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狗眼看人低
“校長有事出去了,今天你肯定見不到。而且就你這副窮酸樣,還能進我們學校?”
警衛一臉神氣的模樣,仿佛這學校是他家開的一樣,然而他也不過就是個看門的罷了。
“嗬嗬,我今天是要見校長的,不想跟你多廢話。”
張凡冷漠看了一眼警衛,便收回了視線。
他打算直接進去,畢竟這次是來給靈兒辦理入學的,而不是跟這趨炎附勢的警衛發生無必要爭執的。
可這些警衛哪裏會讓張凡如願,直接就叫來了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安攔在了門口。
“我看你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居然敢在這裏撒野!”狐假虎威的警衛,直接跟在了兩個保安的身後,一臉囂張的對著張凡說道。
眉宇間盡是不屑。
在他看來,張凡就是個窮酸人,怎麽可能擠得進這貴族學校?
“要動手?可別後悔。”張凡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這兩個人,要跟自己大動幹戈,還真是皮癢癢了。
雖說他不想惹事兒,但這找茬找到自己頭上了,是可忍孰不能忍。
“怎麽,你還想跟我們動手不成,那你家人肯定不能入學了。”
警衛根本就不把張凡的話當回事,一揮手,直接讓那兩個保安動手了。
張凡站在原地不躲不避,看著迎麵走過來的兩個保安身強力壯,一看就是練家子,身體的肌肉很健碩。
相比起來,自己這單薄的身板就有些不夠看了。
但那又如何,又不是誰肌肉多誰就能贏。
“別後悔。”
張凡眯了眯眼睛,他早就已經托陳東幫自己搜過這所學校的資料了,那校長是個講道理的人。
否則不可能把學校壯大到這個程度,而這保安估計也是低層管理出了錯誤。
他就不信校長能因為這事而不讓張靈兒入學。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張靈兒也沒必要來這所學校。
話音剛落,張凡一個閃身便邁到了其中一個保安的跟前。
戒指帶給自己的能力,張凡也見識過了。
但對於未知事物每個人心裏都沒譜,誰知道那天這玩意還會不會失效。
所以張凡一直想著多實驗幾次,這樣心裏才踏實。
如果是真的,那麽他肯定能毫不費吹灰之力就打敗眼前這兩個保安。
但如果前幾次隻是僥幸而已的話,恐怕今天就有苦頭吃了。
旁邊的警衛看著即將交手的兩撥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好戲似的嗑著瓜子。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出乎他的預料。
隻見張凡這身體裏似乎蘊含著無限的能量,一記勾拳帶著隱隱的破空聲就揮了出去。
砰!
那身強體壯的保安,居然直接被打飛到了數米之外,連帶著滑行了一段距離。
“我去,這小子有兩把刷子啊!”
饒是剛才還在囂張不已的警衛,現在也有些慫了。
那保安都是練家子,居然一招都敵不過就被打倒了。
“你也要繼續嗎?”張凡揮了揮拳頭,咧嘴一笑,心裏別提多爽了,這戒指還真是個人生開掛的利器啊。
“不不不,我看還是算了。”
另一個保安很是識時務,看著自己的兄弟居然被打飛出去,倒在了一邊,強忍著痛苦爬起來後,便連連擺手。
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挨一頓打。
“喂,你呢,要不要上來試一下?”
張凡看著那保安囁嚅的樣子,暢快的拍了拍手,目光看向最開始的那個警衛,緩步走了過去。
聽到張凡的話,那警衛是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你千萬別衝動啊,我這就讓你進去……”
警衛強擠出一絲笑容,打開了大門,旋即點頭哈腰地迎接張凡進入了學校,毫無原則可言。
而張凡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警衛,徑直走了進去。
按照這學校裏標的路標,朝著校長室走了過去。
看來這學校的安保問題不太行,就依這警衛的尿性,那其他閑雜人等豈不是想進就進?
一路想著。
很快。
張凡就已經到了校長室。
咚咚咚。
張凡禮貌地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叩響了房門。
“進來。”
直到屋內傳來了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後。
張凡這才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實木辦公桌前,把玩著手中一個看似精致花瓶的校長。
“校長好,我是張凡。”
將目光從這花瓶上移到校長臉上的張凡,禮貌地伸出了右手,打算和這校長開始說靈兒入學的事兒。
可卻沒想到,這校長連頭都不抬,專注力隻在這花瓶上。
沉默了半晌,都沒有開口。
張凡被有些坐不住了,畢竟靈兒上學這可是大事兒。
但也知道如果太過著急,恐怕適得其反。
看來隻能投其所好了,這校長看樣子也懂些古玩?
看著他手中把玩著的花瓶,外表光滑混入清晰,而這底上的印章更是如正版一般毫無挑剔。
可張凡突然感覺眼眶周圍的經脈,隱隱約約的發熱。
稍微有些不適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也發現了這花瓶的秘密。
隻見這花紋不過就是顏料塗上去,又經過烤製造成的年代感。
至於底下那個章,當然也是假的。
“花瓶是假的。”
張凡毫不猶豫直接開口說出真相,旋即找了個位置坐下。
下一秒,就感覺到這校長有些震驚的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怒意。
張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著實不怪他。
現在市麵上的假貨太多了,更有專門的商販,騙這些有錢卻愛古玩的收藏者。
“你剛才說什麽?!這花瓶怎麽可能是假的。”校長把花瓶有些寶貝似的抱在了懷裏,摘下了眼上帶著的放大鏡,怒目而視著張凡。
一口咬定他是看不出真假。
“如果是真的,這花瓶瓶口應該有輕微瑕疵波紋,瓶底的印章應呈暗紅色。且瓶身花紋應啞光磨砂,經過歲月的沉澱,這顏色是不可能作假的。”
看著這校長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張凡也不管這些,直接就說出了這花瓶的不對應之處。
其實還有很多,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但這校長是明白人,光說這些,大概就能懂了。
短暫的沉默。
隻見這校長突然起身拿著花瓶走到了一旁的電話前,撥通一個號碼後說了兩句便又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