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真情流露

對於夏天而言,海邊就像西瓜一樣不可或缺,而泳裝美女就像是海邊一樣,同樣不可或缺。暑假已經過去大半,秦望一行人在東洋也待了有些時日,四個人很早就計劃著要去海邊。

幾天之前秦望被霍克打的光著屁股回來,好在還有霍克身上的那件牛仔外套遮擋著下半身,而且姬雪望月還用藤原拓河的車載著二人回去,隻不過到了酒店的時候秦望還是受到了不少的眼光。

而且好在那天謝紙鳶和張明月在酒店做完SPA就早早睡覺了,沒有被二人發現。雖然詹邱緣的泡泡浴計劃又泡湯了,但是那天詹邱緣結實了和自己師出同門的姬雪望月還算是心情大好,雖然詹邱緣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姬雪望月的身份,但是起碼他知道在東洋有一個人盡皆知的大英雄是自己的師兄。

今天的目的地是靜岡縣城岐海岸的一個私人海灘,雖然說是私人,但是實際上是盈利性質的海灘,實行會員製度,每年繳納一定的金額就可以成為會員,根據不同的等級享受不同等級的服務,成為會員之後想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泡在海水裏也沒有人會在意。

謝紙鳶之前去過一次這個私人海灘,皇甫卓聽說謝紙鳶很喜歡那裏,就在私人海灘一下子辦了十年的會員,直接升為最頂級的VIP,可以無限製的帶著人進去,並且可以享受最高等級的待遇。隻不過自從皇甫卓成為會員之後,謝紙鳶就再也沒去過這個私人海灘,直到今天為止,是第二次。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私人海灘的幕後老板其實是望月家族,這個私人海灘是望月家少有的可以上的了台麵的生意,一般望月家的客人都可以免費去海灘遊玩,不過畢竟是盈利性的場所客人去了隻會享受最低級的服務,不過大多數客人都不會不賣望月家的麵子,就算望月家不主動提,那些客人去了那裏之後也會自動的交上幾百萬日元成為會員。

詹邱緣一直很期待能親眼看看謝紙鳶這個大美女的泳裝,雖然謝紙鳶的微博上有她的泳裝照,但是這種東西肯定是沒有親眼所見來的勁爆。詹邱緣雖然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但是同樣也擁有朋友不介意我也不客氣的紳士風度。

秦望和詹邱緣二人已經在客廳等了有一段時間了,還是不見謝紙鳶和張明月出來,自然不是張明月也拖遝,也就在大概半個小時之前,張明月被謝紙鳶叫到了謝紙鳶的房間裏,直到現在張明月也沒出來。

要不是詹邱緣清楚謝紙鳶對秦望有意思,都會懷疑他們二人大橘已定。

“我說大小姐,您能不能快點啊,你再磨蹭一會,可就要下午了啊。”詹邱緣扯著脖子朝著謝紙鳶房間的方向喊。

秦望倒是不怎麽著急的樣子,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又在咖啡中加了五塊方糖和兩小杯鮮牛奶,硬是把咖啡當成奶茶喝,喝完還甚是陶醉的吧唧了兩下嘴巴,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詹邱緣每次看到這小子這幅樣子就有一種忍不住想打他一下的衝動,隻不過今天還沒來得及,就聽到謝紙鳶的房間門打開了。

詹邱緣不由自主的回頭,秦望也是如此,隻見謝紙鳶穿著一套大紅色的比基尼,要說這比基尼還真不是誰都能穿的,像謝紙鳶這種不大不小剛剛好的胸圍,穿起來不會出現支撐不起來的尷尬,也不會因為過於“囂張跋扈”而惹人非議,屬實是人間極品。

詹邱緣一飽眼福之後就立刻將目光挪走,畢竟這可能是自己兄弟未來的女人,自己飽飽眼福也就夠了,再看下去就說不過去了。

而秦望看了之後也差點把嘴裏的“奶茶”吐出去,要知道,這可是秦望第一次見到眼前這般場景,上一次還是不小心看到了星野望月的純白色小褲褲,但是很明顯這次比上次要勁爆太多。

秦望立刻把頭扭了過去,然後口中不斷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詹邱緣看到秦望這個樣子,總覺得秦望有點裝的嫌疑,畢竟上次在酒吧裏,星野望月已經把話說到那種程度了,就差挑明了。詹邱緣還是禮貌的盡量躲避著謝紙鳶的身體:“我說大小姐,您不會就打算這樣出門吧。”

謝紙鳶故意湊到秦望跟前,然後緩緩的坐在沙發上,雙腿高調的翹起,做出了一個足夠讓無數男人血脈噴張的動作,這也確實讓秦望中招了,隻不過秦望還算是強裝鎮定,畢竟平日裏沒少受謝紙鳶這麽調戲,隻不過今天謝紙鳶是出了殺招了,縱使平日裏已經習慣的秦望也招架不住。

“我當然不會就這麽出門了,我的身體,那是說看就看的嗎。”謝紙鳶朝著張明月揮了揮手,張明月也掏出一件半透明的紗製披肩搭在了謝紙鳶身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詹邱緣擺出一副黑人問號臉:“啊?沒了?”

謝紙鳶點了點頭:“對啊,不覺得若隱若現還挺性感的嗎?”謝紙鳶輕輕扇動了兩下自己的披肩,隨著披肩的上下擺動,謝紙鳶“躲藏”在披肩下的身體也若有若無,就好比當年瑪麗蓮夢露裙擺飛揚的那一刻一樣,確實是撩撥人的心弦。

詹邱緣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那就趕快走吧,雖然是私人的海灘,但是畢竟是暑假,去晚了總歸要擔心沒有地方的。”

謝紙鳶隨手朝著詹邱緣扔出一張卡,詹邱緣好歹也算個武人,所以沒費什麽力氣,雙手夾住謝紙鳶飛過來的那張卡,那是一張金色磨砂麵的卡片,上麵都是日文,不過看上麵的logo應該是海灘的卡。

“有這張卡在手,就算咱們淩晨去也會有人恭恭敬敬的來服務咱們的,廢話少說,起程吧,還是老規矩,我和秦望開那台918,你們兩個去開蘭博基尼。”

詹邱緣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離開了房間。謝紙鳶用手輕輕拍了拍沒有動作的秦望:“喂,小弟弟,還不走,難不成,等著和姐姐單獨在酒店相處?”

秦望一聽立刻倒吸一口氣,頭都沒回的直接衝出門去,謝紙鳶看著秦望的背影莞爾一笑,呢喃道:“真是可愛。”

謝紙鳶注意到了秦望遺留在桌子上的半杯咖啡,她壞笑著拿起那杯咖啡,然後抿起雙唇輕輕喝了一口,即使秦望將咖啡調成了奶茶,謝紙鳶依舊沒有說什麽,反而是笑著默念了三個字:“好甜啊……”

謝紙鳶從出門,一直到上紅色的保時捷918,自然是吸引了所有的目光,畢竟可是泳裝美女,再配上這等豪車,怎麽可能有男人不垂涎三尺。

隻不過最讓男人們羨慕嫉妒的,就是坐在這個泳裝美女副駕駛上那個男人,長相尚可,看打扮也還算上道,隻不過坐在副駕駛,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隻是也隻能羨慕羨慕,畢竟自己沒那個命。

謝紙鳶就在所有人的目送中一腳油門離開酒店。

而上了車之後的秦望身體緊繃的像一塊木頭,隻是敢直視前方,不敢有任何歪頭看向謝紙鳶的動作。

謝紙鳶則是偶爾會偷偷的看一眼秦望,她覺得秦望的樣子不像是真的,那麽之前秦望和星野望月所說的“翻天覆地”,恐怕跟常人理解的並非是同一個意思。

隻是讓謝紙鳶所擔憂的事情,是如今的秦望已經不再是自己剛剛認識的秦望了,可以任自己隨意解除婚約。現在的秦望,不僅僅是自己對他芳心暗許,甚至連望月家的內門二小姐星野望月都對秦望有幾分意思。

謝紙鳶自認是個大小姐,從小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可是自己這個“大小姐”和星野望月這個大小姐比起來,還真的是雲泥之別。平日裏嬌縱慣了的謝紙鳶,如今麵對上星野望月竟是有些自卑。

謝紙鳶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地方不討秦望喜歡,但是同樣,星野望月也同樣討秦望喜歡,究竟秦望會怎麽選擇,秦望心裏到底是何種感想,謝紙鳶不清楚。

曾經對自己絕對自信的謝紙鳶,此時卻對自己有些不自信了。

“秦望,你和星野望月……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謝紙鳶在保證行駛安全的情況下,眼睛不斷地暼向一旁的秦望,她在注意秦望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節,她生怕自己漏掉了某一個細節從而誤會了秦望的意思。

“星野望月……”秦望擠著右眼似乎思考了片刻,這不是秦望裝傻,而是秦望一時間真的忘了星野望月是誰了,在自己的大腦中思考一番,最後也終於想起了這個星野望月是誰了,“啊,她啊,沒什麽,隻是……見過兩三麵?記不清楚了。”

謝紙鳶一直在看著秦望的眼睛,在娛樂圈混跡多年,娛樂圈中每一個人偽善的麵孔謝紙鳶都能一眼看破。隻是秦望並沒有騙她,這讓謝紙鳶鬆了一口氣,謝紙鳶害怕秦望騙她,不僅僅是擔心秦望向自己隱瞞對星野望月的真正意思,更害怕秦望的欺騙讓她覺得秦望不再是自己喜歡那個直率的秦望了。

謝紙鳶不再偷偷盯著秦望的表情,而是目視前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馬路上,風吹的謝紙鳶格外的舒服,心情也好了起來:“那……你覺得我,性感嗎?”

秦望不再是剛剛到榮光市那個傻子了,他當然理解“性感”二字的意義,隻不過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秦望的臉再一次紅的厲害,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又一次緊繃起來。

謝紙鳶笑了一聲,沒在繼續逼問秦望:“你知道的,本小姐我呢,從小在我那個老爹的保護下長大,三歲的時候我喜歡芭比娃娃,我老爸呢,就去美泰爾公司,把市麵上能買到的所有款式的芭比娃娃都給我買了回來,裝滿了我的整個房間。五歲的時候我喜歡看百變小櫻,我老爸呢,就把能買到的一切關於百變小櫻的東西就都給我買了,包括周邊的人偶,塔羅牌,一些文具什麽的。後來我喜歡周傑倫,每次周傑倫演唱會的時候,我老爸都會允許我翹課去看演唱會,每次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幫我弄到最接近周傑倫位置的票,而且還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可以和周傑倫合影,簽名等等,甚至後來生意有了很大的起色,為了讓我和周傑倫可以近距離接觸,還在榮光市花了很多錢特地辦了一場周傑倫的演唱會,最後我也如願以償的和周傑倫一起吃了一頓飯……從小到大,我想要的一切我老爸都會給我,後來我長大了,成了一名小有名氣的演員,通過自己有了收入,我喜歡奢侈品,我就用代言費和片酬瘋狂的購買奢侈品,我喜歡漂亮的首飾,就把每一款我看得上的首飾都買回來。總之,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沒有我得不到的,這是我謝紙鳶的道理。”

謝紙鳶的這一番話,讓緊張的秦望稍微放鬆下來,與其談論到有關於“性”的事情,秦望更喜歡這種傾向於談心的對話,讓秦望覺得非常的放鬆。

謝紙鳶的視線中出現了紅燈,謝紙鳶緩緩踩下刹車,看得出來,謝紙鳶算得上眾多女司機裏的中上水平,不會一腳急刹要了絲毫沒有準備的秦望的命。

“那你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麽嗎?”謝紙鳶這次將臉麵對著秦望,秦望也看著謝紙鳶,謝紙鳶的心跳驟然開始加速,沒有了衣物的遮擋,謝紙鳶總覺得秦望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秦望並未回答,而謝紙鳶說了一句:“我現在想要……”

“你……”

“滴滴!”

在謝紙鳶脫口這個字的一瞬間,巨大的聲浪和喇叭聲覆蓋了謝紙鳶的聲音,吸引了秦望的注意力,是後來居上的詹邱緣二人。

詹邱緣和張明月上車之後並未馬上開走,詹邱緣為了向張明月彰顯自己的車技,特地的讓謝紙鳶和秦望先跑了一段距離,後續又追趕上了二人。

詹邱緣將頭稍微的探出窗戶去,看向秦望和謝紙鳶車的方向:“還是老規矩!誰後到今天晚上請吃飯,而且要請A5級的和牛!”

秦望自然是不知道和牛這種東西的價值,從小在山裏長大的秦望,對於吃並沒有什麽特高的要求,四個人吃的一頓價值五十多萬日元的清淡日料不如詹邱緣帶著秦望在榮光市路邊小店吃的一頓不到兩百塊錢的燒烤。所以秦望自然對詹邱緣所說不感興趣。

他緩緩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謝紙鳶,追問道:“紙鳶,你剛才說,你想要什麽?”

沒等謝紙鳶開口,秦望嘴角微微上揚,在東洋這個正午的夏日時段,秦望的笑遠比那天上的七月豔陽還要暖,遠比那加了五塊方糖的咖啡還要甜:“無論你想要什麽,你告訴我,我幫你得到它。”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謝紙鳶的心髒仿佛都被秦望融化了一樣,有的時候他總覺得秦望是故意承受著她的挑逗,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將所有自己對他的挑逗,反過來化成一句話打進謝紙鳶的內心。

謝紙鳶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而此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