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處理的如何了?
“大當家。”
江宴舟衝進來的時候,看到心情正好的大當家。
十分開心的問:“聽說曹飛陽那王八糕子今天吃了個大虧?”
光是聽影七說的時候,就十分過癮。
蕭晉寒點頭。
他在暗中光是看著,都覺得心情爽。
“害。”江宴舟有些遺憾的說:“早知道我就應該跟著一起去看的。”
蕭晉寒也難得說道:“錯過了一場好戲,確實是你的損失。”
現在就連大當家也如此說,更加讓江宴舟惋惜不已。
痛心疾首的說:“還不是你讓我去處理那些異族的事情,害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提起異族,蕭晉寒問道:“處理的如何了?”
“我辦事,你放心。”
江宴舟十分得意的在那裏說道:“已經將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曹波了。”
他們這樣做,自然也是讓曹飛陽以為曹波叛變晉王,再加上那個女人的事情,他們父子倆肯定會自相殘殺。
蕭晉寒道:“單是這一點,曹飛陽肯定不會相信的。”
江宴舟得意不已:“我知道。所以我將曹波‘故意’害死謝新月的事情,也‘告訴’了曹飛陽,就曹飛陽現在還忘不了謝新月,一直在找著他的替代品,現在得知是自己的父親故意害死了她,你覺得曹飛陽會不會發瘋?”
謝新月就是讓他們父子反目成仇的那位女子。
本隻是一位煙花之地女子,但此女子容貌昳麗,又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擅長異域舞蹈。
不過謝新月的母親是異族女子,在父母死了以後,謝家將她直接送到了煙花之地。
曹波與曹飛陽都十分的癡迷這位女子,都想將這女人給娶回家。
更可笑的是,為了這個女人,他們父子倆居然大打出手過。
這件事情在京城還成為了笑話。
而就在他們父子倆為了謝新月,差點反目成仇的時候,謝新月突然間死了。
死得十分蹊蹺,有的人說她是自殺。
有的人說是他殺,反正奇奇怪怪,可到現在還沒有破案。
父子倆因為這件事情,關係破到了冰點。
崇恩帝讓曹波去尚陽城當三輔,而曹飛陽在京城幫著成王。
父子倆都在成王底下做事,可誰都知道他們父子兩不和。
蕭晉寒卻不認同的說道:“光是一個謝新月,不可能讓曹家父子互動殺意。”
先不說他們是父子,他們的利益在那裏,誰也不會傻到做如此衝動的事情。
除非,有人動了他的逆鱗。
江宴舟一聽,有些疑惑的問:“那如果謝新月不行,這麽多年來他們父子為何關係如此?”
蕭晉寒:“因為曹夫人。”
曹夫人是曹波的原配夫人,可是在十年前也是突然香消玉殞。
傳言說曹夫人是受不了曹波的風流,但曹家給的答案是重病,反正曹波與曹夫人娘家已經決裂不來往。
曹飛陽也懷疑自己父親,特別是父親喜愛的是周姨娘所生的兒子曹飛莽時,在加上謝新月的事情。
父子倆的關係,直接到了冰點。
江宴舟瞪大眼睛:“難不成這曹夫人的死,與曹波有關係?”
“沒有。”
曹夫人是突然得了失心瘋自盡的。
“……”江宴舟不滿的說道:“那你說這個有什麽用?”
“沒有關係,可以讓他有關係。”
蕭晉寒冷冷的說道:“曹飛陽在看到那些證據的時候,再加上謝新月,你說他是第一時間去求證,還是會第一時間去殺曹波?”
江宴舟一拍大腿,直呼:“妙啊。”
“他在三輔府看到與謝新月一模一樣的女子時,你說他會作何感想?”
江宴舟嘿嘿道:“我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曹波設的局,目的是為了得到謝新月。”
“那以曹飛陽的性格,他會怎麽做?”
“與曹波大吵一架,想著怎麽殺死這老匹夫。”
然後他美滋滋的道:“這樣一來,就算曹飛陽死,眾人也隻是以為是曹波自知事情敗露了,打算殺了這個兒子。”
蕭晉寒沒有回答,隻是倒著茶,悠哉的喝著。
江宴舟也不在意,是在那裏美滋滋地說:
“曹飛陽死之後,人人都知道他們父子不和,還在三輔府大吵一架,所有人肯定都會懷疑是曹波所為,就連成王那個生孩子沒屁眼的,肯定也會如此認為。”
“……”對於他這總是三句話,不離這個口頭禪,蕭晉寒也是無語。
“成王要是‘發現’曹波是我們的人時,肯定會去查,然後曹波‘畏罪自殺’,哈哈哈,想想都覺得美妙。”
然後看向蕭晉寒:“大當家,你一直讓影九呆在曹波身邊,是不是就做著這個打算?”
蕭晉寒喝著茶不說話,但答案顯然易見。
江宴舟沒想到早在那時,大當家就設好了局,真是佩服不已。
蕭晉寒喝完茶,道:“計劃不一定能夠趕得上變數,不可大意。”
最大的變數就是柳二丫這姑娘。
看她那模樣,要真殺了曹飛陽,這計劃肯定行不通。
江宴舟也想到了這一點,隻是他不明白:“柳二丫與曹飛陽應該沒有仇怨吧?”
他們這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集。
“不知。”
從調查的結果,確實沒有任何的交集。
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那丫頭眼中的殺意,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丫頭之所以以潑婦之態,估計也是找準了曹飛陽的性格。
這丫頭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但卻半點不讓他反感厭惡,反而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可愛。
“大、大當家。”
江宴舟看著突然笑了的晉寒,嚇得差點結巴。
看著他眼中那微微的柔情,心一顫。
脫口問:“大當家,你笑的這麽惡心,不會是春心萌動了吧?”
“大當家,你怎麽還沒看清現實了,那柳二丫全身上下都透著秘密,你還在癡心妄想……”
“嗷嗷……別打……”
“哎呦,打人別打臉……嗷嗷……”
影七聽著裏麵江宴舟的嗷嗷聲,心想著這江二當家的。
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是不學乖一點?
“主子。”
裏麵沒了揍人的聲音,蕭晉寒淡定的問:“何事。”
“情況有變,曹飛陽那邊好像查到異族的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