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冰風穀

林風先是站在原地將殺劍細細揣摩,越來越激動,這簡直就是一副極強的底牌啊!

再次睜開眼睛,林風試著推開棺槨,卻發現無法打開。

向後退了幾步,林風打量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棺槨,突然想起了自己是怎麽進來的。

原來如此。

林風踏步向前,雙手並未接觸棺槨,而是在空中以手代劍比劃著。

縱劍

橫劍

飛劍

殺劍

四招完畢,隻聽悶哼一聲。

棺槨自動開啟。

林風見狀不由一笑,果然如此,這是一個挑選傳人的地方。

之前身死的劍修應該就是傳人,來尋找最後祖宗的,可惜不知什麽原因被人殺害,倒是便宜了他。

棺槨開啟後,林風探頭看了進去,裏麵的景象卻著實嚇了一跳。

裏麵平躺著一名男子,此人臉色紅潤,豐神俊朗,約莫有著四十歲,一點也不像屍體。

難道沒死嗎?

林風有些疑惑,手下卻不敢動手,他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不會是那個老妖怪準備奪舍吧!

過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林風有些著急了,天也快亮了,到時候這裏說不好會被暴露。

不管那麽多了。

林風想著,右手按在了男人胸膛。

叮!觸摸屍體!獲得氣血境一重!

叮!觸摸屍體!獲得元神一隻!

叮!觸摸屍體!獲得劍經一部!

叮!觸摸屍體!獲得極品寶器玉神劍!

我靠!

林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發了,發了啊!

收獲是一個比一個大。

林風臉色漲紅,實力達到了氣血境九重,還獲得了真元境修煉法門,還有極品寶器。

可是這個元神是什麽呢?

叮!恭喜宿主首次獲得元神!是否選擇吞噬!

林風愣了一下。

是!

叮!吞噬中!

啊!

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墳山。

雜草外麵。

師兄弟兩還在外麵蹲守,聽見這聲慘叫,兩人皆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師弟,看來我們得運道來了。“

師兄笑道,看著師弟發白得臉龐,不由心中暗哼一聲廢物。

師弟點了點頭,口中應和著。眼睛卻緊緊得盯著林風消失地方。

慘叫聲連綿不斷,深夜的哀嚎,再次給墳山加深了恐怖的氛圍。

過了許久,當慘叫散去,一道人影也是出現在了師兄弟的視野中。

“來了,師兄。“

林風現在很生氣,雖然收獲很豐富,但依舊消散不去他的憤怒,他差點被人擺了一道。

再加上剛剛的疼痛,讓林風暴躁不已。現在的他就像殺人。

人來了,林風冷笑的看著不遠處角落的兩人。

“是你們自己出來,還是我把你們轟出來。“

說完林風劍出鞘,劍氣蔓延四周。

“師兄,他發現我們了怎麽辦“

“怕什麽,他一定受傷了,虛張聲勢而已,走,領教領教去。“

“可是“

師弟話還沒說完,就被師兄拉著走出草叢。

可是,如果他受傷了,為什麽還要挑釁我們呢?

師弟帶著疑惑,最終走向了死亡。

林風看著走出來的兩人。

為首一人,身著白色衣袍,腰間掛著白玉,晶瑩剔透,手拿一把折扇,向著他拱了個禮。

“在下冰風穀常青,這位是我師弟張遠,見過閣下。”

“廢話少說,我不管你是那門那派,三招,隻要你們兩能從我手中接下三招就可以走了。”

師兄常青聞言,麵色難看,你可以瞧不起我師弟,但你不能瞧不起我,就算你是劍修。

常青向前一步。

扇子一開,氣血境九重氣息爆發出來,大風起。

身後的師弟張遠也是,從腰間拔出武器,他的兵器竟然是鞭子。

林風稍微注意了一下張遠,卻也沒有太過在意,氣血八重而已。

林風玉神劍一震,氣血境九重的氣息湧現出來,空氣為之一滯。

氣血境九重,而且離巔峰也不遠了,常青一愣,麵色更加蒼白,常青害怕了,他不僅沒有受傷,而且實力也增強了。

玉神劍劍氣吐露。

“來吧,讓我來領教領教閣下究竟有多厲害!”

常青大吼一聲,渾身白光籠罩。

三象體!

冰風穀絕學之一,這是他突破氣血境七重是他父親送他的禮物。

但也隻有第一層,白象體。想要更高層的修煉法門還得突破真元境。

而旁別的張遠就沒有辦法了,他一沒實力,而沒背景,隻能呆呆的拿出鞭子。

在常青的後麵,緊張的看著林風。

縱劍斬

第一劍便是斬向常青,至於張遠林風還不太看重。

劍氣斬出,常青隻感到眼前一道光芒快速的向他飛來,速度之快,令人膛目結舌。

常青調動渾身的氣血之力,沒有躲,因為他不敢,一旦失誤他的結局會很慘。

他在賭,賭林風的第一劍威力並不大。

劍氣轉瞬便落在了常青的頭頂。

轟!

白光撞白光。

四周風簌簌的響起,雜草向四周倒去。

先不提常青如何,後方的張遠卻已然堅持不住了,就光是餘波,他便已承受不住了。

看著前方的林風,他仿佛看見了自己的大師兄,仇恨之光從眼裏迸射出來。

張遠從懷中掏出一枚龜殼,按在胸口,低聲念叨。

速!

瞬間便化作一道流光向遠方遁去。

張遠逃了!

用它祖傳的龜殼逃了!

視線轉回常青,常青不知道張遠的情況,隻知道自己如果再不使出底牌,必死無疑。

在白象體破裂的瞬間,常青從伸出右手,掌心朝向劍光。

禦!

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出現在了常青的麵前,擋住了。

林風的第一劍被擋住了,林風有些意外,但卻也在意料之中,宗門弟子的難纏,他也是聽說過的。

隻是麻煩了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