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幕後黑手,李鬆?

啪。

我伸手扣住了李鬆的拳頭。

冷聲道。

“不想死就給我安分點。”

“去你大爺,真當老子好騙!”

李鬆雙腳向上一登,奔著我的臉就踢了過來。

我心中凜然。

他會功夫!

下一刻,我手腕用力,直接扭的李鬆齜牙咧嘴。

“安靜點。”

此時的李鬆也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身子在棺材裏扭成麻花,扭著頭,瞪著眼睛。

“你,你是三爺?”

我微微皺眉,

“說,怎麽回事。”

“三爺,你先放開我。”

我鬆手,無比冷漠的盯著李鬆。

他會功夫,在我預料之外。

而且,他的反應有些大。

李鬆撐著棺材跳了出來。

活動著身子,碎了一口。

“三爺,剛才有人冒充你。”

“冒充?”

“你走後沒多久,我正在守著小姐,呸呸,守著子母煞。”

“可是沒想到,這子母煞竟然跳出棺材,跑了。”

說到這裏。

李鬆臉色蒼白,眼底驚恐。

他咽了口吐沫。

“我當時嚇了一跳,但你吩咐過,要看好子母煞。”

“我就想去追,後來你忽然出現,告訴我這是你的手段,不必去追。”

我聽著李鬆繪聲繪色的形容。

心中分析他話中的真假。

卻沒有打斷他的描述。

“我肯定信三爺你的話,就沒去管。”

“可是後來,三爺你直接把我推倒在棺材裏,拿著一把匕首就要殺了我!”

“後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我身子一沾棺材,就感覺腦袋沉的不行,就昏了過去。”

李鬆心有餘悸的看著棺材。

問我。

“三爺,這是不是有人冒充你?”

我沒答話。

而是不斷的打量著李鬆,隻把他看的發毛。

“三爺,你別這麽看我啊。”

“你親眼看到子母煞跑了?”

“對,我敢保證,我是親眼所見。”

我陷入了沉思。

有我的令旗在,別說子母煞。

就是成了氣候的邪祟,也不會像李鬆說的這麽輕飄飄的跑了。

可是他言之鑿鑿。

看上去不像是說假話。

更主要的是。

他看到另一個我,要殺他?

躺在棺內昏過去很好解釋。

畢竟這口棺材已經成了陰棺。

正常人躺進去肯定陰氣入體,影響體內陰陽。

陷入昏迷很正常。

甚至我再晚回來一會,李鬆都有可能昏死。

可是這裏麵有問題。

對於李鬆。

他給我的印象是忠心耿耿,生意人的圓滑。

對閆思彤好的沒話說。

從這件事鞍前馬後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甚至不怕邪祟,雖然心裏有恐懼,可依舊衝在前麵。

換做正常人,遇到這樣詭異的事情還以表忠心?

早就跑了。

可他依舊留了下來。

我看著畏畏縮縮的李鬆。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才是幕後黑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首先,他對閆思彤的忠心是個問題。

其次,在我剛剛把線索定在沈旭東身上的時候。

第二天他卻死了。

接著,陸星輝的線索也是由李鬆來提供。

那輛路虎。

這麽想。

我所有一切的推斷,好像都是李鬆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然後今天找到了這子母煞。

風水師出現,子母煞丟失。

調虎離山?

我神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李鬆。

然後從袖口拿出了令旗。

“認識它嗎?”

“三爺,這是你,不對,是那個假的你讓我拔掉的。”

他伸手要拿過去。

我收了回來。

看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頓。

“你會功夫?”

李鬆微微一怔。

接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三爺,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算不得什麽,跟您比,那就是老鼠見了貓。”

我笑了笑,擺擺手。

“回吧。”

回去這一路,我腦子裏不斷思索著李鬆的表現。

是巧合?

還是早有預謀?

令旗主生門。

邪祟不入侵。

子母煞自己跑了?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那又不是什麽草木精怪,壓根就沒有意識。

子母煞一定是被人給抬走的。

他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可是李鬆應該沒道理是幕後黑手。

如果他是。

何必去尋我?

這才是最大的破綻所在。

難道這也是針對我的必殺之局?

是我今年的劫難嗎?

與我的貴人一起經曆劫難?

我看著前麵開車的李鬆,看著他的背影。

翹起了嘴角。

“有意思。”

“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剛剛進屋,我就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

李鬆捂著鼻子。

“什麽東西這麽臭啊。”

我臉色一變。

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這臭味是金光符懾服邪祟的味道。

我急忙奔著樓上跑去。

越跑,我的臉色越難看。

這一路,有打鬥。

是金光符與邪祟。

推開閆思彤的房間。

先是一股燒紙的味道撲鼻而來。

接著看到閆思彤橫躺在床邊,她被人移動過。

而且,她的身邊沒有了我給的金光符。

屋子裏無比淩亂。

小蝶縮在牆角昏迷不醒。

她腳邊不遠處,還有一小堆灰燼。

金光符被燒了?

再看屋子裏,沒有了小鳳的身影。

我沉著臉來到閆思彤的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

有氣。

可是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再看她眉心三角形的印記。

我脫口而出。

“箭頭七字釘!”

李鬆這個時候氣喘籲籲的跑上來。

“怎麽回事,三爺,小姐怎麽了?”

我豁然轉過身,盯著李鬆。

“三爺,你看我幹什麽啊。”

“箭頭七字釘,鎖三魂七魄,打入身體內部,永遠不得清醒。”

“你可以理解為植物人,意識還在,永遠醒不過來。”

“什麽?”

李鬆神色大驚。

“三爺,你是說小姐,小姐她!”

“不錯,閆小姐現在就被箭頭七字釘所困。”

“三爺,那您可得想想辦法啊。”

李鬆急的要上前。

我直接伸手攔住了他。

“這等邪惡之術,乃是道門中的禁術,施展要耗費至少三十年的道行。”

“與此同時,施術最少也要八個時辰。”

“昨晚我們八點多出發,淩晨七點多回來,來回接近十二個小時。”

“對方施展這等邪術,說明我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出現了。”

我麵色陰沉的看著李鬆。

“這是要把閆小姐往死裏逼,一旦術成,可保四年沉睡,介時異胎出生,再無回天之力。”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李鬆神色駭然,在我的逼迫下,步步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