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遭遇虎先鋒

牛通和敖傾月踏著風雷雲一路飛馳,很快就到達南瞻部洲,因為風雷雲過於耀眼,所以決定下來乘風而行。

地仙界飛行有兩種方式,第一種就是駕雲,是大家通用的方式,第二種就有所不同,絕對包羅萬象。

妖怪通常是禦風而行,基本上隻要是個妖怪,就會使用這種方法,但是飛的速度慢,而且還飛不高。

敖傾月興致勃勃的到處張望,很快就覺得無聊,兩側的風景還比不上花果山。

牛通猜到敖傾月的想法,笑哈哈的說:“咱們現在是在荒郊野外,沒什麽好看的,等到了人族的城裏,有意思的東西就多了。”

敖傾月點了點頭說:“我從來沒有離開過龍宮,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一切都聽你的。”

牛通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緣分就是這麽奇怪,兩人相識沒多久,卻可以依靠。

他們向前飛了一段,突然聽到慘叫聲,向著那個方向飛去,看到一隻吊額猛虎,正在追擊一夥樵夫。

牛通大喝一聲:“好個無良的畜生,真是好大的膽子,怎麽敢隨意傷人。”

老虎看到他們,嗷嗷的叫了一聲,隨後人立而起,變成一個半人半虎的家夥。

牛通一看就樂了,指著老虎說:“原來是個小妖,果然有點意思,給我報上名來。”

老虎叫的一聲:“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敢管爺爺的閑事,我是虎先鋒,識相的滾一邊去,否則一口吞了你。”

敖傾月輕蔑的笑了一聲:“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妖,連個散仙都不是,也敢在我們麵前叫喚。”

牛通聽到虎先鋒這個名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眼珠轉了轉,想到對方的身份。

他笑著說:“既然你是先鋒,肯定有大王了,你們大王是誰,是不是黃風怪。”

虎先鋒疑惑說:“黃風怪是誰,我從出生那天就獨來獨往,哪有什麽大王。”

敖傾月好奇說:“既然你沒有大王,為什麽叫先鋒,我們龍宮裏,官職都是我父王封的。”

虎先鋒叫了一聲:“我還是隻老虎的時候,碰到兩夥人打仗,領頭的一個特別厲害,大家都叫他先鋒,我覺得這個名字好,就這麽叫了。”

牛通哈哈一笑說:“你倒是有點意思,我也不願意欺負你個小妖,趕快回深山去吧,沒事不要出來傷人。

如今你修為不高,人族之中有很多的修真者,萬一被他們逮到,一定將你挫骨揚灰,可惜了這些年的苦功。”

虎先鋒撓了撓頭,嗷嗷叫了兩聲,掉頭向著深山跑去,片刻無影無蹤。

牛通張望了一眼,向樵夫招了招手,後者壯著膽子,來到兩人麵前。

牛通笑嗬嗬的說:“你們不必害怕,我們不是壞人,一直在深山裏修煉,如今出來試練,不知道外麵的情況,想向你們打聽一下。”

一名樵夫連忙說:“並報上仙,這裏是秦國的地方,我們都是秦國子民。”

牛通眼睛一亮說:“你們可知道南瞻部洲,現在有幾個國家。”

樵夫眨了眨眼睛說:“請上仙恕罪,小人並不知道,隻知道離我們,最近的是秦齊魏韓四國。”

牛通立刻就明白了,現在是戰國時期,已經完成三家分晉。

他繼續說:“不知道秦國現在君王是誰,我當初見過秦穆王,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另外一名樵夫說:“我們現在的大王是秦昭王,是秦穆王的幾代孫了。”

牛通聽到秦昭王的名字,眼睛頓時一亮,不覺脫口而出:“難道是殺神白起那個時代。”

幾名樵夫麵麵相覷,顯然並不知道白起是誰。

牛通眉頭微微一皺說:“你們不知道長平之戰。”

幾個樵夫連連搖頭,其中一個說:“常平我聽說過,可是沒聽說過長平之戰,我等孤陋寡聞,還請上仙恕罪。”

牛通揮了揮手說:“你們這裏消息閉塞,沒聽說過也很正常,何罪之有,我沒有你們秦國的錢幣,這裏有幾塊金子,你們拿去分了吧。”

幾個樵夫感激涕零,不斷磕頭謝恩,金子是硬通貨,到什麽時候都很值錢。

牛通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去看看白起,能夠見到這麽有名的人物,絕對機會難得。

他打聽了一下都城的方向,拉著敖傾月駕雲而去,樵夫看到這種情形,更是不斷跪拜。

敖傾月好奇說:“那個白起很出名嗎?”

牛通一副崇拜的樣子說:“白起現在還不行,但是將來會很出名,絕對名傳千古。”

敖傾月眨了眨眼睛說:“你怎麽知道將來會很出名,等見到之後,我一劍把他給殺了,看他還怎麽出名。”

牛通微微一愣,敖傾月說的沒錯,如果他把白起給殺了,會不會改變長平之戰的結果,進而影響到曆史。

係統精靈的聲音響起:“你想的太多了,真當天道是死的,那麽容易讓你把白起殺掉,即便讓你得手。

天道也會修複調整,沒有白起還有別人,興許是黑起、綠起,再或者直接改變長平之戰的結果,讓趙國大獲全勝。

除了你這個後來人,誰知道曆史的走向,幹嘛非得秦國一掃六合,就不能用別的國家,弄個趙始皇,齊始皇出來,還不是一樣的。”

牛通一想是這麽回事,他是一個穿越者,所以知道這些,對於其他的人來說,根本不可能預知後事,哪知道會是什麽樣。

再說像這種重要人物,多少也有些能耐,又得到天道的庇護,想要把他們殺掉,根本沒那麽簡單。

他想通這一點,覺得通體舒坦,似乎是打破一個枷鎖,心境提升許多。

牛通笑哈哈的說:“傾月說的沒錯,是我過於執著了,不過就是一個白起,又有什麽大不了。”

敖傾月偏著頭說:“感覺你和剛才有些不一樣,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總之就是好奇怪。”

牛通嘿嘿一笑說:“有什麽可奇怪的,我還能從一頭牛,變成一匹馬不成。”

敖傾月笑著打了他一下,兩人在打鬧之間,來到秦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