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許山河

“普通人?”林天略帶疑惑得反問道。

眼前的中年人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筆直的站立在林天麵前,仿佛就像是一名普通人。

這個中年人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普通人,不然不可能接得住林天的一記鞭腿。

要知道林天通過了各方麵的強化,他的肉體力量已經屬於築基境尤為靠前的存在了。

“是的。”中年人麵色平靜的回答道。

“年輕人,還是不要太急躁,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坐下來好好說。”中年人對著林天勸戒道。

雖然他能夠理解年輕氣盛,但是修煉就應該平心靜氣,不急不躁才對。

“你要是知道這群人渣幹了什麽事情,就不會讓我平心靜氣平心靜氣了!”重複了兩遍平心靜氣,林天感覺隻要是個有點良知的人都做不到平心靜氣吧!

“哦?那你說說看他們幹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中年人依舊很平靜的向林天問道。

“欺男霸女,**過路的少女,欺軟怕硬無惡不作,你讓我跟他們好好說?要不是看在法律的份上我直接把他們削成人棍也不算過分,現在隻是打斷他們兩條腿已經算很便宜他們的了。況且這些隻是我在這短短十來分鍾的時間所了解到的,可想而知他們憑借自己神仙庭保安的身份還幹過何等沒有下限的事情。”林天將陳彪以及杜濤所作惡事點名,他很想知道眼前這個平心靜氣的中年人會有什麽反應。

“是真的嗎?”聽到林天所述說的罪名,中年人終於有些動怒了,即使是在修真界中這種惡行都會被宗門家族嚴懲,甚至廢除修為都有可能,要知道從仙提到凡體的這種猶如墜落深淵一般的落差感可是比死還要難受。

中年人目光有些銳利的看向陳彪二人。

最了解他們的杜雷這下子慌了,他依靠自己在保安隊有些資曆將自己弟弟以及陳彪兩個普通人安排進了神仙庭內看守大門,怎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杜雷趕忙說道:“許宗主,不是你想得那樣,這小子不知道哪裏盜來神仙庭的鑰匙,在這裏胡作非為,我立馬將他驅逐出去!”

不曾想,平日裏待人和善的許山河根本裏都沒有理他。

許山河目光有些不善得看著陳彪二人道:“你們兩人自己說!”

杜濤看著連自己哥哥杜雷都懼怕的許山河一時間嚇得有些說不出話。

而陳彪有些卻不以為然,依舊囂張跋扈得指著林天說道:“你別聽這個臭乞丐滿口胡言,仗著自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敢如此對他彪爺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疼死老子了,前輩你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如此才解我心頭之恨啊!”

聽到這裏許山河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雖然他們修真者不屑於說謊,但是卑鄙小人不管在何種人群中都存在,所有他還是信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你們這類人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回想起剛剛自己教唆林天的話語,許山河不禁感到自己有些可笑,這擱誰那能忍?

“哼!”許山河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麵子很是掛不住。

然而這時的杜雷已經癱坐在地上了,雖然他早早知道自己的弟弟在背地裏幹了些什麽勾當,但是作為哥哥的他卻是放縱杜濤並沒有加以製止,反而成為他弟弟為非作歹的靠山。

想到這裏杜雷直接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神仙庭裏這幫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實力,但是幾乎每個人的氣息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話音剛落下,許山河右手虛握,隻見陳彪與杜濤兩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空中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許宗主,還請看在我為神仙庭盡心盡職的份上,饒了我弟弟一次吧。”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的杜雷,向許山河苦苦哀求道。

從小杜雷和杜濤兩個人相依為命,母親是一位體力工作者,而父親則是一位賭徒,在剛生下他們不就整個家庭就支離破碎了,杜濤杜雷兩兄弟靠著救助站一直生活到成年,而相比於杜濤來說,杜雷還是幸運一些,杜雷在鄉間的一座廟宇裏麵發現了一篇經法,雖然上麵的字他一個都不認識,但是偏偏被他琢磨出了個所以然,才有了現在他築基境的修為,更加幸運的是在公司為神仙庭招收看家護院的保安隊時杜雷很是幸運的任選了。

從小隻有他弟弟杜濤一個親人的他,看著無所事事的林濤,杜雷將隻是普通人的杜濤安排進了神仙庭看門,那本經書他也給弟弟杜濤看過,奈何他弟弟就是個傻子根本悟不出來任何東西,所有杜雷也隻能放棄了。

許山河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包括你也一樣。”說罷,許山河原本虛握的右手結結實實的握了下去。

隻見空中的陳彪和杜濤一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許山河硬生生的捏成了肉泥。

奇怪的是原本應該飛濺出來的血液,也被束縛在了一出空間之中。

許山河再次抬起右手,空氣中莫名出現一道金燦燦的火焰,很快將陳彪和杜濤的屍體以及流出的血液蒸發幹淨。

看到這一幕的杜雷,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從小和他相依為命的弟弟,已經死了。

絕望的杜雷並沒有突然暴起找林天跟許山河複仇,因為實力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出手了也隻是丟人現眼而已。

“前輩不愧是我輩楷模!”林天抱拳,他對許山河的做法很是欽佩,他是不敢直接將人殺掉,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不管何等原因都不可以去殺人。

但是許山河做了林天很想做得一件事情,那就是讓這些作惡多端的人用自己的命來償還這一切。

看向林天,許山河還是有些羞愧,自己剛剛的那番話再對比自己現在的做法,“小友別折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