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大木失蹤?

單弋夫人猙獰暢快的臉轉過去,揮動著鞭子打算離開。

誰知腰上一緊,低頭一看,整個人愣住了。

腰上纏著一個鞭子緊緊的纏住了。

單弋夫人循著鞭子便看到沈晚那張冷豔至極的臉。

她愕然睜大眼睛,氣急敗壞:“沈晚,你幹什麽!”

“嗬,這兒是你的地盤,我私自進去不太好,沒禮貌,所以隻好請你這個主人同我一起進去了。”沈晚薄薄的唇角勾著抹淒冷的笑。

未等單弋夫人反應過來呢,人從馬背上張了下來,整個人被狠狠的拽了下來,拖在地上被沈晚拉著走。

“啊,沈晚,放開我!”

“沈晚,我跟你沒完!”

嘈雜尖叫的聲音逐漸消弭,又恢複了安靜,好似什麽都沒發生過。

沈晚拖著人來到內路,裏麵陰森森,潮呼呼的,一股子苔蘚的味道十分濃重。

參天大樹直衝雲霄。

“說!千年人參在哪兒?”沈晚冷冷的問:“你如果不說,我便把你綁在樹上,然後抓幾條蛇掛在你身上。”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麽對我?”單弋夫人咬著牙,打算用苦肉計。

沈晚嗬笑:“無冤無仇麽?你讓我單獨進來不就是想讓我被猛獸吃掉!”

“還有,我兒子的飯菜裏你放了許多軟骨散,我的飯菜裏你放了許多能夠導致我毀容的藥粉,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若是沒說錯,七天之後,你下的藥效就會在我和我兒子身上體現吧。”

“我兒子的骨頭關節會變的軟綿綿,跟一條蛇一樣無法正常直立行走。”

“而我呢,臉部會潰爛,紅腫,毀容。”

“嘖嘖,真是最毒婦人心呢。”

被戳穿後,單弋夫人也就不隱瞞了,她目眥盡裂的瞪著沈晚:“我早就聽聞首領在大涼和你的事情了,這些事情隻要能傳出來就並非空穴來風,後來你跟著來了,我就察覺到你這個狐狸精是想留在我們這兒,是想取代我的位置。”

“我怎能願意!”

沈晚冷諷的看著她:“你當成寶貝的男人,在我的眼裏狗!屁!不!是!”

“說,千年人參在哪兒?”沈晚不想和她廢話,甚至開始在地上找小蛇。

單弋夫人的眼睛不懷好意的轉著,她心裏產生了一個陰毒的想法:“我,我帶你去。”

沈晚架著單弋夫人按照她指揮的方向走去。

這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寒冷之氣撲麵而來,而且還有動物的血腥氣息。

沈晚往裏一看,一眼看到那些被蛇咬死的動物屍體。

似是嗅到了人的味道,山洞內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條巨大的蟒蛇忽然躥了出來,身有一棵樹那般大,眼睛大的宛如銅鈴。

它吐著猩紅冰冷的信子,似要將人吞了。

單弋夫人眼底閃過一抹毒色,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包粉,唰的朝沈晚身上一灑。

這個粉是專門吸引蟒蛇的。

蟒蛇嗅到沈晚身上的味道瞬間癲狂了,瘋狂的朝沈晚衝去。

沈晚眸子眯起,冷冷的看向單弋夫人:“你給我等著。”

單弋夫人哈哈大笑:“你現在自顧不暇,還想威脅我。”

沈晚迅速與蟒蛇顫抖起來,蟒蛇在上風,長而粗大的尾巴迅速把沈晚給纏了起來。

緊緊的,沈晚幾乎要窒息了。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鷹的鳴叫聲。

沈晚抬頭望去,一眼便看出來這隻老鷹正是當年奪走她女兒的老鷹。

沈晚眉頭緊鎖:它怎麽在這兒?

老鷹的目的地很明確,煽著翅膀直朝那條蛇衝來。

先是啄瞎了蟒蛇的眼睛,趁著蟒蛇吃痛之際將蟒蛇開膛破肚,硬生生的叼死了!

沈晚渾身蹭的蟒蛇的黏液,還有一些其他動物的鮮血,看起來很血腥。

她一步一步朝單弋夫人走去。

單弋夫人完全沒想到沈晚能活下來,而且蟒蛇也死了。

“我們算算賬吧。”

沈晚話音剛落,隻見老鷹凶狠的朝單弋夫人飛去,一口叼住了她丟下了山崖,慘叫聲過後,沈晚驚呆了,這麽高肯定死了。

不一會兒,老鷹又叼著人上來了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

沈晚不管那麽多,成功拿到了千年人參後便離開了。

她回到單族部落便聽到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推開人群一看,一眼便看到摔的麵目全非,幾乎成肉泥的單弋夫人。

“首領,沈晚來了。”

“罪魁禍首來了。”

單弋眼睛猩紅的上前:“有人目睹你和我夫人一直在一起,是你把我夫人害成這樣的!”

沈晚挑眉:“拿出證據。”

“本首領說的就是證據。”

“你想怎樣?”沈晚知道他這是故意挑事呢。

“要麽,一命償一命,要麽,留下。”

“想要我的命?你有那個本事麽?”沈晚嗤笑。

單弋神色陰狠,笑的得意欠揍:“你的命要不來,難道本首領還不能要你兒子的命?”

沈晚反應過來什麽:“你抓了我兒子。”

“對,你兒子在我手裏,而且你找不到!”

沈晚沉吟了片刻:“好,我選擇留下。”

單弋沒想到沈晚這麽痛快,喜悅大過疑惑。

對他來說,女人如衣服,夫人死了就死了,沈晚漂亮有本事,如果真的留下來,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尉未得知這件事也沒有參與,第二天便撇下沈晚離開了。

他速度回到了大涼,進了皇宮,沒想到在禦書房竟然看到了尉遲,想到這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道:“父皇,兒臣已經查明,沈晚人品敗壞,同單族首領有不清不楚的苟且關係,為了留在那裏成為首領夫人還害死了單弋的原配夫人,對本宮更是大呼小叫,不懂尊卑。”

“大卿和單族那邊的聯係似乎是因為一個箱子,那個箱子裏似乎是一個人,很神秘的樣子,至於原因,至今還沒有找到。”太子羞愧的說。

涼皇淡淡點頭:“朕知道了。”

“朕也沒想到沈晚會是這樣的人,從現在開始沈晚不再是大涼……”

話音未落,尉遲忽然跪了下來,雙手抱拳:“皇上,此事隻聽太子單方麵的說法未免太過草率,希望父皇三思而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