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邀約

明天就是休息日了,不過今天晚上秦望卻收到了來自皇甫卓的邀約,詹邱緣已經出院了,雖然還需要拄拐,但起碼已經恢複了自理能力,正常的活動都沒什麽問題。

皇甫卓的邀約,自然是答謝之前聖歌賭場的事情,秦望沒什麽不去的理由,詢問了詹邱緣之後,詹邱緣也不假思索的一同前往。

畢竟這可是和皇甫卓交往的好機會,日後自己回到東陽繼承了家產,如果和皇甫卓搭上線,未來想要將產業擴展到榮光市那豈不是輕而易舉。

詢問了秦歌之後,秦歌也想要一起前往,秦歌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就是單純的想黏著秦望這個許久不見的哥哥。

詹邱緣開不了車,秦望和秦歌不會開車,最後自然隻能打車前往,秦望先去接了詹邱緣這個行動不便的“傷員”,最後前往了皇甫卓的別墅。

皇甫卓的別墅位於市中心附近的鬧市,是皇甫卓自己參與開發的一個高檔別墅區,在小區裏皇甫卓圈出了很大的一部分自用。別墅裏帶遊泳池,籃球場,私人健身房等一些運動設施,還有酒窖,私人影院,汗蒸房等日常娛樂設施。

雖然秦望上一次和金詩楓一起來過這裏,但是再次見到依然唏噓不已,畢竟當年在山裏頭住的是石頭砌的房子,睡的還是冬冷夏熱的草床,皇甫卓的這個大房子,對秦望來說已經算得上皇宮了。

不僅僅是秦望,就連詹邱緣都覺得有些誇張,詹邱緣的家在東陽也算得上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了,即便如此他們家的房子也沒有這麽奢侈。

相比這兩個,秦歌就好很多,畢竟她是住在玻璃房子裏的人,她覺得星野望月的玻璃房子要比這還要豪華許多。

詹邱緣自然是知道秦歌這麽一號人物的,畢竟傳言是“星野望月的女人”,詹邱緣也沒想到秦望苦苦尋找的妹妹原來就是這個小丫頭。現在詹邱緣對星野望月這個名字已經沒有什麽驚奇的了,畢竟抱住了秦望這條大腿,就算是望月家的家主亂竹望月來了,也得在秦望麵前抖上那麽三抖。

皇甫卓邀請的當然不僅僅這三個人,還有一個是光榮負傷的金詩楓,另外兩個則是自己的親女兒謝紙鳶,以及謝紙鳶貼身的張明月。

不難看出皇甫卓今天十分開心,甚至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歸根結底,也是因為平常隻有他和謝紙鳶的媽媽池小霏兩個人吃飯,稍微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熱鬧,皇甫卓也不例外,今天這麽多人能過來,必然是令皇甫卓開心。

當秦望三人在客廳入座後不久,金詩楓也很快趕到,雙手纏著紗布看得出來他的傷還沒有痊愈,但是精氣神很好,行動起來也沒有任何的不方便,同樣是傷員,和現在還需要拄著拐的詹邱緣天差地別。

“呦,秦望,來了啊。”金詩楓和秦望打了個招呼,然後似乎意識到眼前的另外兩位自己並不認識,所以也趕快詢問道:“秦望,這兩位是……”

“啊!”秦望也趕快介紹道,“這個是我朋友,詹邱緣,這個是我妹妹,秦歌。”

秦歌很有禮貌的和金詩楓打了個招呼:“叔叔你好。”

詹邱緣能感覺到眼前這個麵相溫和的胖子起碼是個乙級孤狼的武人,詹邱緣想要站起來和金詩楓握個手,最後身體的條件把他限製在了沙發上:“你好你好,鄙人詹邱緣,是秦望的過命兄弟。鄙人不才,能感覺得出來大哥你至少是個孤狼等級的武人,在下想要起身握手,奈何身負重傷,還望兄弟諒解。”

詹邱緣的嘴固然是能說會道,金詩楓看他態度這麽誠懇,也馬上開始應承:“詹老弟這是哪裏的話,我也是秦望的過命兄弟,詹老弟你還年輕,不用羨慕我,咱們應該共同進步,趁早能破了秦望這個小子的金剛訣。”

金詩楓不敢妄言能超越秦望,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個能耐了,打破秦望的金剛訣,這是金詩楓目前的小目標,再大一點的目標,就是能傷到秦望。

詹邱緣聞言之後朝著金詩楓抱了抱拳頭:“金哥,日後你我共勉,早日破了這小子的金剛訣。”

正當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女人就來到了客廳,一屁股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散亂的頭發和鬆垮的睡衣,卻依舊遮蓋不住這個女人該死的魅力。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卓的千金,謝紙鳶。

此時的謝紙鳶剛剛睡醒,並沒有化妝,可眉目間反倒透著一股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她躺在沙發上,似乎又睡了一小會,才終於翻身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這麽多的人一下子就精神了!

往常除了傭人之外可謂“人跡罕至”的家裏一下子多出現了這麽多人,自己現在雖然算不上蓬頭垢麵,但也好不到哪去,外人眼裏精致到極致的謝紙鳶,如今這幅麵相示人,恐怕要是被記者拍到,自己會連續稱霸微博熱搜榜二十四個小時。

詹邱緣也甚是驚訝,他當然知道謝紙鳶是皇甫卓的天雅經濟公司旗下的藝人,不過他並不清楚皇甫卓和謝紙鳶真正的關係。此刻謝紙鳶穿著睡衣出現在這,露著半截白皙的小腿和玉足,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可轉念一想剛才還和皇甫卓的妻子池小霏打了照麵,就算皇甫卓金屋藏嬌,也不至於藏在自家夫人眼皮底下吧?

謝紙鳶立刻用沙發上的抱枕遮住了自己的臉,語氣慌張:“我去!怎麽今天來了這麽多人啊!張明月!張明月你快來啊!”

聽到謝紙鳶的呼叫之後,張明月迅速的從二樓衝了下來,也是一身睡衣,頂著已經炸毛的蘑菇頭,看樣子張明月也是剛剛睡醒。

她看到了眼前這一票人本來有些許慌張,以為來者不善,但是看到了金詩楓之後張明月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自家高手在這裏,也就是說這些人不是壞人:“怎麽了,大小姐?”

“怎麽了!你說怎麽了!”謝紙鳶把抱枕貼在自己的臉上,“我……我沒化妝啊,你快掩護我回房間。”

張明月早就對謝紙鳶的大小姐作風見怪不怪了,所以輕輕鬆鬆的抱起謝紙鳶回了樓上,留下其他人在原地目瞪口呆。

詹邱緣還是想不透到底為什麽謝紙鳶會出現在這裏。不過他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皇甫卓烹飪了幾道自己會做的菜,其他的就交給了自家的大廚,他來到客廳放下了許多幹果零食和飲料,還說了一句:“我剛才聽到紙鳶那丫頭的聲音了,她人呢?怎麽不在這裏?”

“剛才好像是沒化妝就下來了,看見這麽多人,就趕快上樓化妝去了。”金詩楓從桌子上抓起了一把瓜子,“你說紙鳶這丫頭明明長得那麽好看,還化什麽妝呢。”

皇甫卓也笑著坐在了沙發上:“現在的小姑娘,不是咱們這個中年圈子能理解得了的啦,這丫頭從小就愛美,上小學的時候就和她媽媽學化妝,平日裏工作臉上的妝也不能少,估計是習慣了。”

皇甫卓的話聽到了詹邱緣的耳朵裏,詹邱緣立刻就將謝紙鳶的整個“人生履曆”回顧了一遍,正式出道之後天雅經濟公司全力支持,給了能給的所有資源,而皇甫卓在剛才的對話中也表明,他見過謝紙鳶的小時候,語氣極為親昵,不像是對自己的情人。況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之前秦望和謝紙鳶有婚約,就算謝紙鳶是皇甫卓的藝人,那也沒必要在這種人生大事之上順從,況且謝紙鳶最後還敢隨意退婚約,那麽就證明就算謝紙鳶退婚,皇甫卓也不會把她怎麽樣。所以歸根結底,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十分明顯了!

不過眼前的人畢竟是自己的長輩,而且還是整個城市地位顯赫的人,詹邱緣固然不敢問的太直接,如果真的另有隱情還會引發一些尷尬,所以試探性的問道:“皇甫叔叔,你和……紙鳶小姐是什麽關係啊?”

皇甫卓聽到了詹邱緣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在場的還有不知道紙鳶和自己關係的人:“啊,紙鳶是我女兒,你也應該清楚嗎,皇甫這個姓氏有點過於紮眼了,所以我就給這孩子換了個姓。”

聽到了皇甫卓的回答,詹邱緣把一切的事情都想通了,當然也知道皇甫卓心中的小九九,想通過謝紙鳶和秦望的婚約讓秦望成為自己的靠山。

隻不過內心單純的秦望是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皇甫卓要是早知道秦望的這種性格,當初大可不必用婚約這種方法來捆綁住秦望。

“啊,對了小詹,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也是因為你和秦望是朋友,所以這件事情記得保密,畢竟說出去,會對紙鳶的工作有很大的影響。”皇甫卓還特地的補充了這句話。

詹邱緣不是傻子,就算皇甫卓不說這句話,他也知道這是個秘密,詹邱緣想站起來鄭重的向皇甫卓保證,但是最後還是被疼痛的身體阻止了,隻能坐在沙發上繼續說道:“放心吧,皇甫叔叔,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就算是被人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抽,也絕對不可能暴露。”

皇甫卓初次見麵就對詹邱緣的印象不錯,如今更是覺得這小子說話風趣幽默,賞識度也增加了幾分,他親切的拍了拍詹邱緣的肩膀:“這個小子我喜歡,日後在榮光市有什麽麻煩,你盡管來找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皇甫叔。”

徐大樹磕了把瓜子兒,瓜子皮隨手便扔在地上,皇甫卓家四處都有掃地機器人,散落在地上的瓜子皮,很快就會被掃地機器人檢測到,最後清理掉,這是徐大樹在皇甫卓家居住多年的經驗,畢竟自己是皇甫卓的貼身侍衛,不住在皇甫卓的家中自然很難全方位的保護皇甫卓。

徐大樹吃完了手中的瓜子,便拍了拍手道:“賭場的事情怎麽樣了?”

皇甫卓輕輕擺手,隨手從桌子上抓起一把開心果:“還能怎麽辦,暫時停業,重新裝修壞掉的部分,還有給湖泊蓄水。”

說到這裏,皇甫卓和金詩楓二人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倒是另外幾個人,包括秦望在內都是雲裏霧裏。

金詩楓拍了拍秦望的後背:“秦望這個事情幹得漂亮,既沒有傷害到那兩個外星人,還強行的打了個平局。”

詹邱緣和秦歌還不知道秦望的光榮事跡,而秦望此時此刻也終於知道這兩個人在笑什麽了:“當時也是無奈之舉嗎,那個女人瘋了一樣說什麽也不聽,我隻能把水抽幹了。”

秦歌探出小腦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恩?你們在說什麽啊?哪個瘋女人追著哥打了?你告訴我,我一定要拽她頭發,抓她的臉。敢欺負我哥,我不扒她半層皮!”

周圍的幾個人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可愛的女孩子發起狠來竟然這麽惡毒。

秦望輕輕敲了一下秦歌的腦袋:“你省省心吧,世界上能傷到你哥我的女人還沒生出來呢。”

秦望說的並非歧視女性,而是事實,女子本柔,練習強硬功法大概率會讓女性失去自身的美感,況且女子的身體也不適合練外家功,同樣的資質,同樣的付出,男性要比女性的修煉速度快上一倍。而適合女子修煉的內家功本身就偏柔,更是沒有辦法打破金剛宗的強硬內功金剛訣。況且當今世上,排的上前十的武學高手,也僅僅有一個女人。

秦歌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嘴巴也嘟了起來:“哼,我這不也是擔心你嗎,怕你挨欺負。好心當成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