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拉林雁晚下水
至於黎曼林,平時看著倒是個清高驕傲的,沒想到她和何小蓮是一丘之貉,這種人也不是好東西!
麵對肖蕾那充滿批判厭惡的眼光,再聽她諷刺的語氣,
黎曼林倔強與驕傲的本能再也無法被壓製,“我什麽都沒看到,是何小蓮逼我說的!”
“黎曼林!”何小蓮大叫,她沒想到黎曼林這個時候居然反水,她腦子壞了嗎?
“黎曼林!你再說一遍,是我逼你的嗎?”何小蓮與死死看著黎曼林,目光威脅著她,警告她。
黎曼林的手下意識的握緊成了拳,指尖陷進了肉裏。
此時她後悔萬分,不該受何小蓮的威脅,趟這渾水!
“何小蓮看了我的日記,以此威脅我跟她一起作證。”黎曼林渾身僵硬,勉強維持著臉上的驕傲和冷淡。
“黎曼林!你有種就說你日記裏麵寫了什麽啊?”何小蓮被揭穿,惱羞成怒的吼道。
“何小蓮!你真是讓人惡心!”黎曼林勉強抑製著一腔怒火,盡量維持聲音的平靜,
但看向何小蓮的目光仿佛是在看垃圾一般。
“我惡心,你就不惡心?平時人五人六的,這個看不上,那個看不起,
仿佛跟我們說話都是你在施舍我們一樣!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你是聽我的話?被我逼得?你還不是嫉妒林芷筠嘛?
月考的時候,林芷筠的成績把你擠下去了!
還有沈向南也喜歡林芷筠!
你喜歡人家,還擺著一副看不起他的姿態,你才是虛偽做作的讓人惡心!”
何小蓮嘴不留情,一句又一句諷刺譏誚的話砸向了黎曼林。
黎曼林呆愣地看著何小蓮嘴噴毒汁,臉色越來越白。
整個人仿若剛從冰窟窿裏爬出來,上牙齒和下牙齒打著架。
林芷筠沉默地看著她們狗咬狗,一嘴毛,眼底冷的仿若冰川。
黎曼林麵無人色的看著林芷筠,強忍著淚水,“這次算我錯了,對不起!”
話一說完,黎曼林頭也不回的跑了教室!
這過程中,黎曼林一眼都沒看向沈向南。
沈向南自己也莫名其妙,整個班上若說誰最討厭他,除了黎曼林就沒別人。
黎曼林不是瞧不起他逃學,就是看不起他的成績,要不然就鄙視他學生不像學生,像個混混!將來沒出息!
她怎麽可能喜歡他?
魯老師喊不住人,氣的頭發都快冒煙了!
“何小蓮!你承認你沒有看到林芷筠去了肖蕾的桌子?”魯老師陰沉著臉,問道。
何小蓮懟走了黎曼林,隻剩下她一個作偽證的了,
全班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這時才感覺到淒涼無助弱小。
何小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林雁晚,但林雁晚被其他同學抱著安慰,根本就沒管她的死活。
“何小蓮,是不是你偷了林雁晚的隨身聽?”肖蕾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是!我沒有偷!我就是看不慣林芷筠,所以才說是她拿的!”何小蓮哪肯承認是自己拿的隨身聽。
一千多塊錢!
她也賠不起好嗎?
“你看不慣她就能隨便胡說八道了?”魯老師氣惱道。
“如果她沒有偷,自然會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何小蓮強詞奪理的說道。
魯老師幾乎要被何小蓮的邏輯氣笑了。
林芷筠一臉難過,眼淚在眼眶裏麵搖搖欲墜。
肖蕾看不過去了,這何小蓮什麽毛病?
林芷筠搶她爹了?還是搶她媽了?
怎麽就可著林芷筠一個人欺負?
“那現在我說是你偷的!你要怎麽證明自己的清白?”肖蕾嘲諷道。
林雁晚心中大恨,肖蕾怎麽能站到林芷筠的一邊?
她不是也看不慣林芷筠嗎?
現在為什麽又幫林芷筠出頭!!
“你們又沒誰證明我靠近過你的桌子!而且以我和林雁晚的關係,
我怎麽可能去偷她的隨身聽!”何小蓮急切的看向林雁晚,讓她給她證明。
林雁晚淚眼婆娑,傷心的垂下了頭,“我的隨身聽要是沒了,我爸爸肯定會怪我的。”
一千多塊錢的隨身聽弄沒了,誰能不心疼?
換做他們,肯定要被打個半死!
旁人都覺得何小蓮無恥,這個時候林雁晚傷心都傷心死了,
她還要逼著林雁晚站出來替她說話?
她沒看到林雁晚有多麽傷心多麽難過嗎?
肖蕾狐疑的看著林雁晚,有意說道:“難道是你們倆個賊喊捉賊,故意藏起了壞隨身聽,
好抓個替罪羔羊,賠個新的?”
肖蕾要是不想賠償這一千多塊錢,如今更得咬死了這一點。
何況林雁晚確實是有嫌疑。
“肖蕾,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林雁晚又不是傻子,
好好的隨身聽弄爛了扔了,難道不是她自己的隨身聽?”方小苗以己度人的說道。
“誰知道隨身聽壞到什麽程度?我才是倒了八輩子黴!
借個隨身聽,買了好幾個磁帶,一次都還沒聽,就攤上這事!”肖蕾鼻頭酸澀,眼眶紅了起來。
以後她再也不問別人借貴重的東西了!
“雁晚,你出教室之後有上廁所嗎?”林芷筠在其他人互相討論的時候,開口問道。
“芷筠,你也在懷疑我嗎?懷疑我故意弄壞隨身聽陷害肖蕾?”林雁晚一臉的眼淚,可憐脆弱至極。
“雁晚,我沒有懷疑你,我是在幫你。
他們都在懷疑你,如果你不洗清自己的嫌疑,
他們都會認為是你做的這件事。”林芷筠看似焦灼又緊張的解釋道。
林雁晚心裏破口大罵,什麽他們?
除了肖蕾,誰會相信是她自己扔的隨身聽?
誰會懷疑是她在陷害肖蕾?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責問別人?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嗎?
我到現在都沒哭,你老是哭個什麽勁!”肖蕾氣衝衝的批判道。
林雁晚麵上可憐,心裏恨極了逼她的肖蕾,就算害不到林芷筠,她也發誓一定要肖蕾賠償她的隨身聽!
“我好像沒有去過廁所。”林雁晚想了想,一副猶豫不太記得清的樣子。
“你好好想想,你出教室之後,是先去的廁所,還是先去哪裏的?
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手腕上還搭了一件外套?”林芷筠清晰的、一針見血的問道。
“你帶外套出去的?那你就有機會把隨身聽藏外套裏麵帶出去!”肖蕾麵色激動說道。
“我沒有!”林雁晚心急如焚,臉上淚水連連,越發顯得楚楚可憐。
“現在這天氣,你說早晚有些涼,我承認。
中午的時候,那麽熱,你為什麽還要帶外套出去?”肖蕾像是抓住了林雁晚的把柄,緊抓不放。
林雁晚一臉淒然的解釋:“我身體從小就不好,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怕冷。”
“你不要搞錯了,現在說的是偷東西的人是誰,而不是說丟東西的人!”沈向南煩躁的說道。
“雁晚,有人看到你中午的時候拿著這個外套去了廁所。”林芷筠目光冷淡的看了一眼沈向南,然後才對林芷筠說道。
既然是拿著外套去的廁所,那肯定是剛出教室就去了廁所,總不至於她去了高三之後,上廁所還要帶著外套怕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