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祝你幸福

酒吧喧囂的音樂和雜亂的場麵,秦望一向不是很喜歡,之前在東京也是因為謝紙鳶張羅著要去,而如今又是詹邱緣的送別宴,秦望自然不會拒絕詹邱緣。

謝紙鳶在一行人回來的第二天就離開了榮光市,眾人也按照說好的沒有去送謝紙鳶,最後隻有謝紙鳶新的經紀人陪著謝紙鳶一起去了機場,皇甫卓也沒有露麵,隻不過金詩楓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謝紙鳶,直到謝紙鳶上了飛機。

而今天是詹邱緣的送別宴,詹邱緣明天也要離開榮光市,回到東陽學習繼承家業。今天不僅僅是秦望,還有小老弟一幹人馬,小老弟為了能讓自己這個大哥有麵子,還叫了不少的漂亮女孩,十多個人一個卡座根本坐不下,不過在詹邱緣的要求之下將兩個卡座拚在了一起。

詹邱緣今天晚上也算是一擲千金,價值四個八的假酒點了十瓶,零碎的消費還不算,總之在榮光市這麽個地方,這種等級的消費基本上能成為酒吧的最高消費了。

果然,在酒桌上麵,秦望和詹邱緣無疑成為了兩個卡座所有人的熱點,詹邱緣自然不必說,是本場消費的主人,自然是眾人想要巴結的對象,而秦望則是有著中上等級的長相和完美的身材,況且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單身,肯定會被人惦記。

詹邱緣沒在想著幫秦望介紹對象,畢竟現在的秦望可是星野望月和謝紙鳶這兩個大小姐的目標呢,這兩個大小姐哪個都不是詹邱緣能惹得起的。

詹邱緣看得出來秦望對這種場合不是很喜歡,便小聲問秦望:“喂,要是待的不舒服,你就先回去吧,明天上午咱們兩個在吃一頓飯。”

秦望擺了擺手,雖然秦望情商不高,但是起碼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詹邱緣,不能任何事情都按照自己心意來。

其實詹邱緣雖然今天宴請了很多人,但是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詹邱緣就認定秦望是自己的真正兄弟,其實詹邱緣這麽一走,本來沒什麽放不下的,隻有秦望這個腦子不太好用的兄弟是詹邱緣無法放下的,所以今天詹邱緣也打算特地叮囑秦望幾句話,不能說自己是秦望的長輩,但是怎麽說自己也算是秦望入世的引路人,不能就放任秦望在城市裏被“壞人”欺騙。

詹邱緣給自己和秦望各倒了一杯酒,和之前在東京酒店一樣,詹邱緣可謂是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秦望,你知道嗎,其實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現在謝紙鳶走了,我也走了,以後這個城市裏,你可能就沒有什麽真心朋友了,現在你算得上有錢有勢,身邊那些……”

詹邱緣說到這裏,特地的看了看卡座坐的那些女孩,雖然詹邱緣不是一個有性別歧視的人,但是詹邱緣清楚小老弟的交友圈,在場的女生詹邱緣雖然和她們不是很熟,但是也都有微信,大概都聽說過是一些什麽樣的人,她們想要欺騙秦望,可以說一個來一個來的,根本不需要任何特殊的手段。

“總之就小心一點好了,不要誰說的話都信,現在科技發達了,你有什麽問題隨時打電話給我就行,你的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都接聽。”詹邱緣就想一個即將進京趕考的秀才,在苦口婆心的叮囑自家年齡尚小的兒子。

秦望不厭其煩的點頭,但是秦望這釋然的樣子反倒是讓詹邱緣無法放心。

“老大!”小老弟端著一杯酒來給詹邱緣敬酒,這小老弟和秦望剛見他的時候一個樣子,麵對詹邱緣總是一臉諂媚,但是對於詹邱緣卻是死心塌地的,在詹邱緣和秦望的閑聊中,詹邱緣說他曾經幫助過小老弟一把,具體是什麽事情詹邱緣並沒有說,秦望也沒有問。

小老弟似乎知道如今詹邱緣和秦望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沒有擠走秦望,而是擠走了坐在詹邱緣另外一邊的一個人,他手裏平穩的端著酒杯,看起來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老大,你此次一走,咱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麵,老弟我呢,沒什麽本事,家境一般,以後也不見得能幫得上你什麽忙,但是你幫老弟我!的恩情我記住了,老大你以後有什麽難處你就盡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幫不了的我想辦法也要幫!”

詹邱緣笑著和小老弟碰了杯,二人皆是一飲而盡,這小老弟雖然平日裏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酒後還真是看得出來像是性情中人,二人連續幾次碰杯,這小老弟好像都要哭了一般。

可能詹邱緣不僅僅是對於秦望來說是兄弟,對於很多人也是如此吧。

小老弟雖然喝酒速度很快,但是看得出來酒量一般,詹邱緣麵對數個人的敬酒現在依然可以屹立不倒,但是小老弟已經醉的睜不開眼睛,樣子屬實有幾分可笑。

而這個時候詹邱緣從一旁拿出了自己的名貴手包,在裏麵掏出了兩樣東西——一個保時捷車鑰匙,還有一個駕校的報名申請書,他將兩樣東西遞交給秦望,這也讓周圍不少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說好了要送你禮物的,喏,你先把這個東西填了,身為一個現代人,不能會蓮花步就不開車了,要是交了女朋友,總不能背著人家到處走吧,這個表填了我給你發一個地址,然後你就跟著這個地址去學開車。學會了就開這台車,車停在你公寓樓下了,你也不是沒見過我用車鑰匙,雖然形狀不一樣,但是功能差不多。”

詹邱緣花費了兩百萬的價格給秦望買了一部保時捷Panamera,二百萬對於詹邱緣來說不能說是一筆小錢,但是以東陽詹家的雄厚家底來說,這僅僅是詹邱緣半年的零花錢。

詹邱緣在榮光市行事一向低調,從而皇川學院不少的人都認為這東陽詹家的名號名不副實,畢竟詹邱緣在榮光市開著不到三十萬的二手車,平日裏也不會出入高檔消費場所,甚至偶爾抽煙也都是幾十塊錢一包的普通煙,衣服也都是一般的潮牌,甚至沒見他帶過手表。

但是實際上詹邱緣現在自己的銀行卡裏的錢已經有八位數,這也僅僅是他自己的錢,和他家裏的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

詹邱緣給秦望買這台車算得上友情投資,作為朋友詹邱緣確實是單純的想送秦望一點禮物,畢竟和秦望相處的這段時間裏詹邱緣算是開了不小的眼界。但是同樣的,作為一個城市頂尖企業的繼承人,詹邱緣難免保證自己日後不會有需要秦望的地方,和秦望交往的初衷是友善,隻不過後續知道秦望的身份之後,詹邱緣也沒有理由不維護這一段關係。

秦望和詹邱緣可謂是同床睡共枕眠的關係,所以便二話沒說道了聲謝就收下了。他雖然不知道這太車的價值,但是就算知道了秦望也不會和詹邱緣客氣。

詹邱緣看到秦望如此輕易的收下了自己的“薄禮”反倒是覺得開心,因為詹邱緣覺得這是二人關係好的證明。

秦望確實覺得在城市裏自己不能再和山裏一樣“交通基本靠走”,學習開車秦望不覺得是一件難事,畢竟秦望不覺得有東西比習武還要難。

隻不過秦望如此輕易的就收下了這二百萬的禮物,屬實是讓周圍不少的人都眼紅啊,尤其是在秦望來之前就跟著詹邱緣一起廝混的幾個人,難免會嫉妒秦望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和詹邱緣的關係能達到送百萬級別禮物的程度。

與此同時酒吧的另外一邊,也就是遠離卡座的散台,一群精神小夥圍繞著一張小桌子,在這群人裏,隻有一個女孩非常的惹人注目,女孩化著濃妝,卻沒有因為妝度的濃而影響自身的美,顯然女孩非常不喜歡這個氛圍,她眼睛半睜著看著眼前的一切。

明明七八個人才小費不到一千塊錢,口中卻談著幾十萬的生意。

女孩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從那個時候開始那個人就一直和自己說要有所作為,要開一家酒吧,並且讓自己給他當助理,之後就是無休止的每天晚上都泡在酒吧裏麵。

從剛開始的厭惡,反感,直到現在的接納,無感。

眼前這個手舞足蹈的小個子男人無數次的暗示自己出去住,隻不過她從未答應過,甚至二人現在的關係也非常的微妙,她覺得隻有等到他真正開酒吧的那一刻,她才會同意和他交往。

她手裏沒什麽錢,自從和他一起“共事”之後,她就辭去了原本奶茶店的工作,轉而每天沒日沒夜的和他一起泡在酒吧裏麵。她原本夢想著可以嫁入豪門,然後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態,隻不過當她開始接觸社會之後,她覺得那不現實,現在的她似乎隻想有一個踏實的人和她交往,心動不心動不重要,像她這種人,生來就不配嫁給所謂的愛情。

“喂,童諾。”矮小的男人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用帶著困意的雙眼看向她,靜候下文。

“今天這兩個老板,以後就是咱們酒吧的重要合作夥伴,你也知道酒吧這個東西首先是定位,咱們的酒吧定位就要高端,不會迎接低端的客人,這兩個老板兜裏的錢,都多著呢,把他們兩個拉攏來了,也就代表他們那些有錢的朋友也會來咱們酒吧,這樣朋友帶朋友,朋友帶朋友,酒吧的生意不就好起來了嗎。”

童諾有些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她並不清楚這個叫王譯慕的男人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或許就沒有真話。難道大老板真的會在酒吧坐這麽偏僻的位置嗎?童諾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王譯慕曾經管童諾開口要過錢,隻不過童諾辭去奶茶店的工作就沒有了收入,雖然之前那個好心人每個月都會給院子送錢,並且也真的幫助了四個孩子去學校上學,生活費每個月都會有不少的富餘,但是童諾清楚,那筆錢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給院子裏人生活的,所以童諾堅決的沒有動那筆錢。

“小王啊,這個美女是……”一個被王譯慕稱為大老板的猥瑣禿頭中年男人將惡心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童諾,這個人穿著一件雜牌襯衣,手上帶著高天雨爸爸同款價格七位數的手表,隻不過這個手表看起來和高富貴手上的那塊,還是有幾處不同的。

“啊……這個啊,這是我……”王譯慕把目光投向了童諾,思考片刻之後說道:“是我助理。”

“哦,助理啊……”這兩個老男人聽到之後相視一笑,本身就猥瑣的樣子如今又是滿臉橫肉堆積在一起變得更加猥瑣,讓童諾感到一陣惡寒。

“小王啊,一會喝完酒,帶著你的小助理,一起去汗蒸。”

王譯慕陪著笑:“哎呀,這我要是明天沒什麽事情,我真就陪著二位老板一起去了,不過明天有事情,咱們下次再約,下次再約啊。”王譯慕怎麽會不明白這兩個老男人想幹什麽呢,隻不過這自己都沒得手的鴨子,怎麽可能拱手讓人呢。

“目前全場最高的消費,就是來自VIP888和VIP666卡座的詹公子,目前詹公子共消費十五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遠超第二名八萬元!剛才詹公子說,隨機抽兩桌客人送出兩瓶黑桃A!讓我們為詹公子尖叫!”

隨著DJ的一聲呐喊,全場都在為詹邱緣尖叫,對於這種事情,當年詹邱緣還在東陽的時候,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東陽酒吧的消費普遍要比榮光市高一點,有的時候詹邱緣為了在酒吧奪魁,甚至不惜花費五十萬。

隻不過來了榮光市之後,詹邱緣就低調了很多,很少來酒吧這種地方,偶爾和小老弟們一起來,也會把消費控製在兩萬塊錢以內。

“瞅瞅這幫小年輕,愣了呱唧的,花著爹媽的錢出來擺譜。”其中一個大老板對於詹邱緣的行為很不屑,不過他把手舉起來想要抽中詹邱緣送的兩瓶黑桃A的樣子又十分的真誠。

幸運女神沒有站在他們這邊,這兩個“大老板”也就裝著醉醺醺的離開了,很顯然,這二人並沒有黑錢的打算。

在這二人走之後,王譯慕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他看向自己旁邊的童諾,喝了一口酒,然後將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這讓一直神遊天外的童諾被嚇的哆嗦了一下:“我說,剛才我那兩個哥哥在哪裏,你臉色那麽差勁給誰看呢?”

童諾沒有答話,這並不是王譯慕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和她發脾氣了。

旁邊的人看王譯慕生氣了,也立刻過來勸二人。

童諾隻是將目光挪到了另外一個方向,是最靠前排卡座的方向,出入了這麽多天的酒吧,童諾也都知道酒吧最好的位置在哪,她隻是想知道,坐在那個位置的人,到底是什麽人呢。

詹邱緣打了個哈欠,看得出來他也進入了微醺的狀態,臉色微紅,不過意識還算是清醒:“困了,今天差不多了,都回家吧。”

詹邱緣桌子上至少有一半的酒沒有開,但是今天是詹邱緣在榮光市的最後一天,顯然短時間之內詹邱緣不會再來了,他朝著服務生擺了擺手,由於詹邱緣是最高消費,所以酒吧給他們配備了專門的服務生。在看到詹邱緣的揮手之後迅速恭敬的過來,詹邱緣對著服務生的耳朵喊了一句:“我桌子上的這些酒,全都給我送出去。”

對於詹邱緣的話,服務生不敢怠慢,迅速的去找其他的同事幫忙送酒。

秦望緩緩起身:“我先去上個廁所。”

廁所自然是在最後排的附近,而秦望緩緩的朝著最後排的方向行走。

童諾看到了秦望,秦望也看到了童諾。

二人視線在一瞬間交匯,秦望不加裝飾,童諾想要認出他不難,況且,有些人就如同心中的雜草一般,雖然會被鮮花大樹遮擋,卻生生不息,永遠割舍不去。

隻不過此時的童諾濃妝豔抹,已經不再是秦望認識的最初的童諾。

秦望的目光僅僅在童諾身上停留了片刻,而童諾卻一直目送著秦望進入洗手間。

很明顯,童諾的目光被一旁的王譯慕發覺,他再次重重的將酒杯摔在桌子上,語氣凶狠:“看看看,你怎麽不貼到他的身上看啊!跟著進男廁所看啊!”

童諾沒有理會王譯慕,視線依舊停留在洗手間的方向,她覺得,起碼再等等,自己還能看見他走出來吧。

隻不過童諾的這個舉動反而激怒了王譯慕:“你個臭娘們老子和你說話呢,老子帶你白吃白喝了快兩個月,不是讓你現在擺著一張臭臉給老子,然後盯著別的男人看的!”

童諾依舊沒有出聲,她仍然在等待他。

他從洗手間出來了,然後逐漸的回到了自己最前排的位置,童諾自然是目送著他。一個感覺在童諾的心中浮現,自己和他,就像是現在的座位一樣,他在最前麵,最精彩的位置,自己則在最後麵。

秦望回到了座位上,雙眼無神的用桌子上的手指擦著自己沾水的手。詹邱緣怎麽會不了解秦望,他一眼就看出了秦望有心事:“怎麽了?我警告你秦望,你別和我說你沒什麽事情,抓緊說。”

“我……”秦望遲疑了片刻,“我好像,看到童諾了。”剛才的那一瞬間,秦望和童諾視線交錯,雖然童諾的樣子似乎有些改變,但是秦望總覺得那就是童諾。

“童諾?”如果不是秦望提出來,詹邱緣險些都忘記了這麽個人,他抬起頭朝著身後看去,隻不過酒吧光線很暗,而且人還很多,詹邱緣並沒有看到童諾。

不過他很快的摟住了秦望的肩膀,沉默片刻後小聲道:“秦望,你要知道,你現在不是應該考慮童諾的事情,和童諾比起來,你更應該想想到底是謝紙鳶,還是星野望月,是古典美人,還是長腿禦姐。”

秦望似乎不是很明白詹邱緣的話,而詹邱緣也看得出秦望聽不懂,他立刻補充道:“那麽我說的簡單一點,讓童諾滾蛋吧,不要再想她,她配不上你。你是覺得星野望月不香,還是謝紙鳶不香?你聽我的,她……不適合你這種金剛宗的掌門,她更適合那些……開著借來的二手車,帶著精仿一比一手表的人,總之就是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不~要~去~管~她!知道嗎?”

秦望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詹邱緣笑著拍了拍秦望的肩膀,也不管那些還在給自己運酒服務生:“走吧!”

詹邱緣這個主人走了,這些客人也立刻跟著一起離開,秦望和詹邱緣走在隊伍的最前頭,這個全場消費最高的隊伍也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你還看!”王譯慕突然抓住了童諾的長發,童諾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吃痛,然後整個人就被王譯慕拽了過去。

雖然王譯慕也算是擁有二分之一的“約德爾人”血統,但是畢竟是個男人,童諾是個女孩子,被王譯慕這麽用力一扯肯定不好受。

周圍的人立刻勸阻王譯慕,而此時王譯慕已是怒火中燒,怎麽可能聽得進去周圍人的話,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朝著童諾嘴裏灌,似乎是想以此來發泄自己這近兩個月的不滿:“他娘的,一個拜金女和我裝什麽純潔聖女啊!一口酒都不喝,老子看你今天喝不喝!”

而此時,秦望和詹邱緣恰巧經過他們身邊,他們這裏是離開酒吧的必經之路,詹邱緣由於被秦望提醒了一下,所以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女孩是童諾,在確定之後,詹邱緣迅速的用手摟住秦望的肩膀,這恐怕也是詹邱緣生平第一次比秦望的動作快,他隻說了兩個字:“別去!”

秦望的想法被詹邱緣看穿了,他的身形也被詹邱緣繼續半推半就著向前走。

詹邱緣堅信隻要出了這個酒吧,童諾和秦望就再無關係!他也就無需為了童諾而擔心秦望了。

酒吧的門,近在咫尺。

“秦望,救我!”這個聲音是童諾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恐怕連距離她最近的王譯慕都沒有聽清,但是秦望卻聽的一清二楚。

秦望停下了腳步,這也導致整個隊伍都停下了腳步。

秦望滿腔愧疚的說了一句:“詹哥,對不起。”

詹邱緣沒有說什麽,隻是緩緩的抬起了搭在秦望肩膀上的那隻手,然後繼續向著出口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歡迎您再次光臨!”

隻差三步!詹邱緣微微歎氣,或許這就是秦望命中注定的那一劫吧。

既然不能阻止,那不如就祝福。

詹邱緣回頭看向酒吧的內部,秦望的拳頭已經打在了王譯慕的臉上:“祝你幸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