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護花使者還挺多
公關部部長親自上了23樓,向霍衍匯報:“站方已經將站內關於薑副部的帖子都刪除了,也屏蔽了關鍵詞,雖然不是百分百消失,但過濾掉七八成還是可以的。”
霍衍挑了下眉:“做得不錯啊。”
“雖然很想領霍總這個誇獎,可惜無功不受祿,”公關部部長笑了笑,“其實不是我們做的。”
“那是尉氏?”
公關部部長搖了搖頭:“站方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早在尉氏聯係我們之前,老板就讓我們刪帖了’,可見那人的動作應該是比尉氏還要快,隻是究竟是誰,工作人員也不清楚。”
“還有比尉氏反應更快的?”霍衍笑了,眼底多了一絲興味,“看來薑副部的護花使者不少啊。”
誰說不是呢?黎雪現在也有同樣感受。
“尉總,站方始終不肯透露是誰讓他們刪帖,說他們有為客戶保密的義務,我排除了高橋和薑氏,因為高橋是在我們之後,而薑氏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這裏是尉氏集團的大會議室,剛剛結束了一場長達兩小時的會議,當然,會議的重點不是BOSS老婆的八卦,而是一個價值百億的大項目。
散會後,高管們紛紛起身離開,尉遲仍坐在長會議桌首座的位置,端起涼透的咖啡抿了一口。
黎雪站在尉遲的身側,繼續匯報:“不僅是微博,還有豆瓣、貼吧以及各種自媒體,對方都先我們一步要求刪帖,平台方同樣不肯透露對方的身份。”
“動作很快。”尉遲放下杯子,語氣溫淡。
黎雪點點頭,確實很快,事件是九點全網爆發,他們九點二十分鍾就啟動了全麵公關,從公開尉遲和鳶也的婚姻關係,到搜集證據準備起訴,聯絡站方刪除相關內容,一共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竟還晚了對方一步。
“黎屹還在查對方的身份,青城陳家,顧氏東瑜,還有此次事件裏受牽連的幾家公司,都在調查範圍裏,應該快有結果了。”
前兩個幫鳶也是於情,後麵的是於利——鳶也被指控靠色簽約,也是在指控那些和鳶也簽約的公司存在潛規則,他們當然也要壓下事件,否則對他們公司也有負麵影響,所以可能出手的人太多了。
尉遲拿起手機,點開保存在相冊裏的那三張照片,黎雪瞥見了,又是說:“高橋方麵回應這幾張照片隻是寫真照。”
寫真?尉遲眸色幽幽,如果真的隻是寫真,那麽鳶也的表現力未免太強了,隔著屏幕,他竟也能感受到她那時的恐懼。
“最先發出帖子的賬號隸屬於婁氏文化,我們已經去聯係了,對方起初不肯透露是誰向他們爆料,我用了點非常手段才撬開他們的口。”黎雪頓了一頓,說出那個名字。
尉遲抬起了頭,緩慢地道:“哦?是嗎。”
……
時間走到下午三點半,鳶也已經回複完一些朋友的消息,讓他們不必為她擔心,她並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隻是她久等的尉遲的電話,始終沒有到來。
她不主動打過去,不是拿喬,而是她沒想好該怎麽說?
尉遲一定會問那三張照片,難道對他的回答也是寫真照?
這也太對不起他公開他們婚姻關係強勢反擊這麽帥氣的舉動了。
鳶也懶懶地趴在桌子上,攤開手指,對著一米陽光,無名指上的白金素戒光彩閃耀。
他們倒也不是刻意隱婚,隻是都不喜歡把私事往外說而已,但如果有人問她的感情狀況,她還是會直接坦白已婚;而那些隻能帶妻子同往的場合,尉遲也隻會帶上她,就像招待賈斯丁和他的妻子那次,尉遲便是帶了她一同赴宴。
不過現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他們是夫妻了,其實想想……還是有點開心的。
鳶也彎彎唇,隨手拿起手機,看到微博的圖標,嘴角又放了下去。
她再度登上微博,搜索“揚州瘦馬”,已經看不到早上那些帶節奏的營銷號了,不過再搜得仔細一點,還是可以找到一些痕跡。
就像霍總說的,互聯網是有記憶的,沒有誰可以徹底抹除痕跡。
她找了一圈,找到了那三張照片,保存在手機。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照片?
和當年那件事相關的人雖然不少,但有本事從蘇先生的眼皮下留下照片的絕對不是一般人,也許他手裏還有更多東西……
鳶也將秘書叫了進來,對她說:“你去一趟百貨大樓二層的VERSACE專櫃,請他們調取一份上個月22號中午12點的監控錄像。”
“要做什麽?”秘書眨眨眼。
鳶也將她幫霍衍戴袖扣的照片拿出來:“這幾張是在VERSACE專櫃偷拍我和霍總的,我想知道當時偷拍者是誰?從照片的角度看,人當時一定在店裏。”
秘書眼睛一亮:“你要自己查案?太帥了吧!好!我馬上去!”
“……”倒也不必用查案這麽高水準形容詞,鳶也隻是覺得有線索可以順藤摸瓜,沒準她能找到這個在背後搗鬼的人。
不過秘書根本不等她解釋,興衝衝地去了,連門都沒幫她關,鳶也搖了搖頭,拿了杯子起身,順便去茶水間泡杯咖啡。
不料,聽到了兩個同事在小聲議論她。
“薑副部那件事你怎麽看?”
“還能怎麽看?不是已經澄清了嗎?她一個千金小姐出身,又嫁給尉氏總裁做富太太的人,當然不可能是什麽揚州瘦馬。”
“可是她跟很多男人走得近也是事實啊。”
前輩誠不我欺,茶水間果然是除了女廁所外最佳的八卦場所,鳶也靠著門,從口袋裏拿出一顆糖,吃著,聽著。
“那些男人大部分都是我們公司的客戶,照片也是截取了簽約成功後的官方合影留念,再進行後期加工,別人看不出來,你看不出來嗎?”
這個同事還挺正直的,鳶也笑了笑。
而那個從一開始就對鳶也懷有惡意的同事,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下了篤定:“反正我就是覺得她朝秦暮楚不是好東西,你看她平時的樣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