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司法天神

“當一年的侍女沒得商量,撐死半個月。”

“我被你打得鼻青臉腫沒法見人,就半個月?最少半年好吧!”

“半個月!”

“八個月,你想拖著那就一起拖唄,這院子外麵可都是人,等會孤就把他們全叫來。”

“帝辛!!”

“三個月!”

楊嬋幾乎是目呲欲裂的說出這三個字,絕美的俏臉都變得猙獰了。

帝辛根本無所謂,就死盯著楊嬋。

“四個月。”楊嬋隻能妥協,她除了聽話也沒辦法。

她的衣裳還在帝辛手裏,自己的處境特別被動,而且她遁術也不成熟,施展不了。

“九個月。”

帝辛不耐煩的說道。

“六個月。”這三個字是楊嬋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她快要氣死了,狗人皇太過分了!

“那孤就可憐可憐你,就當侍女六個月吧,那你現在跟天道起誓,不然你肯定找機會又要用麻袋套孤。”

見帝辛這麽說,楊嬋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好氣啊!!

分明是他不講武德,拆了她的廟,自己就是稍微小小的報複了一下,居然隻能被迫當整整六個月的侍女。

如果她帶著寶蓮燈的話,一定要把這狗人皇吊起來暴錘!

“楊嬋向天道起誓,心甘情願做人皇帝辛的侍女,為期六個月,絕對不會暗害他。”

誓言說完,楊嬋道:“你可滿意了?快把衣服還我!”

“好,孤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是孤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你,在答應了做孤的侍女之後,就會還你的衣服呀。”

帝辛賊兮兮的露出一臉不解的模樣,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說過的樣子。

楊嬋細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是。

帝辛單單說了當侍女,就可以把套麻袋的事情一筆勾銷來著。

從來沒有答應過她要還她的衣裳。

“你作為人族之主,卑鄙下流。”楊嬋絕望了。

“誰說人皇就不能卑鄙的,切,省的你叫囂什麽孤戲弄你,你就乖乖回答孤幾個問題,孤就把衣服還給你吧。”

(啊啊,我剛剛才發了天道誓言,要溫柔,絕對不能動怒,呼......)

楊嬋堅強的自我催眠了一小會,便笑道:“大王請講。”

“你是什麽人?”

“我名楊嬋,是灌江口的人。”

帝辛聽到楊嬋自報家門,不禁有些懊惱。

楊嬋是二郎神楊戩的妹妹,按道理來說,應該手持寶蓮燈才對。

這寶蓮燈雖然比不上什麽先天聖物,卻也是強悍如斯的後天法器。

那寶蓮燈是女媧娘娘曾經證道遺留在洪荒的寶物,它含有與女媧的一點神念。

“呐,給你衣裳。”帝辛隨手把衣服一拋,讓楊嬋把衣服穿上。

麵前的楊嬋穿上了衣服,美的不可方物,驚豔了世俗,帝辛也微微有些亂了心神。

“楊嬋此等美貌,絲毫不遜色於亦瑤和悠悠。”

按正常的曆史來看,楊嬋現在應該是個單身狗,因為劉彥昌這個人是個文弱的書生。

大商這會還沒儒家的,又從哪裏冒出來什麽書生。

為防止意外,帝辛還是問了一下,他不想當曹賊。

“楊小姐,你婚配否?”

“跟你有屁的關係。”

楊嬋外表如弱柳扶風,脾氣卻火爆異常。

不像塗山悠悠那樣嫵媚動人,也不想亦瑤那樣平易近人。

楊嬋的這彪悍性子,潑辣的很。

帝辛見楊嬋這麽說,倒也沒多問。

這小妮子好辣。

楊嬋倒是伸出來纖纖玉手,想讓帝辛交出來留影簡。

帝辛笑眯眯的說道:“嘿嘿,我才不會帶那玩意呢,這單單是一個尋常玉器罷了。”

見帝辛如此這般,楊嬋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因為先前向天道發誓,不然她肯定分分鍾手刃了這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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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天界一天,地下一年,所以在司法天神被四大天王傳送到人間的時候,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月了。

而小哪吒也緊緊跟隨者太乙真人,修煉道法,苦心學習中。

小哪吒隻是覺得這乾元洞有點無聊,不像陳塘關那樣好玩。

好沒意思哦......

天庭的司法天神不屬於三教中的門生,也算不上是人族。

他是一名喚作夜華的先天正神。

夜華麾下八名將軍,都勇猛無比,實力恐怖。

此時此刻都乾元山,殺氣重重,數以萬計的天兵天將遮天蔽日,屹立在半空中,神情肅穆。

乾元山中,一眾生靈早已奔走逃命了,一秒也不敢多待。

夜華早已查明,那個殘忍殺害天鳳的小娃娃,此時此刻就在這乾元山中苟著。

“拜見司法天神。”

切!

太乙真人恭敬的對著司法天神夜華躬身行禮,卻換來了夜華的不屑一顧。

太乙真人雖摸不清這夜華究竟實力如何,但這天兵天將數量太過龐大,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了!

“你一個區區後天生物居然奢求壽與天齊,可笑至極。”

夜華鄙視的不得了,從骨子裏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完全不把太乙真人放在眼裏。

夜華天生就是驕子,生於天地道韻之間,特別瞧不起洪荒的一幹生靈。

不論是人族還是妖族,在他眼裏連個渣渣都算不上。

他一直都覺得,這偌大的洪荒世界就是他們這些先天正神的所有物,跟這些愚蠢的後天生物是毫無關係的。

“正神強悍如斯,壽與天齊,我等隻能頂禮膜拜。”

太乙真人無所謂的吹捧道。

切,先天正神又怎麽樣,現在這洪荒的主人不還是人族。

夜華鄙夷的撇了一眼乾元山,看也不想多看一眼,不屑的說道:“算你會說話,識相點的快把你徒弟交給我,他敢殺害天庭的天鳳,就是在自尋死路,本神親自下界來捉拿他,也是他的福氣。”

“徒弟?我不知道什麽徒弟,我的徒弟都不在乾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