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狠狠的教育了爹爹哦

小然安一聽這話,小身子坐的板板正正的,肉嘟嘟的小臉兒也變的嚴肅了起來,哼哼著:“爹爹,你這樣說話是不對的,幹娘和大木哥哥還沒回來呢,我們怎麽能先吃呢?她們是我們的家人,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吃飯才對噠。”

尉遲黑眸掃了眼古靈精怪的小然安:“爹的意思是爹等,你先吃一口。”

小然安嗅著香噴噴的飯菜香,忍不住的吞咽了下口水,小爪爪拿起筷子夾一個水晶蝦餃便聽到大木活潑的聲音響起:“啦啦啦,啦啦啦,我回來啦。”

小然安趕忙嚇的放下筷子,看著走近的沈晚和大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抬起小手擺了擺:“幹娘,大木哥哥,我沒有偷吃哦,我可乖了,我爹爹慫恿我先吃東西,我不但沒有吃,而且還狠狠的教育了我爹爹呢。”

沈晚看著小然安瞪圓眼睛極力解釋的樣子像極了土撥鼠,她噗嗤笑了出來,揉了揉小然安的小腦袋:“安安真棒,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

“好啊。”小然安開開心心的拉著沈晚坐下,給她夾菜,殷勤孝順的不得了,看的尉遲是滿心的羨慕。

用過晚膳後,大木拉著小然安在院子裏玩跳房子,跳皮筋的遊戲,空氣中充斥著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小皮球,架腳踢,馬蓮開花二十一。”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

“大木哥哥這個好好玩呀。”

沈晚坐在秋千上,腳尖杵著地麵,雙手抓著韁繩,輕輕的晃著,她望著兩個孩子,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同時,眼底也慢慢的浮了層憂傷,不知道她的女兒究竟在哪兒?

晚上的風多少有些涼,沈晚卻倏然感覺有個人擋住了身後的風,餘光掃到了尉遲高大的身影。

尉遲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推動著沈晚。

沈晚下意識想下來,尉遲的左手握住沈晚的手,高大頎長的身軀微微前傾,吐出的氣息帶著他身上特有山水清冷香氣:“跑什麽?本王給你推。”

“不……”用字還未說完,沈晚已經被推的很高,這種暢快的感覺很好。

沈晚情難自禁的笑了起來。

小然安和大木躲在草叢裏,兩個人笑的眉眼彎彎,小臉兒上盡是八卦的神情。“我猜,接下來的發展一定是這樣的。”

大木的眼睛裏閃著八卦的小眼神兒:“娘親不小心甩了出去,然後呢,我幹爹救了我娘親,我娘親和我幹爹倒在了地上,兩個人……嘿嘿嘿……”

大木的豎起兩根食指懟在了一起:“親親了。”

“哇……”小然安捂住眼睛,扒開眼縫去看:“好害臊啊。”

一切都如大木所說,沈晚被甩了出去,但……後邊卻與大木說的完全相反,沈晚單手握住秋千,一個翻滾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同時也把秋千甩了出去。

大木:……

夜裏,沈晚哄睡了兩個孩子後來到尉遲的書房:“明兒個白天,我和大木出去一趟。”

“原因,無可奉告。”

尉遲眸子晦暗不明:“嗯。”

沈晚欲轉身離開,身後響起他的話:“皇上派關讓調查你,你小心一些。”

沈晚聽到這話轉過頭:“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這句是肯定句。

尉遲淡淡道:“你在本王這兒就是沈晚。”

沈晚對上他如深海般深邃的眼神,整顆心顫動了下:“我先睡了。”

幾乎是落荒而逃。

第二天,沈晚夾著困的迷迷糊糊的大木來到了’生’藥鋪。

這個藥鋪是沈晚給大木開的,裏麵不僅買藥材而且還能看病,看病的人正是大木,但是大木喜歡黏著沈晚,再加上大木年紀小,不得大家的信任,所以很少來這個藥鋪。

今兒個大木一來,藥鋪的人都驚呆了:“小掌櫃的,您來了,小的得有好幾年沒見到您了。”

大木羞澀的咳嗽著:“那個,行家總是不輕易出手的嘛。”

“生意如何?”沈晚問。

“不,不太好。”

沈晚點點頭,已經料到了。

這個藥鋪早晚有用武之地,所以先前什麽樣子她不是很在乎。

大木吃完飯有些困,在後邊的屋子睡著了,沈晚出去買一些糕點給大木備著。

約莫過了一刻鍾。

街道上響起祁顯林焦灼的聲音:“小郎中,小郎中,救救我爹爹啊。”

祁顯林的聲音太大了,引的大家夥兒紛紛駐足觀看。

“誒,這人真是腦子有點問題啊,咱們京城最好的神手鋪不去,非要來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地方,我可沒聽說這個地方有什麽出名的郎中。”

“你看看他們穿的,就是沒錢唄。”

“沒錢才會來這個地方。”

“嘖嘖。”

人群中有一位之前他們在神手鋪給他們看病的頂級郎中,看到他們,不由得好奇了起來,摸著胡須大搖大擺的上前:“這不是祁家人麽,我說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啊,你們往日可都是找我看病的啊,今兒個怎的來這兒了呢。”

“這整個大涼都知道這個藥鋪奇奇怪怪,賣的藥材便宜的要死,說不定都是過期的,而且裏麵連個坐診的郎中都沒有,平日就連小乞丐都不來這兒看病的啊。”

“走走走,我給你們看。”神手鋪的郎中說著就伸手去抓祁顯林。

祁顯林得知了真相後,看到這個郎中眼底盡是憤怒,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惡狠狠道:“給你看?我爹在你那看了那麽久,抓了那麽多名貴的藥,花了那麽多銀子非但沒看好,反而讓我爹爹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你這個庸醫!”

神手鋪的郎中被稱為庸醫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啥?我是庸醫? 你看不好你老爹的病是因為沒錢!你還怪在老夫頭上了。”

“就是,這可是咱們大涼很出名的郎中。”

“你憑什麽怪他。”

“看你穿的那麽窮酸,怎麽可能給他爹治病。”

“嗬……”一道嘲諷聲忽然響起,沈晚特有的清麗肅冷的聲音響起:“沒錢看病?據我所知,每個藥鋪都記錄著客人的花銷賬本,你敢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麽?”

“這位病人在你這兒看病的錢沒有二百萬兩也有一百萬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