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江牧的物理解決法
很顯然,效果還不錯。
江牧看著一臉震驚的儒生,有些人嚇得全身顫抖,臉色慘白。
見此,江牧陰沉著臉,一指最前麵的孔文正道:“此乃青雲軍的地盤,任何人隻要與青雲軍對抗,那便被青雲軍視為逆賊!給我將這家夥綁了,仗三十!”
“之後押入大牢,等著問斬!”
孔文正一愣,全身如篩子般顫抖起來,他害怕的瞅了一眼,見到兩邊出列一名士卒,氣勢洶洶的士卒衝上來,凶狠的把他摁在地上。
同時又有兩名士卒提著木杖走上前,木杖壓著孔文正的屁股。
“這是真的要動手啊!”
孔文正心中大駭,他怎麽也沒想到,江牧竟然敢對他們孔家的人動手!
“我乃孔老夫子地三十八代傳人,你對我不敬,便是對我先輩孔老夫子不敬,就是對天下儒生不敬!”孔文正嗷嗷大喊,生怕喊的晚了,被江牧打死在這裏。
“哼,你隻不過是孔老夫子第三十八代傳人罷了!”
江牧手一伸,從懷中抽出一道折子,然後扔在地上,大罵道:“老子剛剛查了家譜,我江家祖上乃是姬姓,是根紅苗正的黃帝之後,你不過是孔聖人之後,竟然敢在此叫囂?”
江牧斜撇著看了孔文正一眼,繼續罵道:“還敢拿你的孔姓來壓我?我呸,難道在你眼中,孔老夫子比黃帝始祖還要大?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簡直是數典忘祖!”
江牧又從懷中扔出一道折子,罵道:“還有你寫的這個屁的檄文,竟然不對仗,韻腳也有幾處沒有押住,你身為孔老夫子後輩,竟然是個不學無術的蠢材!我想要是孔老夫子在世,一定會把你革出聖人之門!”
江牧一通亂罵,罵的孔文正半天回不過來神。
而江牧所說他乃是黃帝之後,孔文正壓根不相信。
趕忙撿起江牧的折子,孔文正仔細看了看,江牧之父乃是濟城人氏……再往上走,宋初是翁姓,再往上走,便是姬姓……
孔文正臉色蒼白,喃喃道:“這不是真的!”
江牧撇撇嘴,這玩意就像劉備是中山靖王之後一樣,誰知道是真的?往前追溯,誰也查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但是孔文正一直拿著孔老夫子的名頭唬人,這就讓江牧很不爽了。
江牧大罵道:“現在我乃是黃帝先祖的後輩,乃是正宗的漢人,擔負著興複齊魯的大任。我今天代表天下的漢人,把你逐出門庭,讓你做不成漢人,更別提什麽孔老夫子的後人了!”
孔文正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操作?
江牧對身旁侍衛吩咐道:“即刻發出公告,就說孔文正**擄掠,無惡不作,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的女的,不,不單單是女的,這家夥饑渴的時候,連老母豬都不放過!我青雲軍順應民心,讓孔文正做不得人!就這樣發出去,一個字都不許改!”
“是!”身旁侍衛立刻應道。
“你……你這人的心怎麽這麽歹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孔文正聽到這樣的話,氣的差點暈過去,用手指顫顫巍巍指著江牧,大罵道:“我們這裏有這麽多儒生,你難道都這樣對付我們?”
“我就單單針對你!”江牧道。
“給我打!”
江牧一聲令下,負責行杖的士卒便把木杖從孔文正臀上提起,高高的舉起,舉過頭頂,有一個短暫的停頓,這是士卒在蓄力。
“嗬!”
蓄力之後,士卒一聲大喝,將手中的木杖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
瞬間下落的木杖和孔文正的屁股親密接觸,頓時響起一聲響徹全場的擊肉聲,聽上去像是打雷一樣,但是比打雷更加清澈。
這一下還有視覺效果,在眾人的視線中,孔文正的屁股都肉眼可見的凹陷下去。
“啊!”
孔文正扯著嗓子嚎了一聲,這也太疼了啊,就像是屁股上的肉生生被人撕扯下來一樣。
孔文正脖頸處的青筋暴起,臉色猙獰,額頭上的汗水滴落下來。
江牧啐了一口唾沫,孔文正叫的真難聽。不知道要是拿皮鞭蘸蠟打,叫的會不會好聽一點。
青雲軍士卒不為所動,依舊是一下一下的打了下去。
很快,孔文正的屁股上出現了斑斑血跡,慢慢地連成片。慘叫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最終就像是從肺中發出的聲音一樣。
看到這一幕,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彌漫到了每一個人的心頭。
看看青雲軍的主帥幹的什麽?先是在氣勢上壓倒孔文正,再用黃帝的名頭壓倒孔老夫子,然後羅織罪名,把孔文正定為罪無可赦的大罪。
青雲軍就這樣明明白白的告訴這些儒生,我就是汙蔑他,又能怎麽樣?
三人成虎啊!
要是青雲軍在下一期書刊中汙蔑孔文正,例如把孔文正描述成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專門**婦女。恐怕百姓看到孔文正這個結局後,會高興的拍手叫好吧!
還有他們這些人……
要是青雲軍也這樣對他們,把他們當做反賊處理了,那可怎麽辦?
今天能活著回去嗎?
許多儒生想了很多,想起自己瀟灑的生活,想起自己的妻兒,想起自己的父母……
他們膽怯了,但是他們不敢動,生怕江牧注意到他們。
於是乎,他們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
見到這一幕,江牧不由得嗤笑一聲。
說到底,這些儒生幹事,隻不過憑著自己心中的那股氣,覺得青雲軍刨了儒家的根,便被人哄騙著與青雲軍作對。
還想著青雲軍不敢對付他們,於是他們越來越大膽,竟然敢衝擊曲阜縣衙!
這種想法,簡直是可笑至極!
穩定是大局!
凡是有人觸碰到這個底線,江牧絕對不會手軟!
但是又不能太嗜殺!
於是江牧就挑出來個刺頭,也就是孔文正,算是一位幸運觀眾,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啪啪啪!”
木杖與屁股的不斷接觸,孔文正屁股上不住的流血,而孔文正疼的要眩暈過去了,偏偏好不容易暈了過去,但是下一杖的痛覺,又讓他變得清醒。
江牧眯著眼,仍舊掃視著眼前這些儒生。
在江牧目光下,沒有一個儒生敢麵對他。
遠處的孔澤見到這一幕,精神不由得一震,敬佩的看著江牧。
他內心深處,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他平日,從未見過江牧發怒的樣子。可是今天,江牧發怒了,把眼前的這些文人震懾的一動都不敢動!甚至於,這些文人組成的同盟,也在頃刻間瓦解。
江牧看著已經行刑結束的孔文正,此時的孔文正雙目緊閉,麵色沒有一點血色,顯然是昏死了過去。
江牧拉下臉,對著場中所有儒生道:“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可是我的脾氣很不好。你們要是好聲好氣的說話,那我就跟你們商量著來。”
江牧話語一頓,惡狠狠的盯著他們道:“可是你們要是抗議,我這人吃軟不吃硬,就直接把你們的腿都打斷!哼,我乃山賊出身,生平最喜殺人!”
聽到這番警告的話語,所有儒生都是臉色蒼白,連大氣都不敢出。
江牧又令士卒找來一張板凳,直接坐了上去,又冷冷道:“我這人還有個缺點,和別人講話的時候,不喜歡仰視!”
啪嗒……
有些儒生當即就給江牧跪下了。
有些儒生不情願,但是看到江牧正盯著他們這些人,頓時心中一緊,也是害怕的跪了下來。
片刻之後,場上兩百多儒生全跪在了地上。
大家依舊是鴉雀無聲,埋著頭,仿佛隻有躲在人群中,才不會被江牧注意到。
就連與孔文正關係鐵的孔文永、孔文林兩人,此刻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被江牧注意到。
江牧冷冷道:“之前你們不是罵我青雲軍罵的挺起勁嗎?現在我江牧就站在你們麵前,你們怎麽不敢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