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秘穴藏寶
雖然隻有一線生機,我還是和韻雯死死的屏住了呼吸,我捂住頭上湧流的血液,以此達到能做到最大程度的隱匿氣息,那大腳怪就在這周圍轉悠,它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是它狩獵時的狀態,它在守株待兔。
這是我們和它之間的心理博弈,他贏了,我們淪為盤中餐,我們贏了,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不能夠喘息,讓我剛才還在急喘的肺部完全的受不了,憋著的氣隨時都要噴薄而出,但是依靠著當兵時的毅力,我死死的挺住,而韻雯這丫頭應該是也受過一些專業訓練,對憋氣有一定的經驗,故此也強忍著。
那大腳怪遊**片刻後,沒有等到我們出現,便就放棄了這一頭,又順著我剛才扔衣服的方向繼續奔走去找我們了,我們贏了...
“呼呼呼呼...”我急促的呼吸著,韻雯也沒比好多少。
我們相視一笑,又一次共同患難,生死與共,我見她看我的神情都不一樣了。
火把被我扔了,現在我們又是借著月光照明,還不敢第一時間離開,那大腳怪懂得等待獵物上鉤,我們現在出去很容易被抓過正著,故此還得是待一會兒。
“為什麽不辭而別?大晚上的在荒島上亂走,不怕出事嗎?”我問道。
“我能活到現在,全仰仗周博你的照顧,你的一次次支持,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我都一直因為才能堅持下來,但是你跟宋迎春說的一樣,一旦知道我口袋裏戒指的意義,就會讓我喪失被照顧的資格,我是病秧子,又不會做飯又不會看病,甚至也不會烤土碗土盆,留著終有一天會讓你感覺厭惡,感覺拖累,到時候你一樣會趕我走,與其等著被你嫌棄,埋怨,像野狗一樣趕走等死,不如主動離開來的體麵。”韻雯說著,又有哽咽之聲。
“抱歉,是我不對,讓你有這樣的聯想了。”我歎息的致歉到。
“也是我不好,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戒指的事兒,你一定覺得我在欺騙你敢情,利用你對,對不對?”韻雯說道。
“我沒這麽想,我失望的是,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已經名花有主了,至於其他我真沒有那麽覺得,為你做那些,是我心甘情願,又不是你逼迫我的,而且我爹說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講誠信,我說過要讓你活下來,就會做到,這就是我的誠信,僅此而已。”我說道。
“真的嗎?你確定是這麽想麽?“韻雯問道。
“嗯,是啊,今晚我的表現還不足以證明嗎?”我問道。
“確實,你知道戒指的事情,還這麽出手救我,你確實是個守誠信的正人君子,你爸爸把你教育的很好!”韻雯說道。
“哈哈...也不知道我爸現在耳根子會不會發熱,有人還在遙遠的地方誇他呢。”我說道。
她撲哧一聲就笑了,月光下,那抹高光照在她的笑臉上,當真美的泛光,皓齒唇紅,膚白麵紅,眼睛比那星空的星辰更為閃爍,楚楚動人,可惜已名花有主,心中有他人,真是可悲中的可悲。
“你怎麽了?為什麽這麽看我?”韻雯臉上更為紅透。
“沒事...”我尷尬的說道。
她看著我那模樣,咳了咳,將戒指拿在手中說道:“這婚事是我爸媽替我找的,由於我工作原因,時常飛來飛去,我爸媽就想找個有錢家的孩子跟我提及婚事,想讓我盡量能夠多留在地麵上做個人妻,踏踏實實的過生活,我跟未婚夫總共就見了兩次麵,我爸媽答應了對方家訂婚,讓我去臨時參加,他就當眾跪下將這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我一聽,心中竊喜。
“啊?所以說,你跟你未婚夫總共就相親的時候見一次,訂婚的時候見一次,這期間聯係過嗎?”我問道。
“沒有,飛機上我們工作很忙,下了飛機我們忙著休息,抓緊時間過點小日子,哪有時間能聯係那麽多,不過我想這男生是我爸媽介紹的,定然不會差,我爸媽肯定不會害我,加之,男方給的聘禮很多,有兩套房一輛車,還有很多現金,新房的戶名都已經落在我爸媽名字了,所以,我也不能拒絕,對吧?”韻雯說道。
“所以,你不扔手中的戒指,是因為怕婚事受到影響,怕你爸媽怪罪?”我問道。
她點了點頭,眼神有著幾分失落,說到:“不過,說實在的,我對那男生印象不是太好,和你比那是差多了,總覺得不是很踏實,隻是爸媽定下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唉...我還是喜歡藍天,喜歡自己的工作,不想被車和房子限製了自由。”
想也知道這張韻雯的父母心理怎麽想的,也知道韻雯這丫頭什麽事兒都隱忍在心理,不懂得拒絕和為自己著想,才會鬧成這樣。
“我勸你扔掉吧,荒島之上不需要這個,荒島和飛機很像,得先學會自救,才能顧及和救他人,這是生存的次序,你也應該好好想想,你人生的次序是如何的,先自己後他人,還是先他人後自己,決定權一直在你自己的手裏。”我指著那枚戒指說道。
她拿著手裏的戒指,凝望良久,隨即站起身來,拋甩而去,手中還有些顫抖,我則替她握住。
“我聽你的,周博!先自救。”韻雯認真說道。
一語雙關,她在告訴我,她放棄那婚姻,讓我無顧忌的自己保護她,也同時告訴我,她對今後婚姻、生活的新想法,算是一種口號宣言。
“走吧,那大腳怪應該是跑遠了,咱們偷偷溜回去,應該沒問題。”我說道。
“好!”
於是,我們從狹小的土洞中出來,但這時我發現了不對,我坐的地方的土質有問題,這土質和外麵的土質稍有不同,另外鬆軟度也有問題,不像是天然的,而像是後填充進去的。
我讓韻雯在一旁等我,自己則用手扒拉著剛才我坐的地方,果然,下麵的土不是硬土,還沒有完全的實心,再繼續挖,用上我自己的刺刀一頓挖,果然是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質,手感不像是石頭。
“找到什麽了嗎?”韻雯問道。
“你還記得日記本裏最後的那句話嗎?”我問道。
“記得,說是‘可惜那些寶貝’。”韻雯說道。
“我想,他們說的寶貝就是我手下頭的東西,它是木頭材質的,還有一些帆布,應該是一個放什麽寶物的箱子,而會藏在這麽隱秘的地方,估計裏頭放置著不少的寶物,應該能夠價值連城的那種,這箱子麵積就表麵的麵積就挺大,看來藏得東西不少。”我說道。
“是嗎?我剛才還正好扔了個二十多萬的結婚戒指呢,看來能彌補回來了。”韻雯笑到。
我繼續挖,一直挖到了深處,刨開箱子四麵的泥土,留出足夠的空間,雙手摁住那箱子本身,使出全力舉了起來,當真很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其抬出放在地上。
十分好奇,什麽寶貝,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