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假期計劃

皇川學院每年都有寒暑假,秦望是中途轉學過去的,如今秦望已經在學校待了快兩個月了,馬上暑假就要來了。

秦望對暑假的概念十分的模糊,倒是詹邱緣老早就拉著秦望做一大堆的計劃,比如出國遊行,詹邱緣本來想拉著秦望去征戰珠穆朗瑪峰,但是想想自己目前這個身體狀況欠佳,去了多半是秦望背著自己上去,再背著自己下來,有失體驗。就想著和秦望一起去觀景國家看看風景,帶著秦望這個眼界低到極致的金剛宗宗主見見世麵,提高一下眼界。

秦望當然是我去哪都可以的態度,相比於去哪個國家玩,秦望其實對坐飛機更加向往。

金剛宗雖然有輕功蓮花步,也是可以在天上一步一行的本事,但是秦望的平衡能力一向不好,秦望的蓮花步隻能貼地飛行,一旦到了空中難免會摔下來,有數次秦望從千米的高空摔下來,要不是有金剛訣護身,恐怕秦望早就粉身碎骨了。

正當這兩個人正在放學的路上思考準備去哪裏的時候,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在了學校門口,車牌號“榮A88888”,這種號碼必然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車牌號到了一定的境界這,自然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在榮光市這個城市裏能用得起這個號碼的,除了皇甫卓別無他人。

這輛車停在了學校門口立刻引起了圍觀,在榮光市誰不知道皇甫卓啊,就算是外市來的學生也知道皇甫卓的名號,眾人都在圍觀看熱鬧,必然是想看看這台車究竟是來接誰的。

詹邱緣不是傻子,如今放眼整個榮光市,能獲得如此殊榮的也隻有自己身旁的秦望了,他用自己的拐打了一下還要繼續往前走的秦望:“秦望,還往前走什麽啊,沒看到有人來接咱們了嗎?”

秦望當然不知道車牌的意義,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有嗎?我記得我今天告訴徐大樹不用來接我了。”

“你個憨子,這輛車。”詹邱緣用拐指了指眼前的這輛加長的林肯,下一秒,徐大樹便從車上下來了,轉到了車門的方向,為秦望和詹邱緣拉開了車門。

車廂內,皇甫卓坐在裏麵,他朝著兩個人揮了揮手:“愣著幹什麽呢?小詹,秦望,上車!”

這一聲小詹,一聲秦望,無疑就讓周圍的人對眼前這兩個整天黏在一起,如同一對小gay一般的二人高看了幾分,皇甫卓親自接送,這得是什麽樣的殊榮啊。

詹邱緣也為此沾沾自喜:“好嘞皇甫叔,秦望上車。”

徐大樹扶著行動不方便的詹邱緣上了車,秦望也緊隨其後。隨後徐大樹關了車門,並且重新回到司機的位置驅車。

“叔,有什麽事情嗎?”這是秦望上車之後的第一句話。

皇甫卓笑臉溫和:“這不是你們馬上就要放暑假了嗎,想著問問你們暑假有沒有什麽出行計劃。”

還沒等秦望回答,詹邱緣立馬就搶先說道:“當然沒有計劃了叔,我們兩個就想著你來邀請我們出去呢,怎麽樣,咱們去哪啊。”詹邱緣怕秦望這小子說他們兩個定好了,就搶在了秦望的前麵。和皇甫卓一起出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反正也要出行,跟著皇甫卓不但可以省下出行的錢,甚至還能認識一些大人物,詹邱緣遲早要回家繼承家業,多認識一些人,自然沒什麽壞處了。

皇甫卓笑著指了指詹邱緣,他怎麽會不知道這小子的心思:“你小子啊。我是這麽想的,這段時間紙鳶那丫頭也正在休假,我呢也準備去東洋辦一些事情,紙鳶又有一些度假的計劃。我就想何不我帶著她去東洋玩呢,然後你們幾個年輕人都跟著,人多了也熱鬧,你們看怎麽樣?”

“這當然沒問題啊,我和秦望正好也打算去東洋呢,本來我倆想去征戰珠穆朗瑪峰的,但是我現在這個腿腳也沒這個能耐,既然叔你說要去東洋,那咱們就去東洋,什麽時候動身?”詹邱緣一聽謝紙鳶也參加,內心激動不已,上次聚餐的時候,自己想和謝紙鳶合影一張,但是始終沒好意思,這一次出遊,就算沒有兩個人單獨的合影,也能有一張集體合影啊。

皇甫卓看到詹邱緣這幅著急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下周吧,你們不是下周才正式的放假嗎,咱們就下周一出行,你們這一周把應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啊對了,秦望,這個給你。”

皇甫卓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了護照:“這是護照,出國需要用的上這個東西,你收好。”這是皇甫卓在來接秦望之前特地辦的護照,正常來講,護照的辦理加急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但是這點小事對皇甫卓來說當然不是什麽問題。

秦望接過護照,放進自己的衣服口袋中:“謝謝你了,叔。那我能不能帶上我那個妹妹啊。”

對家財萬貫的皇甫卓來說,多帶幾個人都不是問題,況且這是秦望的請求,自己怎麽可能拒絕呢:“當然可以了,人越多越熱鬧嗎。”

秦望掏出自己浮誇的手機,撥通了秦歌的電話,這幾天秦歌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許冷落了星野望月,星野望月的心情不太美麗,每天放學就跟著星野望月一起回家了。

電話響了兩聲,秦歌接起手機:“喂,哥,怎麽了嗎?”

此時此刻秦歌正坐在星野望月的勞斯萊斯的後排座位上,旁邊則是星野望月。星野望月聽到秦歌接起電話說了一聲“哥”之後,心就咯噔一下,她覺得秦歌又要因為她哥哥而拋棄她了,臉上不悅的什麽隨即浮現。

“啊,是這樣的,我和詹邱緣還有皇甫叔叔定了一個出遊計劃,你要不要一起來。”

秦歌的第一反應就是答應,但是她馬上想到自己這個假期答應和星野望月一起回東洋了,星野望月說讓秦歌享受一下公主一般的待遇,所以秦歌最後也隻能拒絕:“不了哥,這個假期我答應和我的朋友一起回她家玩了,所以我就不去了。”

秦望也並未多說什麽:“那好吧,記得保持聯絡,注意安全。”

“你是哦,拜拜哥!”看到秦歌掛斷了電話,一旁的星野望月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有一種老母親的欣慰,這次秦歌終於沒有拋棄自己。

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秦歌的頭:“你哥哥也要出去玩嗎,他要是沒有什麽計劃的話,可以帶著他一起來東洋。”

星野望月至今還不知道,秦歌的哥哥就是那個他一直想要報複,卻一直沒抽出時間報複的秦望,秦歌沒有提過秦望的名字,星野望月也從來沒有問過。

秦歌晃了晃小腦袋:“不了,哥哥和他的一群朋友一起出去。”

這一次星野望月帶著秦歌回去,其實多少有一點想帶著秦歌去見家長的意思,至於星野望月的性取向問題,其實亂竹望月早就知道了,非但沒有反對,更是大力支持,對亂竹望月來說,隻要望月家的男人可以延續後代,女人們怎麽開心就怎麽來就好。

另外一邊秦望掛斷電話,告訴兩人秦歌已經有計劃了,這也讓詹邱緣鬆了一口氣--要是秦歌也去了,那麽秦歌和秦望就要住一個房間,那個小蘑菇頭和謝紙鳶住一個房間,那麽自己大概率就要和金詩楓那個胖子住一個房間。

詹邱緣並不討厭金詩楓,隻不過金詩楓給了詹邱緣一種晚上睡覺會打呼嚕的感覺,況且和一個中年男人住一個房間看起來也怪怪的。

“那好,那我現在就讓那邊的人安排酒店。”

聽到了皇甫卓的話,詹邱緣還俏皮的問了一句:“那個叔,這一趟出行是不是你安排我們啊?”

皇甫卓笑著給了詹邱緣後腦勺一巴掌,別說皇甫卓這巴掌還是相當有力,一巴掌讓詹邱緣腦袋都迷糊了一下:“你個臭小子啊,帶著你們出去玩,哪有讓你們小輩花錢的道理,這次旅行你就帶著人來就好了,中途你盡管吃喝玩樂盡管消費,我給你買單。”

詹邱緣仿佛得到了聖旨一樣,連忙答應下來:“好嘞叔叔,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皇甫卓給二人送到了秦望的公寓--詹邱緣傷並未痊愈,他也沒有請保姆的習慣,就去了秦望家養傷,秦望也可以照顧他一下。

詹邱緣一直想拿這件事情吹牛,畢竟可是堂堂五大宗門金剛宗的宗主背自己上樓,給自己穿褲子啊,敢問整個天下誰還有這種殊榮?就別說這種殊榮了,誰有這樣的勇氣啊。

一回到家中,詹邱緣自然就成了大爺,自己隻需要往沙發上一趟,隨後秦望就成了自己的小仆人,詹邱緣也盡可能的享受著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愜意生活。這以後詹邱緣倒是要看看誰還敢招惹自己,任你是五大宗門四大世家的,金剛宗的宗主都得對我言聽計從。

秦望忙完了詹邱緣的事情,也就著手開始忙自己的事情了,其實那天和謝紙鳶簡短的交流之後,他更想隻有一麵之緣的童諾了,不過秦望在感情方麵還是個純真懵懂的小男孩,他當然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情說出口了。

他其實這次想帶著童諾去東洋,不過自從那次之後,秦望就再也沒見過童諾了,果然這城市太大了,兩個人擦肩而過,要是沒留下聯係方式,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詹邱緣和秦望朝夕相處,通俗的講,秦望放個屁,詹邱緣都知道秦望吃的是什麽,他在二樓看著樓下滿臉愁容的秦望,當然知道秦望內心那點小九九了。

他也適當的找了一些人去找童諾,不過這畢竟是榮光市,不是東陽,自己這麽個外來的人說實話也沒什麽人脈,他有心去幫秦望卻無力啊。

不過他也不忍心秦望單相思,畢竟秦望可是把謝紙鳶的婚約都退掉了。詹邱緣想著自己身邊有沒有質量上乘的姑娘給秦望牽線搭橋,讓秦望脫離這段單相思,但是想想自己身邊的朋友多數沒什麽好人,他可不想讓秦望第一次的戀愛就以被傷害結束,思來想去,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果然,問題還是得從根源處解決,想要結束秦望的單相思,還是得從童諾那個小丫頭身上著手。

不過自己要怎麽才能找到童諾呢?榮光市這麽大個城市,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不現實。

不過正當詹邱緣也在為秦望的感情而苦惱的時候,一個重要的線索劃過了詹邱緣的大腦--上次也是唯一一次三個人出去吃烤肉的時候,自己送童諾回家了,當時是在蘇荷酒吧的對麵下的車。

童諾家庭環境應該不是很好,蘇荷酒吧對麵的商場後麵,是一片老城區,那麽也就是說童諾家應該在那裏。

老城區雖然四麵八方都有入口,但是商業街那裏應該是個主要的進出口,也就是說詹邱緣去商業街的那個出入口蹲守,或許就能等到童諾。

想到這裏詹邱緣真的想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點讚,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麽聰明,被自己極高的智商所折服。

詹邱緣本想叫著秦望一起去蹲守,但是想來想去,這種事情,驚喜最重要,自己要是能把童諾領到秦望麵前,兩個人要是撮合成了,那以後自己就算是金剛宗第二十代宗主和宗主夫人的“紅娘”了,日後兩個人結婚自己也得是座上賓。

就算撮合不成,自己也能為兄弟結束這段單相思,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好的,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今天已經回家了,自然就不應該做這種事情了,自己明天放學的時候,應該找個理由,偷偷的把這件事情辦咯!

想到這裏,詹邱緣就認為自己指使秦望如何伺候自己都天經地義了,他躺在**,恬不知恥的說了一句:“秦望,給我削個蘋果,記得去皮去核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