子,你也不管管!池夏都快把屋給拆了,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陳萱如見池欣然麵露不悅,以為找到了盟友。

她忙道:“欣然啊~你快想想辦法,池夏把倩怡的房間給拆了,簡直太過分了!你得替嫂嫂壓壓池夏的威風,讓她趕緊住手。”

池欣然是不可能跟霍漣正麵起衝突的,池夏找了霍漣撐腰為的就是要回她原本的屋,宣告主權。

還好當初她嫌棄池夏住過,沒住進去。

不然今日難堪的就是她了。

“我可不去!嫂嫂也真是的,那房間原本就是池夏的,幹什麽讓倩怡住進去。池夏隻是坐牢又不是死了,倩怡也是不懂事,房間那麽多非要那一間。說到底還是嫂嫂的錯,過於縱容倩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