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把你拴身上
薑荷不知道小金鍾又跑回去做什麽,她有些擔心他,“麻子,你進去看看,小金鍾幹嘛去了。他才五歲,我擔心他。”
這孩子是聰明,但是那三個大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萬一把他們惹怒了。
麻子立即提了手裏的鋤頭,“成,我過去看看,讓我看到那幾個人渣,我宰了他們!”
薑荷立即說道:“不要動手,能避免就避免。”
“行,我聽嫂子的!”
“嗯……”
薑荷在原地走來走去,不安的等待。
小金鍾到底想幹什麽啊?
樹林裏一傳來動靜,薑荷就立即轉過頭。
隻見麻子扶著一個女人,小金鍾滿麵歡喜的跑過來,“嬸嬸,我回來了!我還救了一個漂亮的姨。”
薑荷拉過小金鍾左看了一圈,右看了一圈,確定他沒事,這才鬆一口氣,“你跑回去,就為了救這個姨嗎?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了!”
這孩子是她了解得不夠多嗎?
小金鍾看一眼身邊柔弱,全身都是傷的女人,“嬸嬸,這個姨人很好的,先前我流浪的時候,給過我飯吃。”
原來如此。
薑荷沒有想到小金鍾這麽記恩。
她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痕時。
猛地想到剛剛那三個畜生幹的事情,不會欺負的就是她吧。
顯然是!
薑荷立即從麻子手裏接過那女人,替她拉了拉衣服,“走,先去我家,我給你打水洗洗。”
女人全程沒有說話。
噤若寒蟬。
她碰她一下,她都有些反感,全身緊繃。
薑荷不禁有些同情。
那三個人渣!畜生!
這麽欺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小金鍾跑在前麵,薑荷扶著那姑娘走在後麵。
“金鍾,走這邊。那邊人多。”
她這樣,大夥兒一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肯定要臉麵的,萬一想不開……
那可怎麽辦。
小金鍾立即明白,跑在前頭,開路。
到家裏。
薑荷把自己的衣服,拿給了她,“你先洗,我再給你燒一鍋的熱水。洗完澡,休息一下,啥也別想,好嗎?”
姑娘點了點頭,眼裏無光,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有些不忍心,她要是早點去,是不是能避免這件事發生。
金鍾坐在薑荷的身邊,“嬸嬸,你會把這個姨趕走嗎?”
薑荷白他一眼,“你嬸嬸是那麽黑心的人嗎?你說說,這姨,是什麽人?”
金鍾就一五一十的交待。
原來和他們一樣,都來自北方。
她原先有個丈夫的,不過逃難中,出事死了。
後麵就隻剩她一人,她在逃亡的路上遇上過金鍾,給了他一塊大餅。
金鍾就把這個恩情記住了。
而他呢,是跟著薑荷去密林裏的。
薑荷輕皺小臉,“你要去,可以和我直說,怎麽悄悄跟?”
這小子又在打什麽壞主意,或者是想要抓她的小辮子,然後去告訴他叔?
金鍾笑得很假,“我就是想看嬸嬸你去幹啥?”
“嗬……”薑荷篤定了心裏的想法,也沒和他計較。
看他這麽冒險的救下於自己有恩的姨,她就覺得這孩子本質是好的。
金鍾也沒管薑荷信不信自己,他轉過頭看著從澡棚裏出來的姨,立即端了水過去,“姨,你先喝口水。睡一覺。
我嬸是大好人,我叔也是大好人,不會趕你走的。你先睡一覺。睡了起來,吃飯。我嬸做的飯,可好吃了!”
女人吃力的笑,看著薑荷,深深鞠一躬,“謝謝。”
“金鍾扶你姨去休息。”
“嗯。”
把這女人安排好後,見太陽要下山,顧西嶺要回來了。
她想了想,拉著小金鍾,“不要告訴你叔,我今天去了那裏。知道不?”
“那姨……”
“就說是你救回來的,和我沒關係。”薑荷這話說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是顧西嶺回來了。
她立即給小金鍾使眼色。
同時指了指麵包窖。拿美食**。
提到吃的,小家夥就流口水,接連點頭,還做了一個拉勾勾的手勢,保證他不會亂說。
薑荷肯定是相信他。
看向顧西嶺,“你咋這麽早回來了,我這晚飯還沒安排上。”
她這話沒說完。
顧西嶺已經抓著她的手腕上樓。
糟糕!
看他這表情,應該是什麽都知道了。
她轉過頭看向小金鍾,小金鍾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完蛋了,嬸嬸!
薑荷硬著頭皮和顧西嶺進了屋。
一進屋,他就把她抵牆角裏,啞著嗓子問,“你今天去密林了,還差點碰上緬軍了!是不是?”
薑荷下意識的瑟縮了身體,“我……我忘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去,我就是想摘點蘑菇。真的……”
顧西嶺那眼裏全是怒火,仿佛要將她吞了,“薑荷,你把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那些緬軍是什麽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薑荷立即求饒,垂著腦袋,糯糯的說道:“村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那裏采蘑菇了,真的。我保證……”
顧西嶺看著她唇上還有傷。
便沒有狠心責備她。
可隻要想到麻子的話,他就不能淡定!
恨不得現在就提了槍,把那三個緬狗幹掉!
薑荷感覺到他的怒意沒有下去,手輕輕地圈過他的腰,“我……我向你保證,真的……”
小妻子。聲音軟軟的,糯糯的。
勾人得很。
又生得白淨,香軟。
緬狗見個女人都要發瘋的,更何況他小妻子美成這樣。
今天要不是小金鍾機靈,她後果……不堪設想。
想想,顧西嶺還是好生氣,一把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狠咬過她的耳垂,“小東西!你要再不聽話,我把你拴褲腰帶上!聽到沒有!”
他都沒舍得碰的小妻子。
差點就讓緬狗給欺負了。
這口氣他能忍?
顧西嶺這話好霸道,好強勢。
瞬間擊落在了薑荷的心湖裏,擊起了千層浪。
他咬了她的耳垂,那感覺有些酥,還有些麻。
像是中電了。
那種感覺一點點的穿透她的四肢百骸,將她一點點的吞噬。
整個人就有些站不住,軟得不行……
無力的靠著他。
竹樓上頓時隻餘了一室的呼吸聲。
兩者交織。
極沉,極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