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李豐的懷疑,鴻遠再立功
袁術吩咐完張勳之後,環視了一下四周的這些將領。
“主公,這陶商來者不善啊。”
看著袁術的樣子,李豐連忙走到袁術的身邊,對著袁術說道。
這個李豐原本是駐守壽春的人,後來還是因為紀靈被陶商給殺死之後,劉勳說了一些話,激怒了袁術,這才把他給換了過來,否則,現在李豐都有可能被陶商給殺死了。
“我當然知道了,這個陶商既然敢直接進攻我的地盤,相比已經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了,不過有張勳去阻擊他,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袁術說道陶商的時候,心裏麵滿滿的都是怒氣。
這個該死的家夥,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家夥的話,紀靈也不會死了。
袁術對於紀靈可是十分的看中,他可是把紀靈可是視作左膀右臂的存在。
而紀靈也沒有辜負他的期盼,一直忠心耿耿的為他去辦事。
“你說這個陶商憑借著什麽敢進攻我的地盤呢?”
雖然袁術很想要殺死陶商,但是對於陶商手下的實力還是有一些好奇的。
徐州已經因為陶商和劉備之間的戰鬥,那些本土將領們,基本上已經凋零殆盡了。
這個陶商雖然是占領了徐州,可是應該並沒有什麽太多的人能用吧?
而且他還得罪了世家,抄了好幾個世家的家。
對於陶商幹的這件事情,其實袁術心裏麵也想要幹,畢竟隻要抄了這些世家的家,那基本上就能足夠很長一段時間的軍費了。
當然,袁術也隻能是想想了,畢竟他也是世家的一份子,他還沒有打破規則的能力,也不想要因為一點軍費就去得罪這些世家。
“主公,之前李將軍去了一趟徐州之後,就帶回了這個陶商正麵戰爭殺死了呂布的事情,由此看來,這個陶商可能在他父親還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隱藏自己了,要不然之前的一個普通的公子哥,也不會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整個強大的無敵猛將。”
李豐十分認真的對著袁術說道。
在李豐的心裏麵,這個陶商就是一個極其擅長偽裝的家夥,而且他的戒備心也十分的驚人,就算是他的父親,恐怕都不會知道,他的兒子擁有著這樣的武力。
“確實,這個陶商能夠正麵殺死呂布,也配稱得上是一個無敵猛將了。”
袁術聽到李豐的話,也是點了點頭。
拋開袁術對於陶商的意見,不得不承認,如果李定國帶回來的消息屬實的話,這個陶商確實就是一個無雙的猛將。
“如果這個陶商既然已經隱藏了自己的武力,那他有沒有可能也隱藏了一直軍隊呢?”
李豐提出了這個問題。
要不然,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這個陶商為什麽反抗劉備的過程之中,會有一隻軍隊跟隨著他。
要知道,如果是剛剛組建的鄉勇,不可能跟張飛帶領的軍隊正麵硬剛。
“你是說,這個陶商敢進攻我的地盤,是因為他還有一隻隱藏著的軍隊?”
袁術聽到李豐這麽說,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陶商還真不一定會有多少的士兵了。
“李豐,你去安排一下,我要知道這個陶商這一次攻打壽春,到底帶了多少的兵力。”
袁術的臉色十分的陰沉的對著李豐吩咐道。
“謹遵主公命令。”
李豐對著袁術恭敬的拱了拱手。
“主公,咱們接下來的目標是哪裏啊?”
陳登看著慢悠悠行軍的陶商,忍不住對著陶商問道。
都說兵貴神速,可是陶商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我這是守株待兔,等著魚上鉤呢。”
陶商看了一眼陳登,笑著對陳登說道。
陶商現在對住這個陳登也是有一些改觀了。
作為一個剛剛成為世家家主的人,能夠不顧自己安危的跟隨著陶商一起出征,隻為了跟在房玄齡的聲旁,繼續跟房玄齡學習。
“主公,你的意思是?”
陳登聽到陶商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光。
他最近一直在跟著房玄齡學習,現在已經能夠跟得上陶商他們的思路了。
“袁術知道了我們占據了壽春的消息以後,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派遣士兵過來攻打咱們,而咱們就這樣積攢著體力,慢慢的等待著這些士兵,等他們來的時候,直接就可以重創他們。”
房玄齡也是笑著對陳登解釋道。
對於陳登這個弟子,房玄齡還是十分滿意他這段時間的進步的。
“主公,李將軍派來的人已經到了。”
這個時候,張良騎著馬直接來到了陶商的身邊,對著陶商說道。
“哦?鴻遠派來的人說了什麽?”
陶商聽到這個消息,十分的開心,終於得到了李定國的消息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現在陶商終於知道李定國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了,有這樣一個在高層的臥底,實在是太方便了。
“主公,李將軍派來的人說,袁術這一次派遣了張勳帶領著五萬的士兵向著咱們這裏進發了。”
張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直接對著陶商說道。
陶商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樂了起來。
這個袁術看來還是對於陶商沒有太過於在意呀,否則也不會之派遣過來五萬人了。
這還是主要歸功於張良,他之前犁地一樣的把壽春的那些暗子都給掃了出來,讓這些暗子沒有任何辦法去傳遞消息,到現在,壽春都還在緊閉著城門,不允許任何的人離開呢。
袁術也隻是知道了壽春被陶商給占領的消息,並不清楚陶商到底帶了多少的軍隊。
“子房,白起,你們兩個一起去安排一下軍陣,我要讓這個是張勳有去無回。”
陶商的眼睛中閃著寒光。
袁術你麾下的這些將領們,我就一個個的送他們離開吧。
“是,主公,我一定進我最大努力。”
張良恭敬的對著陶商拱了拱手,對著陶商說道。
才是也是恭敬的對著陶商拱了拱手,什麽也沒有說,就下去安排士兵了,他從來不是什麽話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