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抵達東京

經曆了幾個小時在飛機上的折磨,秦望終於得以解脫,下了飛機之後秦望瞬間感覺鬆了一口氣。

眾人在飛機上都是該吃吃該喝喝,隻有秦望一直坐的溜直直到下飛機,明明很舒服的商務座椅卻讓秦望在旅途中異常的疲倦。

下了飛機之後,眾人也再次見識到了謝紙鳶的知名度,在機場隨處可見謝紙鳶代言的東洋品牌的廣告,而且當謝紙鳶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的時候,很快就有不少人圍觀,其中大多數都是東洋要出行的居民。

這種情況,自然就交給秦望來處理了,秦望在謝紙鳶左右,自然是沒有人能接近得了謝紙鳶,很快眾人就離開了機場,出了機場已經有了接機的人在等待,眾人上車之後便直接開向酒店。

酒店是皇甫卓早就定好的五星級,雖然足夠豪華但是和皇甫卓的家有些差距,所以這次秦望沒有過於驚訝,皇甫卓和金詩楓兩個人租住了一個雙人間,給四個年輕人準備的是酒店最高級的總統套房,套房內正好有四個獨立的臥室,兩個浴室和一個客廳,四個人每個人住一個房間互不打擾。

這倒是詹邱緣之前並沒有想到的事情,他本來以為皇甫卓隻會在五星級定下三個雙人間,沒想到會定下總統套房,看來之前的擔憂是錯誤的,即使秦歌來了,自己也不會和金詩楓住在一起。

金詩楓和皇甫卓這兩個“老年人”自然是不會參與幾個年輕人的活動,所以選擇分開居住。

眾人收拾好了衣服之後詹邱緣就張羅要出去玩,本身眾人來東洋就是為了度假的,所以張明月和謝紙鳶兩個人也同意詹邱緣的提議,秦望自然是不必說,身為這個小團隊裏麵身份最高卻地位最低的人一向都是“逆來順受”。

幾個人換好了較為休閑的衣服,就一起出了門,詹邱緣這個小子早就在來之前就聯係好了當地的朋友,雖然在榮光市這個地界詹邱緣不顯山不漏水,但是現在起碼已經算是出國了,自然不能丟了臉麵,所以詹邱緣特地朝著自己的酒肉朋友借了一台保時捷918和一台藍色的蘭博基尼大牛。

兩台車加起來已經過了兩千萬了,都是詹邱緣定居在東洋的朋友自己的車,像這樣的車詹邱緣在東陽也有兩台,但是為人較為低調的詹邱緣幾乎很少出門開這種等級的車去炫耀,這也是詹邱緣到了榮光市隻花了不到三十萬買了一台二手奔馳的緣故。

四人下了樓,詹邱緣借來的車也早就停在了酒店的巨大停車場中並排停在一起,詹邱緣站在兩台車之間,左手右手各拍了兩下兩台車:“來吧二位美女,918還是大牛,選一台。”

雖然天已經黑了,謝紙鳶自然是帶著墨鏡,她輕輕的將墨鏡向下挪了一點,露出了那雙漂亮眸子:“呦,沒想到還挺有品味的嗎,我們倆要這台紅色918吧。”

“好嘞。”詹邱緣將車鑰匙扔給張明月,張明月是一個武人自然是反應力超群,接過車鑰匙,馬上就打開了剪刀門。

詹邱緣則是先幫秦望打開了蘭博基尼的門,自己又坐回了駕駛位上。

車子發動之後,謝紙鳶就給秦望發來了微信:“喂,咱們要去哪裏啊?”

秦望當然不知道這個問題,詹邱緣輕踩了兩下油門,整個車子都發出了巨大的響聲:“當然是銀座了。”

銀座是東京中央區的一個主要商業區,有著“全亞洲最昂貴地方”的稱號,所有奢侈品和潮牌都能在這個地方找到實體店鋪。

這兩台車雖然都價格不菲,不過當駛入銀座區域之後,這兩台車就不再那麽顯眼,因為遍地都是價格七位數八位數的豪車。

謝紙鳶這麽“紮眼”的美女開著敞篷跑車固然就被路過同樣開著豪車的年親人吹口哨調戲,偶爾還會有不要命的把整個身體都探出去說著謝紙鳶聽不懂的日語並且遞出手機,大概意思應該是要聯係方式吧。

謝紙鳶周圍不缺這樣的人,別說是富二代了,就連望月家的二少爺也一直在苦苦追求謝紙鳶,好在這個望月家的二少爺還算是有紳士風度,沒有因為被拒絕就動用什麽家族勢力,隻是時至今日還會偶爾和謝紙鳶提起交往。

當然了,追求謝紙鳶的“望月家”二少爺並不是姬雪望月,而是瀧望月這個三少爺。之所以被叫做二少爺,是因為當年姬雪望月以“奇葩”的理由離開望月家,亂竹望月覺得姬雪望月丟了望月家的臉麵,就對外宣稱姬雪望月因病去世,所以瀧望月這個原本的三少爺,自然就成為了二少爺。

四人將車找到了停車位停好,然後就站在了這個亞洲最昂貴的地麵,放眼望去目之所及全都是各種各樣穿戴著潮牌和奢侈品的人。

各種各樣的燈光和店鋪更是讓秦望眼花繚亂,隻不過相比於秦望,另外三個人就淡定許多,對於謝紙鳶和詹邱緣來說,在這種地方消費就是他們再正常不過的生活,而張明月是謝紙鳶的經紀人以及貼身保姆,自然早就隨著謝紙鳶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如果金剛宗肯出世開宗立派,那麽這恐怕也是秦望的生活。

“咱們來這裏幹嘛啊?”謝紙鳶在來東洋之前剛剛和秦望一起在榮光市的商業區大買特買一通,如今身上還背著秦望送自己的愛馬仕包包,自然今天也就沒了什麽買東西的欲望。

詹邱緣猶豫了一下:“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先在這裏吃飯,吃完飯呢,咱們去體驗一下東洋的酒吧,小酌幾杯之後咱們再去泡個溫泉坐個SPA喝喝茶,最後咱們就各自行動,女生們去做女生們的活動,我也帶著秦望見見世麵。”

其實詹邱緣在上飛機之前就已經聯係好了自己當地的朋友,通過朋友介紹預定好了泡泡浴,本來是想要和秦望在半夜偷偷單獨出行的,但是沒想到皇甫卓給四人定了總統套房,那麽兩個男人單獨出去就難免惹人懷疑,不帶兩個女生出門又不太好,最後隻能退而求其次,先帶著兩個姑娘玩開心了,兩個人再去嚐嚐鮮。

隻不過詹邱緣內心的這點小九九被謝紙鳶一下子就識破了,謝紙鳶語氣帶有幾分警告的意味:“我告訴你啊詹邱緣,你自己要去做什麽事情我不管,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可以汙染我純潔弟弟的內心。”

“你……純潔弟弟?”詹邱緣看了一眼在場除了自己之外的另外三個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秦望身上,“你什麽時候成了她的純潔弟弟了?”

秦望麵對詹邱緣的質問也是一臉懵圈,他用手指著自己:“我?”

謝紙鳶到了秦望身邊,用雙手拉扯住了秦望的胳膊:“對啊,這可是我的純潔弟弟,你不能汙染他的心靈。”

自從上次秦望和謝紙鳶單獨出去之後,這兩個人的關係就突飛猛進,有了很大的改善,麵對可奶狗可狼狗,能幫自己恢複酸痛肌肉,也能幫自己抵擋住殺手的秦望,謝紙鳶當然是討厭不起來,要說是喜歡,自然也算不上,但是起碼秦望算得上謝紙鳶為數不多的真正朋友。

詹邱緣看到謝紙鳶“抓住”了秦望,他立刻瘋狂給秦望使眼色,要讓秦望擺脫謝紙鳶這個打攪他們兄弟二人雅興的臭女人,但是秦望這次雖然注意到了詹邱緣的眼神,卻沒有讀懂那男人應該都能讀懂的意思。

謝紙鳶顯然也注意到了詹邱緣給秦望遞眼色,他立刻拉著秦望:“弟弟,咱們聽話,咱們不跟這種壞朋友單獨出去玩,他要去做壞事讓他自己去,你就跟著姐姐們出去玩,姐姐們保證你玩的開心。”

就這樣,秦望便被謝紙鳶拉著離開了這裏,秦望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好兄弟詹邱緣,詹邱緣看著秦望離去的背影隻能歎息一聲,並且向秦望搖了搖頭,用眼神告訴秦望哥哥我也愛莫能助啊。

四個人去了一家高檔的日料館,秦望對於生的東西並不是如何喜歡,好在天婦羅和芝士大蝦這類的東西還是很滿足秦望的胃口,秦望也理解了“芝士就是力量”這句話。

四個人這頓飯一共花費了合近兩萬塊錢,張明月買了單,並且開了發票這些錢到時候都需要找皇甫卓進行報銷。

酒足飯飽之後,四個人就按照詹邱緣的計劃一起去了酒吧,顯然泡泡浴夢想變成了泡沫夢想的詹邱緣對接下來的所有行程都沒有了期待,宛如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一樣。

全世界的酒吧文化其實都是一樣的,靜吧會因為地域差異有一定的區別,但是普通的酒吧就是DJ,燈光和舞池。

自然是鬧哄哄的環境,看得出來秦望對於這種環境算不上喜歡,但是也不抵觸。畢竟秦望早就習慣了山裏頭的清淨生活。

詹邱緣定了最靠近DJ的頭等卡座,這裏是銀座高等消費區的高檔酒吧,自然就過濾了部分低素質的群體,但是酒吧裏麵依然有不少的日式“精神小夥”——怪異頭發的顏色,怪異的飛機頭,誇張的衣服,在舞池裏麵跳怪異的舞蹈。

這種精神小夥一般都是家境不錯的暴走族,每個人都有一台價值百萬日元以上的摩托車。

對於這種人,詹邱緣自是不願意招惹他們,雖然有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老話,不過有秦望這條巨龍任你是吞天蟒也得在坭坑裏麵貓著。隻是詹邱緣不願意和這些家夥惹麻煩,畢竟身邊可是大明星謝紙鳶。

謝紙鳶一進了酒吧就不斷的咽口水,上一次如此放縱喝酒還是和張明月兩個人去蘇荷酒吧,那個時候還偶遇了少女童諾,那一次之後謝紙鳶就沒再去過那個小院子,現在也不知道那幾個孩子還有童諾怎麽樣了,有時間應該讓人去看看。

四人入座之後,謝紙鳶就隨意的將外露的雙腿搭在酒桌上麵,一瞬間就引來了周圍很多人的目光,雖然此時此刻謝紙鳶帶著眼鏡,但是光憑這身材,隻要臉不醜出天際就能能打個九十分。

謝紙鳶這次的行程保密,沒有人知道她的假期行程,雖然剛才落地之後引來圍觀,但是起碼明天才會有狗仔跟過來,東洋當地的媒體當然也很在意謝紙鳶的新聞,不過相比於內地還是有些差距。

所以今天謝紙鳶打算肆無忌憚的喝一頓酒。

四人落座之後很快就有服務生來點單,由於每年假期這裏的內地遊客眾多,所以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可以用普通話簡單的交流,無需翻譯。

還沒等詹邱緣開口,謝紙鳶就用ipad點了四打不一樣的啤酒,又點了七八瓶洋酒,十幾種小吃,恐怕這一桌子根本就放不下。

畢竟這是整個酒吧最好卡座之一,沒有消費能力的客人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服務生也早就司空見慣,確認了訂單之後很快謝紙鳶點的東西都陸續上齊,由於一個桌子根本放不下,服務生還拿來了兩個小茶幾拚接在桌子的左右勉強放下。

酒吧這種地方,最難免的就是搭訕,或是看到了麵相好的異性,或是想蹭吃蹭喝,或是單純的想來一段豔遇。

顯然這一桌四人滿足了所有的需求,很快就有兩個花著濃妝的東洋女生前來搭訕,詹邱緣對於這種庸脂俗粉固然是看不上,最後隻是簡單的用一句:“I can't speak japanese。”就將兩個人打發掉。

當然也不缺少一些想要搭訕謝紙鳶的男人,不過謝紙鳶早就沉浸在酒精的世界中無法自拔,況且就算謝紙鳶不沉浸在酒中,也不會搭理這種人,所以張明月就幫著謝紙鳶過濾掉了這些人。

這些人並沒把張明月看在眼裏,被張明月驅趕之後還朝著張明月比劃了一個特別沒有禮貌的手勢。

張明月自然不會在意,跟隨謝紙鳶多年,除了秦望這種看起來傻裏傻氣,實際上比看起來還要傻裏傻氣很多的人以外,張明月什麽人沒見過。

“這些沒素質的東瀛鬼子。”看到剛才搭訕的人對張明月豎了中指,詹邱緣有了幾分怒意,不過張明月都沒說什麽,自然詹邱緣也不會挑起無用的爭端,真要打,就算把現在整個銀座所有的人加起來,也不夠秦望一個人打的,何況還有自己和張明月這兩個人,怎麽他們倆也能對付個七八十人不成問題。

張明月剛剛拿起一瓶啤酒,緊接著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她拍了拍一旁喝的正歡的謝紙鳶的大腿:“紙鳶,有麻煩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