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王家小姑

王少軍,王家二少。

怪不得自己看他這麽麵熟,原來是他啊。

三年多之前,在京城護城河,就是這個王少軍要把駱駝投進冰窟窿裏滅掉。

關鍵時刻,郭辰讓雷伯出麵,這才救下了駱駝。

當時在護城河上,和王少軍麵對麵的是雷伯。王少軍沒有注意到郭辰,但郭辰卻記住了他。

在王少軍看來,出麵搭救駱駝的是雷伯。但實際上真正救駱駝的,卻是站在雷伯身後的郭辰。

王少軍怎麽突然出現在了這裏?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出現的。

受傷的女子又是什麽人?

這一連串的問號,讓郭辰困惑不解。

為首的警察對王少軍道:“你們怎麽把人家給打成了那樣?這可是涉嫌故意傷害罪。”

“他是活該,就該打他。我老遠就開始鳴笛,可他還是朝我的車上撞了過來。我小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饒不了他。”

“你老遠鳴笛是不假,但你涉嫌超速行駛。”

“別跟我扯淡,我就是超速行使,可我沒有往別人的車上撞。他可是涉嫌謀殺。沒把他活活打死,就算是便宜他了。”

為首的警察被氣的臉色鐵青,把負責給王少軍包紮的醫生叫了過來,問醫生是否可以把他帶走?

醫生回答還要做進一步的檢查,看他內髒有沒有損傷。隻有確定他內髒沒有損傷後,才能把他帶走。

王少軍得意洋洋地對警察道:“想把我帶走,沒那麽容易。”

為首的警察立即派兩個警察跟隨王少君去做檢查。

原來那個受傷的女子是王少軍的小姑。

王家在京城是名門望族,僅次於蕭家。

郭辰來到一個僻靜角落,掏出手機撥通了雷伯的電話。

“雷伯,王家二少王少軍在華都。”

“真的?他去華都做什麽了?”

“不知道啊,我在醫院恰好碰到了他,還有他的小姑。”

郭辰將這邊的事和雷伯詳細地說了一遍。

“少爺,我馬上派人去調查,看王少軍和他小姑去華都到底要幹什麽。”

“好的,我等你消息。”

一個多小時後,王少軍小姑所在的急救室裏,跑出來一個醫護人員,要找傷者的家屬。

正在做檢查的王少軍被叫了過來。

“傷者的左腿傷勢太重,要截肢才行。可傷者堅決不同意。是保腿還是保命?”

沒想到王少軍卻對這個醫護人員破口大罵,還動手抽了他一個耳光。

王少軍是傷者的家屬,人家醫生征求他的意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他不但罵人,還動手打人,氣焰極其囂張。

跟在王少軍身後的兩個警察,急忙控製住了他。

王少軍邊極力掙紮邊對醫生吼道:“既要保腿也要保命,缺一不可。不然,我就把你們整座醫院都給滅了。”

被打的醫生很是惱火,道:“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太不講道理。”王少軍竟然又抬腿踢他,被警察給摁住了。

醫生氣的不再征求他的意見,轉身走進了急救室。

主治醫生隨後也走了出來,他知道同事被打了,也很是生氣,對王少軍道:“要保命就截肢。不截肢就沒命。傷者不同意截肢,你作為家屬看著辦吧。”

王少軍吼道:“我給你們交一百萬的治療費,既要保命也要保腿,隻有這一個選擇,沒有別的選擇。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一會兒,從外邊匆匆走進來幾個人。

其中一個長者,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站在長者旁邊的這人,郭辰認識,正是該院的院長。

王少軍看到這個長者,立即喊了起來:“董老,你來的正好,快救我小姑,他們要給我小姑截肢。”

“少軍,稍安勿躁。”老者說完,低聲和院長交談了幾句,院長匆忙走進了急救室。

老者對為首的警察道:“陳隊,把他放了吧,他不會跑的,我來擔保。”

為首的警察正是刑偵支隊的支隊長陳超。

陳超對這個長者很是恭敬,他快步走上前來,道:“董老,他們把那個貨車司機給打成了重傷,人家現在還在搶救呢。”

王少軍卻衝陳超隊長瞪眼說道:“他涉嫌謀殺,我們打他是正當防衛。”

陳超對這個飛揚跋扈的王少軍很是反感,長者示意王少軍不要說話。

王少軍對這個長者也很恭敬,竟然很是聽話地不再吼叫了。

長者又道:“陳隊,少軍的小姑也正在搶救,還是過後再說吧。你放心,一切都由我來擔保。”

陳隊隻好點頭道:“好吧,董老,我給您這個麵子。”

說完,陳隊一揮手,那些警察這才撤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院長從急救室出來,道:“董老,我已經交代好了,無論如何,也要對傷者既保腿又保命。”

董老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李院長,密切關注傷者的情況,如果你們這裏的醫療資源不夠,要立即向省裏或者京城尋求幫助,王家可是咱們華都引進來的重點客戶,咱們華都絕對不能怠慢了人家。”

“是,董老,我親自參加傷者的診治。”說完,院長又走進了急救室。

董老又對王家二少道:“少軍,你檢查完了嗎?”

“還沒呢。”

“那你接著去檢查。”

說完,董老還叮囑醫生,要給王少軍徹底檢查好,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這個董老到底是誰?怎麽所有的人都對他如此恭敬?

但這個董老對王家二少實在是太好了。也正因為有董老這樣的重量級人物給王少軍做後盾,王少軍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王家在京城的勢力再大,但這是華都,不是京師。到了這裏,就該懂得收斂一些。可這個王家二少竟然沒有一點收斂,仍是狂的沒邊。

不一會兒,王少軍的小姑被推了出來。

她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表情仍舊極其痛苦。

不過,她的傷退已經弄直了,不再是呈九十度彎折那樣瘮人了。

但她的傷腿卻沒有包裹上石膏固定住,這就說明還得動手術,她的傷腿仍舊存在很大的風險。

不知為何,郭辰的腦海中竟然閃現出他對這樣的傷腿有診治的辦法,而且還不用開刀。

自己並沒有學過醫術,但卻在看到傷勢的時候,腦海中竟然有如何診治的記憶。

那一次高玲把腳給崴傷,就是自己給她治好的,而且還是立馬見效。

這一次看到王家小姑的傷退,自己又是如此信心十足。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