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雪貴妃的邀請
就在此時,她的手指一暖,一股暖流湧向了全身,她的身體外形成了一個薄薄的保護膜,直接將風隔絕了開來。
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是剛才姚司仙給她的那枚,上麵的那朵小雛菊正在散發著淡淡的柔光。任雪貴妃狂風驟起,白夭依然立於風中,就連衣角都沒有擺動。
“白夭!”雪貴妃有些瘋狂地看著白夭,從來沒人敢這麽忤逆她!
“雪貴妃喊這麽大聲做什麽,我又不是聾子。”白夭淡淡應答,她心裏還是知道,雪貴妃現在不能死,起碼不能死在她手裏。五公主卞昭顏是她的女兒,而卞昭顏又是高高在上的鳳女,要是殺了雪貴妃,皇宮裏的人也一定不會放過她,不過小小懲戒一下雪貴妃還是可以的。
見雪貴妃狼狽不堪的樣子,白夭頓時心情舒暢了些。
於是,還不等雪貴妃說什麽,她就直接在這狂風之中淡定地轉身離開,離開前還留下了一句話:“歡迎雪貴妃來到白府。”
“你!”雪貴妃要氣炸了,狂風刮得更猛了,可惜,白夭已經溜地不見蹤影,身邊的嚴夫人都被風刮得暈了過去,隻有那些侍衛還能勉強站得住。
沒再去看身後淩亂的院子,白夭收了幻滅雷火,前往膳房,吩咐了他們重新做一份吃。
因為雪貴妃的事情耽擱了一會兒,所以當白夭到達練武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好一會兒。
就在此時,雪貴妃的丫鬟春伊也來到了這裏,將白夭給找了出來。
“三小姐,貴妃娘娘請你去桂花園遊賞,還有其他夫人也來了不少。”春伊沒給白夭好臉色看,就剛才那一燒,她是沒受傷,但是貴妃娘娘給傷著了,全身都要變紅了,甚至還有些地方給燒熟了。
白夭瞥了她一眼,“難道沒有人教你,請人的態度要好一點嗎?”
春伊攥緊拳頭,一想到貴妃娘娘的吩咐,咬牙道:‘“貴妃娘娘請您去桂花園遊賞,三小姐移步可好?”
“一點都沒有請人的態度,算了,不去了,有空賞花還不如多去練練功。”白夭轉身離開,毫不拖遝,直接讓春伊嚇呆了,她都這麽說了,三小姐竟然還不給個麵子。
她哪知道白夭才不是誰的麵子都會給的,她樂意幹啥就幹啥,憑什麽你一句請她,她就要過去?
見白夭離開,春伊急了,“白三小姐,貴妃娘娘為了向你道歉,還特意泡了皇宮中的花茶,希望三小姐能賞個臉。”
這回,春伊的語氣好了不少,不過語氣越好,她眼中的憤怒也越明顯。
然而白夭頭都沒回,這種一看就是鴻門宴的遊園,她才不想去給自己添堵呢。
“那真是抱歉了,我不想去。”白夭淡淡一句讓春伊的肺都要氣炸了。
“白夭,你別給臉不要臉!貴妃娘娘能請你喝茶是看得起你,自做什麽清高!”春伊跟雪貴妃一個暴脾氣,大概是在宮中作威作福慣了吧。
白夭腳下一頓,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奴才,有什麽資格說我們貴族小姐,記住三個字,你不配。”
說完,白夭直接回到練武場上訓練,不去理會春伊的喊叫,春伊就像個潑婦一般,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才灰溜溜地跑走了。
“白夭,那是誰啊?”趙義跑來問道,看裝扮好像是宮裏的人。
“雪貴妃養的狗。”白夭隨口應答,掏出了自己的匕首開始比劃,今天她還是練習突刺和隱匿,自從上回和那個黑衣人打架之後,她深深感覺自己的隱匿之術的不足,氣息還控製得不是很好。
“真的是雪貴妃啊,她找你做什麽?”趙義也拿出來劍,一邊練習,一邊問道。
“去桂花園遊賞。”
“桂花園!”趙義驚歎,“白府很出名的桂花酒就是在那裏麵釀的,每逢這個時候,就會有好多貴胄向我們白府討要一壺呢。”
白夭手中的動作一頓,“桂花酒?”
“是啊,你不知道嗎?這桂花酒不醉人,而且很是香甜,喝進去還能增長靈力,我們練武場也會用作考試第一名的獎勵來獎賞給我們,雖然隻有一壺,但是可以喝上一個月。”趙義回味著之前他喝過的桂花酒,那叫一個香啊。
“你喝過?”白夭問道。
“對啊,之前我都是考試的第一名,自然是喝過的,不過嘛,我覺得這次考試的第一名會是你,所以桂花酒你也能喝得到。不過你是府上的三小姐,每年都會有兩壺送到你們小姐手中的。”趙義羨慕地看著白夭。
現在更別提白夭得到了白東起的寵愛,白夭就算是想要十壺桂花酒,說不定他也會給白夭送來。
現在白夭的煉器天賦那是全府皆知,原本他們還怕白夭得勢之後,就會瞧不起他們,事實證明他們錯了,白夭還是和之前一樣,對他們還是冷冷淡淡的態度,久而久之,他們也都習慣了。
相比起其他的白府小姐,他們還是更願意親近白夭,畢竟她沒什麽架子,還會給予他們指導,亦師亦友。
“說不準。”白夭又揮起來匕首,白東起不在,現在全府上下都是嚴夫人在打理,那桂花園的遊賞估計也都是她一手策劃,現在她們都已經鬧掰,論桂花酒,可能根本就到不了她手中。
不過白夭覺得還是沒多大所謂,她每天午膳晚膳喝的,與桂花酒同樣不相上下。
一個下午的練習,讓白夭突刺和隱匿的技術更好了些,氣息也比之前穩定了許多,同時她還發現,一邊隱匿,一邊運轉十八星辰訣,會讓她有一種奇妙的狀態,像是完全融入了自然,化作了一枚小小星辰一樣。
就在白夭要前往煉器場繼續練習的時候,遇上了兩個行走匆忙的宮女,看得出來,都是雪貴妃身邊的人。
就在白夭要繞過她們的時候,其中一個宮女忽然腳一歪,順勢倒向了白夭,手中的一碗水也被打翻在地,因為白夭及時閃避,這水也隻濺到了她的衣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