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股東大會變成相親會了?

陳文瀚笑著問出的這句話聽在那些股東的耳中,簡直就像劊子手笑著問他們誰先上來受死是一個效果。

一眾股東連忙訕笑著回答:“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賣,您說多少就多少!”

“是啊是啊,陳董您春秋鼎盛,算無遺策,一定能把陳氏帶到更高的高度,到時候還要請您多多照顧了啊!”

“哈哈哈陳董不僅智謀無雙,還十分有魅力呢,一個人工作辛苦,陳董我有個侄女兒,賓夕法尼亞大學畢業的,長得漂亮還懂事,仰慕陳董已久啊,陳董您……”

“去你的,你侄女兒還能有我女兒好看,我女兒可是恒城一枝花,多少人追呢,但她就喜歡陳董這樣成熟有魅力的,如果陳董不嫌棄,可否給她一個在您身邊學習的機會啊?”

“陳董,我家也有個女兒,人特別乖巧,他女兒特別刁蠻,整個恒城就沒幾個受得了的,您別聽他瞎說,我……”

陳文瀚一臉驚愕,怎麽也沒想到一個好好的股東大會莫名其妙變成了相親場,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想給他身邊塞美女。

至於那些股東們的想法非常簡單。

這可是恒城首富啊,能跟在他身邊,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其實之前的陳文瀚身邊就經常有人自薦枕席,他因為陳放都推掉了,因為拒絕的美女太多,還有人傳言他喜歡男的,真是離譜!

現在的陳文瀚完全不在意陳放那個逆子,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這方麵。

不過這些人塞的他可不會要,他不喜歡目的性太明確的。

“各位各位,我們陳董目前不考慮這方麵,各位簽完股權轉讓書就可以自行離去了,我們陳董一會兒還有事呢!”

董成連忙上前解圍,幾個想把自家女兒侄女兒送過來的股東們隻好遺憾的歎息,乖乖接過筆挨個兒簽字。

簽字的時候他們已經做好了要大出血的準備,畢竟見過之前陳文瀚那堪稱凶殘的砍價方式,誰都沒報一點兒僥幸心理。

但是沒想到陳文瀚給他們的價格但也沒有他們想的那麽低,以每個人股份百分之五十的價格收購,雖然肯定不會比市場價高,但總算是比徐天峰和錢虎的價格正常。

看到這一點,眾人幸災樂禍的同時也對陳文瀚恐怖的洞察力和心機感到驚歎。

把眾人的心理活動和能承受的價格極限算得準準的,這樣恐怖的心機,誰碰上誰倒黴!

“陳董好手段,在下佩服!”

“陳董,這陳氏有您,才是真真正正的恒城領頭羊啊!”

“陳董,以後有機會再合作,隻是千萬別讓我在生意場上碰到您了,完全比不過您啊!”

等眾人簽完字都走了,陳文瀚長舒一口氣,以後這陳氏集團,總算沒有旁人了!

……

此時的趙家也因為陳放鬧得一片雞飛狗跳。

趙洪德雖然疼愛陳放,但他又不隻有外孫,還有兩個親孫子,他們對陳放可就沒有那麽友好了。

以往因為陳放陳氏集團繼承人身份而使勁兒巴結他的兩個人,現在得知陳放跟陳文瀚斷絕關係,立馬離得他遠遠的。

再加上陳放舔狗的行為,所以兩個兄弟十分看不起他。

因為陳文瀚態度十分堅決,所以趙洪德沒有辦法,隻能把自己公司的股份想辦法分一點兒出來。

趙家。

書房內,趙景輝和趙洪德兩人正在談話。

“爸,這可是你說好給趙宏和趙博的股份,他們兩個可是您的親孫子,您怎麽可以給一個外人?”

趙景輝十分不滿地問趙洪德。

趙洪德撐著拐杖瞪著他:“怎麽,我打下的公司我還不能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爸,我的意思是咱們給小放錢可以,但是這股份可不能給啊,這些都是你分好的,現在給小放分出去了,難免會引起他們兄弟不和啊!”

趙洪德拐杖狠狠地戳了下地麵:“本來都是我的東西,我願意分給誰就分給誰,他們兩個一個是小放的哥哥,一個是他的弟弟,難道忍心看著他流落街頭嗎?”

趙景輝十分頭疼:“不是流落街頭的事兒,有我在,他怎麽樣也不會淪落到街頭,可股份可是咱們公司的根本啊!”

“什麽根本不根本的,你是他舅舅,他現在隻有咱們一家親人了,難道你還不應該幫襯著他點兒?”

“可是爸,這畢竟是趙家的公司,小放他姓陳,更何況他和……”

“和什麽和,我看你就是鐵石心腸,我隻是想給他一個安身立命的根本,讓他以後不至於孤苦無依,再怎麽說它身體裏留著一半趙家人的血脈一還會對自己的公司下狠手不成!”

趙景輝十分無語,那陳放當年還是陳氏集團的繼承人呢,也沒見為自家集團做出什麽貢獻啊?

不僅沒有貢獻,還在自家公司裏搞風搞雨,弄得整個公司都不得安寧,最後逼得陳文瀚跟他斷絕關係,這些他爸是都忘了嗎?

趙景輝還想再說,趙洪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我意已決,你不用再多說了,我隻會從他們的股份中抽出百分之八給小放,不會影響他們兩個人在公司的地位。”

“但是如果你再勸我,我說不定抽成更多!”

看趙景輝一臉不滿的樣子,趙洪德歎了口氣說道:“景輝啊,你可是他的親舅舅,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影響到你們的地位,如果陳文瀚真的不認他,他以後就隻有我們了!”

“更何況股份是死的,人是活的,主要自己爭氣,有沒有這些都一樣。”

“你看陳文瀚,從當年白手起家到現在的首富,還不是全靠自己,所以有沒有這些東西真的不重要,隻要你們爭氣,何愁超不過陳氏!”

話都說到這份上,趙景輝也不能再勸,再勸,就是他不孝了!

他隻好強壓下心中的不滿,應道:“是,我知道了爸!”

看趙景輝還心有不滿的樣子,趙洪德歎了口氣,擺了擺手疲憊地說道:

“行了,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趙景輝道了聲“是,”轉身離開了書房。

剛走出去,就看見麵色沉沉的趙宏站在樓梯拐角處,靜靜地盯著他。

“宏兒,你怎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