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敢跟他一個皇子搶女人
顧長安看著她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微擰著眉頭道:“你,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你都不知道顧府是一個什麽情況。”
顧嬌知曉他的擔心,漆黑的眸子如深海般看向了他:“你放心,顧府的情況,我知道的遠遠比你多。”
“今日之舉,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世子之位是你的,也想看看他們到底能使出來什麽手段,不然,再這樣等下去,你可能就真的要被他們養廢掉了。”
顧府的情況,她回來之前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如今既然決定回來,那就沒在怕的。
顧長安微怔了一下,想到她說的他快要廢掉了,頓時氣急敗壞地道:“你胡說什麽,你才被他們給養廢掉了!”
他又不傻,怎會看不出來大房的別有用心?
顧嬌倒是嘴角上揚,“是,你沒有被養廢掉,還是一個聰明乖巧的好孩子!”
顧長安臉色更是難看,“你這是什麽語氣,我都十三歲了,你別把我當成個小孩子!”
說完,扭過頭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行了,我懶得理你,我先回去了!”
她這般天不怕地不怕,還擔心什麽?
顧嬌:“等等,晚些再回去!”
顧長安看著她說:“又怎麽了?”
顧嬌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她漆黑的眸子蘊含著寒氣,“你身邊太多會打小報告的人了。”
顧長安回過神來,俊雅的臉色帶著冷寒之色,眼底一片森冷,他原以為他夠小心了,沒有想到他身邊還是有大伯母安排的人,真的是,她就這麽想要讓他徹底的廢掉?
他倒是想要看看是誰嘴這麽碎?
正想著,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拔高了音量叫道:“小桃,你幹什麽,你瘋了,你放開我,我是七少爺身邊的人,你竟然綁我?”
小桃帶著一個小廝進來,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最信任的奴才阿勇,跟他年紀不相上下,是他自己親手在外麵救的,怎麽可能會是他?
阿勇看到顧長安,立馬道:“少爺,少爺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小桃姑娘不知道突然發什麽瘋,非要把奴才給綁起來,你救救奴才。”
顧長安有幾分震驚,甚至是不敢相信:“怎麽會是他??”
小桃拿出來了一張身契交給了顧長安:“七少爺,我在阿勇的房間裏麵發現了他真正的身契。”
顧長安看著那身契上的主人,原本還震驚不願意相信的眼眸頓時變得冷寒冰冷,咬著牙齒冷寒無比地道:“你真正的主子是大夫人?”
阿勇臉色變了變,“少爺,這是偽造的,我真正的主子是少爺啊,少爺,你忘記了,是你當初把我給救回來的,你忘記了嗎?”
“我真正的主子一直都是少爺,大夫人一直意圖買通我想要監視少爺,但是我都告訴少爺了啊,這身契是偽造的,少爺你相信我,你……”
小桃打斷了他的話:“七少爺如何救你?”
“我查過,當時你是賣身葬父被地痞流氓欺負少爺救的你,可是事實上,你的父親早就死了,你賣身葬的父根本就不是你的父親,還有那些地痞流氓都是安排好的。”
“我已經是讓人去拿他們的口供,看你還怎麽狡辯?”
阿勇臉色變了變,還想要狡辯,林七的身形出現在院落之中,這是顧長安第一次見到林七。
一身黑衣的林七宛如跟這夜色融為了一體,背後背著一把劍,神色冷寒無比,像是一個木樁似的,他手中拿著一張紙交給了顧長安:“七少爺,那些人已經畫押了。”
顧長安看到他的時候,愣了好半天:“他是誰?”
顧嬌眼皮都沒抬:“我的暗衛,暗中保護著我的人!”
顧長安:“…………“
他這個姐姐身上有不少的秘密啊。
阿勇看著這一幕,瑟瑟發抖,還想要向顧長安解釋什麽,“少爺,他們這是冤枉,他們……”
話還沒有說完,顧長安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神色冰寒,冷聲地道:“將他趕出顧府,發賣了出去,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是,七少爺。”
顧嬌知道顧長安並不愚蠢,身邊很多下人都是他親自挑的或者是親自買的,這個叫阿勇的跟他更是親近,可以說是極為信任。
她說:“你也別難過,除了他,其它的人對你是真的忠心。“
顧長安冷聲地道:“區區一個狗奴才,我為他難過什麽?”
說完,便負氣甩袖子離開。
顧嬌也沒有多說什麽,倒是今日之事,她想起來了那個黑麵將軍,聽說已經是武安候了,朝中新貴,聽說朝中有不少人想要將女兒許配給他,隻是他全都拒絕了。
可如今,他又怎麽會來顧伯爵府?
莫不是想要跟顧家結親?
不止是顧嬌在猜測,滿京城其它的人也都在猜測這武安候是不是看上了顧家的女兒,隻是想到壽宴之上顧家所發生的事情,就不知道武安候是看上了顧家哪個女兒了。
君元清也是在想這個問題,畢竟顧家是他武安候被封候之後參加的第一個宴會,也是第一個正式拜訪的家庭,所以他也顧不得他跟顧紫嫣的婚事了。
畢竟武安候再蠢也不可能地跟他一個皇子搶女人,至於顧嬌那個賤人害他丟人現眼的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眼下最重要的是武安候。
他手中可是握著十萬大軍,且個個都能以一敵十,是強將猛兵。
顧東生跟君元清想到了一塊去了,眼下真正最重要的是武安候,他問:“二殿下,今天前來,是否是因為武安候前日往前顧府參加宴會之事?”
君元清點頭:“沒錯。”
“武安候手握兵權,又乃是朝中新貴,你也知曉,我在朝中兵權這一塊是最弱的,若是能將武安候拉籠過來,怕是再好不過。”
“當日本王讓你將請貼交於他的手中,便有示好之意,武安候是一個聰明人,他既然選擇前來,那就是有意與本王結盟。”
說到這裏,他滿臉的野心和篤定:“既是如此,那聯姻便是最好的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