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那個男人原來是他?
“傅總,你一大清早在我的辦公室做什麽?”夏樂檸質問。
傅行思回答的坦然,“整個傅氏都是我的,哪裏是我不能去的?”
對,說的真是太對了,夏樂檸啞口無言,冷笑了幾聲,“不知道傅總大駕光臨,有何指示。”
她就站在門口的位置,門也被大敞四開,為的就是避免傅行思做什麽。
這點意圖在他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深邃的眼眸含著笑意,“多此一舉。”
“……什麽?”
“沒什麽。”他也不在繼續這個話題,從椅子上起身,雙手插兜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邊,“一會兒陪我出去一趟,衣服在你桌上,別讓我等急了。”
“我不認為這也屬於我的工作範疇內。”夏樂檸現在就是能和他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所以,我拒絕。”
“抗議無效。”他的星眸裏有繁星,似笑非笑,白皙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兩人錯開位置,他的薄唇貼她耳廓,“如果你不去,我不介意抱你去。”
說完,傅行思從她身邊走過,沒有片刻的逗留。
設計部的員工看見這個畫麵,更加印證了傅氏流傳的緋聞的真實性。
雖然傅總看上去又溫柔又紳士也好相處,可他卻是真的清心寡欲,這些年除了方錦涵,身邊沒有過人其他女人。
原以為一輩子都看不到他對其他女人殷勤,這次,叫所有人大跌眼鏡。
夏樂檸掃視了一眼,她們才縮回脖子,打消了八卦的心思。
也就過了二十分鍾,傅行思出現在大堂,很快,夏樂檸也下來了,她手裏還拿著傅行思之前放在辦公桌上的衣服。
安然多有眼力,立刻接了過來,“我來拿吧。”
“謝謝。”
“不客氣。”
驅車趕往目的地,一路上夏樂檸的目光都在看窗外茂密的植被,被園林工人修建的整齊有型,搭配的也相得益彰,感慨造物者神奇的同時也驚豔那些設計他們的人。
人類有一雙手,總是能化腐朽為神奇。
就在她凝視窗外的時候,身旁的一雙眼睛卻在直直的盯著她。
探索,憧憬,回味……
思遠馬場,樂城最大的馬場,也是吸引有錢人來玩樂的地方。
很多有錢人會飼養一匹屬於自己的馬,有專人飼養照顧,也隻會供一個人騎,屬於私人的。
工作人員看見他,禮貌的上前問候,“傅先生,您今天要騎馬嗎?我幫您把逆風牽過來。”
“好,麻煩了。”
傅行思平易近人,沒有架子,也沒有那麽多傲慢。
其實真正的有錢人一般都很紳士,相比較中層他們也會更為低調,一身看不到任何奢飾品的標誌,卻全部都是純手工打造,價值不菲。
他就屬於這類人,六年前是,六年後的今天一樣如此。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步伐,當步子靠近了,男人才開口,“我瞧著背影像阿行,原來是真是啊,今天這麽有興致來騎馬?”
“二叔的心情看來也不錯。”
傅盛換上了騎馬服身旁的女伴卻一身性感裝扮,他的手也毫無掩飾的在女人身上肆意流竄。
“你也知道,人呀上了年紀就要有個好心情,不然呀什麽毛病都找上來了。”
他的心情能不好嗎?
傅氏股市跌的那麽厲害,許多股東都對傅行思怨聲載道,這麽下去,他的位子遲早要換人。
傅行思麵不改色,“希望二叔可以一直保持這個心態。”
站在身旁的夏樂檸聽聞聲音就恍然看向傅盛,這個熟悉的聲音不就是在淮城酒會天台上聽見的聲音嗎?
之前她就覺得耳熟,不過因為時隔六年,在此之前也隻在她和傅行思的婚禮上見過一麵,所以印象比較淺。
主要原因是傅行思和養父母一家的關係都比較淡,認識他的時候,養父母就不在了,和他最親的人應該就屬老太太了。
現在看來,傅行思的敵人還真是不少,這位名義上的二叔就首當其衝。
下意識傅盛也注意到了夏樂檸,因為是美女,很難不被重視,“這位是?”
“二叔對傅氏了如指掌,又怎麽會不知道我聘請的設計總監呢?”傅行思隨口一說,清淡的笑意浮現在嘴角。
傅盛自然知道,他陪笑,“瞧你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什麽歪心思呢。你聘請的總監,我哪裏知道是誰?”
夏樂檸是旗袍的忠實愛好者,她穿著淺紫色的蠶絲旗袍,把身材勾勒到了極致,美得讓人目不暇接。
加上她本就精致的五官又配上最適合的妝容,自然一顰一笑都美得像畫。
傅盛讚美,“不過今日一見,真是刷新了我對美女的認知,難怪阿行都對她愛不釋手。”
“皮囊而已。”
夏樂檸一直沒說話,充當隻會聆聽的啞巴。
似乎傅行思也厭倦了和傅盛打太極,借故要去換騎馬裝為由,帶著夏樂檸離開。
馬場很高級,有些超級VIP有自己單獨的更衣室。傅行思的意思讓她去他的更衣室換,果斷被決絕了。
那和羊入虎口有什麽區別。
她尋了一個公用的更衣室,用最快的速度換上騎馬裝。
不得不說,傅行思的眼光很好,黑紅搭配的騎馬裝搭配著黑色馬靴英姿颯爽,她戴上特質的頭盔,與傅行思同時從更衣間出來。
他怔了一秒,眼底一閃而過的驚喜,“尺碼果然合適。”
“傅總閱女無數,挑選尺碼自然不在話下。”夏樂檸諷刺他,不留情麵。
傅行思笑了笑,柔和的陽光普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明亮的發光,摘掉了眼鏡,他的眸子暴露在視野中,愈發的迷人。
“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
什麽第一個?
不等她多想,傅行思已經走遠,挺拔的背影身穿黑色騎馬服,他就像是電影裏走出來的英倫紳士,高貴不可侵犯。
夏樂檸甩掉自己的心思,徑直跟了上去。
這個男人是矜貴的,在外人麵前他喜歡一絲不苟的裝扮,哪怕是一個襯衣上的褶皺都不允許。
迎麵走上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她熟悉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