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涇河龍王
牛通聽說有人給他們送請柬,心中頗為好奇,和敖傾月來到門口,看到一個紅臉的人站在那裏。
敖傾月笑眯眯的說:“沒想到是一個蝦兵,莫非是哪路龍王,知道我來了,所以以前來相邀。”
牛通想起牛魔王的話,天下水域都有龍族管理,除了四海龍王之外,還有江河湖井各種龍王。
如今大秦打出護國龍女的旗號,並且說明敖傾月的身份,有龍王來攀關係,也在情理之中。
牛通笑哈哈的說:“你是哪裏來的蝦兵,是誰請我們?”
蝦兵恭恭敬敬的遞上請柬說:“小人是涇河龍王府上,奉龍王之命,邀請公主和護法赴宴。”
牛通聽說是涇河龍王,眼睛頓時一亮,沒想到是這個倒黴蛋,西遊第一冤死鬼,涇河龍王要是不死,西遊都發展不了。
他再次想到,秦國的都城就在長安附近,確實靠近涇河,果然是巧了,一定要去見見這個倒黴鬼。
牛通笑嗬嗬的說:“既然是徑河龍王相邀,我們就走一趟,前麵帶路吧!”
他們已經不住在白府,有了護國龍女府,隻要吩咐下人一聲就可以,想走隨時就走。
兩人跟著蝦兵駕水汽而行,很快就來到涇河,哪裏是一條河,分明就是一條大江,怪不得徑河龍王那麽囂張,確實有些底氣。
敖傾月笑著說:“我以前聽三叔說過涇河龍王,在我們龍族之中,算是很不錯的一個,三叔還把妹妹嫁給他,說起來算是我的姑父。”
牛通知道龍族之間的親戚關係很複雜,四海龍王是親兄弟,但是他們的親人,彼此之間卻未必是近親。
西海龍王的親妹妹,不是敖傾月的親姑姑,頂多算是遠房姑姑,這個親認不認皆可。
巡河夜叉已經在河邊等候,看到他們來了,連忙命人去報告,同時快步迎上來。
牛通看了一眼巡河夜叉,有散仙頂級的修為,雖然在他這不夠看,但是放到外麵,也算是一個大妖了。
妖的劃分很簡單,金仙級別的稱為妖聖,真仙級別的稱為妖王,散仙級別的就是大妖,當初那隻猴子成為七大聖之一,裏麵有極大的水分。
牛魔王他們六個是實打實的金仙,而猴子不過是一個真仙,直到從八卦爐裏煉出來,才成為一個偽金仙,又在五指山下壓了五百年,一番沉澱之後,才真正具有金仙修為。
西遊路上那些有名的妖怪,實際上全都是妖聖,隻不過名聲不顯,大家不知道罷了,少數幾個妖王,不用搬救兵就被弄死了。
巡河夜叉恭恭敬敬的說:“小人見過公主,見過護法。”
敖傾月極具氣度的揮了揮手說:“你不必如此多禮,在前麵帶路。”
巡河夜叉點頭答應,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叉子,在水麵上一挑,所以向著兩側分開,形成一條通路。
兩人跟著巡河夜叉,來到涇河河底,眼前出現一座水晶宮,雖然比不上東海,但也極其耀眼。
涇河龍王帶著幾個兒子,在水晶宮前等候,看到他們來了,立刻迎上來。
牛通打量著涇河龍王,對方的修為比他略高一點,在同一層次之內,修為高低並不重要,關鍵要看戰鬥力,以及各種神通的運用。
牛通雖然不敢說同級無敵、躍級可戰,但是憑借混沌真訣裏的那些神通,同級真不怵誰,麵對高一級別,逃命一點問題沒有。
涇河龍王同樣打量牛通,心中暗自驚訝,怪不得能和公主混在一起,果然是個有本事的妖王。
涇河龍王笑嗬嗬的說:“我之前不知道公主駕臨,失了禮數,請公主原諒。”
敖傾月極其優雅說:“龍王不必如此,我不過是一名公主,當不得這樣,真是折煞我了。”
牛通看到敖傾月這一番表現,心中暗自點頭,不愧是大家子弟,真到的場麵上,非其他人可比。
涇河龍王和敖傾月客套了幾句,對牛通說:“我看護法氣宇不凡,不知在哪路洞府稱王。”
牛通哈哈一笑說:“龍王太抬舉我了,我大哥是牛魔王,之前我一直跟著大哥,在號兒山修煉,總算有些自保之力,所以才出來遊曆。
在東海之濱遇到月兒,因此我們結伴而行,一路來到大秦,在陰差陽錯之下,月兒成為護國龍女,我給她做個護法。”
牛魔王如今的名聲,在西賀牛州還好用,其他地方一般般,很多妖怪都不知道。
涇河龍王哈哈一笑說:“原來是名門之後,怪不得有這份本領,快裏邊請。”
大家來到龍宮大殿,分賓主坐定之後,侍女擺上各種珍饈佳肴,絕對極具奢華。
涇河龍王端著酒杯說:“能夠在此款待公主,是上天的恩惠,以後公主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我們做就行。”
敖傾月眼珠一轉說:“我被大秦奉為護國龍女,並不能在這裏多呆,用不了多久就會離開,在我離開之後,還請龍王多多造福大秦,令其風調雨順。”
涇河龍王毫不猶豫的笑著說:“不過是小事一樁,公主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大秦。”
牛通舉著酒杯說:“多謝龍王,有些事情也不能強求,如果大秦氣數已盡,沒必要令其苟延殘喘。”
涇河龍王眉頭微微一皺'如今大秦蒸蒸日上,看現在這個架勢,將來必定大有作為,不知牛通為什麽這麽說。
他心中雖然疑惑,並沒有表現出來,這句話對他很有利,真到了不可逆轉的時候,也有一個借口說辭。
大家接下來推杯換盞,氣氛頗為融洽,很快就其樂融融。
牛通想了一下說:“我學過一本天書,裏麵有些東西很有意思,剛剛推算了一下,龍王將來碰到姓袁的人,一定要多加小心,否則恐被其害。”
涇河龍王眉頭再次一皺,心中頗為不喜,強笑著說:“多謝妖王指點,老龍記下來。”
牛通心中暗自搖頭,果然很多事情是注定的,要想改變沒那麽容易,就在這個時候,巡河夜叉快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