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白夭偷了血玉手鐲?

“糟了,糟了!我的玉不見了!”嚴夫人抱著枕頭,神色慌張,原本藏在裏麵的紋白玉已然不見,這塊玉之前怎麽得來的她不太記得了,許多人都知道她喜歡玉,所以每逢送禮,都是送玉,她隻記得這玉功效不錯,潤氣養神,枕在上麵特別地舒服,但是這些天,她總感覺睡覺的時候有些不對勁,原來是放在枕頭裏的玉不見了。

一定是白夭!一定是她幹的!忽然嚴夫人又看向了自己的床,裏麵的東西不會也被發現了吧?

嚴夫人有些失神,她連忙將房間的門窗都給關上,掀開了床褥,打開了下麵的蓋子,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被發現的。

嚴夫人心中一直念叨著這句話,但是卻越發慌亂起來。

很快,嚴夫人來到了那扇門前,推開門,發現裏麵一個人都不少,血池中的玉也還在,瞬間定下了心來,如果真有人闖了進來,一定會把那個玉也拿走的,但是現在這血鐲還在,說明那人並沒有發現這裏。

不得不說,嚴夫人真是太不了解白夭了。

嚴夫人重新回到了房中,將蓋子給好好蓋上,臉上滿是陰狠,白夭,一定是你拿了紋白玉吧,等著,我一定要奪回來!

一晚上,嚴夫人都在思索紋白玉的問題,之前丟了一個血玉手鐲,現在又丟了一個紋白玉,感覺都和白夭有關,但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隔天一下早,嚴夫人來到了白夭的院子前,正想去質問一下白夭,卻發現她的院子門前掛了一個無頭黑衣人!

嚴夫人又被嚇了一次。其實不止嚴夫人,每個經過白夭院前的人都嚇了一跳,心說這三小姐也是大膽,直接拿著死人往樹上掛,也不怕不吉利。

隻有嚴夫人知道,白夭這是在警告她,來的人已經死了一個,接下來呢?來一個死一個再掛一個?白夭的做法簡直讓嚴夫人心驚膽顫。

不過可惜,當嚴夫人來到院子的時候,白夭早就前往煉器場了。

嚴夫人就這麽光明正大地走進了白夭的院中,看著一覽無餘的院子,還皺了皺眉,這白夭的止靈院還真是寒酸。

走進了白夭的房間,裏麵的東西也是很簡潔,隻有普通的生活必需品,和一些漂亮的裝飾玩意而已。

“堂堂三小姐竟然這麽窮酸。”嚴夫人皺眉,心中更是不舒服,昨個兒才拿了那麽多值錢的玩意走,居然還住得這麽窮酸,白夭明顯是裝的!

嚴夫人冷哼一聲,隨後離開白夭的小院。前不久才剛剛燒了一回,現在是不可能再燒了。

嚴夫人心中默默定下了一個計策,這次一定要讓白夭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白夭還不知道嚴夫人打算如何算計她,她現在還在煉器房中獨自煉器,昨天晚上受的傷基本都痊愈,可別忘了,她還是一個煉丹師。

一個時辰之後,煉器場外響起了旭旭嚷嚷的聲音。

“白夭,夫人請你去大廳一趟。”白承安將白夭喊了出來。

“嚴瀟瀟喊我?”一聽是嚴夫人叫她,白夭的態度更是冷淡,連嚴夫人都不叫,直接叫她原名了。

白承安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嚴瀟瀟是誰,隨後才想起來是嚴夫人的名字。

“你去看看吧。”白承安感覺白夭對嚴夫人有很大的敵意,昨晚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不管是誰動的手,白承安更願意相信白夭的說辭。

這孩子如何他天天都看在眼中,除非了嚴夫人將她給惹火了,不然不會直呼其名的。

白夭離開了煉器場,剛走出來,就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

“看,是三小姐,就是她偷走了夫人的血玉手鐲。”

“夫人的血玉手鐲總算是找回來了,沒想到就藏在三小姐的房間中。”

“可不是,剛才夫人還想著三小姐昨晚是受到了驚嚇,還特意想去壓壓驚,沒想到就在她的房中發現了那血玉手鐲。”

……

一路走到大廳,白夭也差不多知道嚴夫人搞的是哪出戲了。她的血玉手鐲找回來了?才不是,她的血玉手鐲早被魔無笑給吞了,而她現在手中擁有的血玉手鐲,應該是她藏在床底下的密室裏的那個。

一想到備受折磨的那些人,白夭眼神就越發地幽深。

當白夭來到了大廳之中,嚴夫人坐在高高的主位之上,旁邊坐著幾位她沒見過的中年男人,看模樣氣勢逼人。

那些人正是管理白府地牢的總管,看來嚴夫人是打算將白夭以盜竊罪名給關起來了。

“白夭,你為何偷本夫人的血玉手鐲!”嚴夫人厲聲嗬斥,目露凶光,擺在桌子上的血玉手鐲透著光芒,隻是血色未滿,相比之前的那個還是有區別的。

白夭輕哼一聲,“不是你將血玉手鐲放在我房中的嗎,現在又來說我偷盜,嚴瀟瀟,你要皮還是要臉啊?”

白夭眼中滿是嘲諷,看嚴夫人的樣子猶如一個小醜。

“白夭!是誰準你直呼本夫人名諱的!你偷了本夫人的血玉手鐲,還想狡辯!”嚴夫人怒喝,手中卻下意識地抓緊了帕子,“本夫人是瞧著你昨晚受了驚嚇,今早才特意帶了禮物想去安慰你一番,沒想到卻在你的房中看見了血玉手鐲,你這是何意!”

一旁最魁梧的那個男人輕笑道:“白三小姐真是好膽量,直呼夫人的名字,這是忌諱,足以讓你進地牢了,更何況,你還偷了夫人的傳家之寶。”

“傳家之寶?”白夭嗤笑,“那她的傳家之寶還真是垃圾,真正的血玉手鐲血色紅潤光澤,似水色氤氳,且毫無血腥之氣,又養身養神,就桌子上的那個,怎麽配稱得上血玉手鐲呢?”

白夭這麽一說,所有人都往桌子上的手鐲看去,這手鐲顏色暗淡,隻有微微亮的光澤,且還有些難以察覺的渾濁之色,若是不仔細看,還是看不出來的。

一時間,地牢的幾位管事眼神都怪異了起來,他們這些粗人是沒聽說過血玉手鐲到底長什麽樣,所以也不知道這兩人誰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