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苦不堪言

第 067 章 節...

(?)不想丟失內丹的蹤影,眾人短暫的失了一下神,腳下如飛而去,隻有幾個老謀深算的看著洛丹消失的背影,沉吟著不敢往前。

“非兒……”瞧見那麽多人去追洛丹,雲輕狂著急地想去保護。

“雲莊主……”橙兒及時喊住他,待雲輕狂聽聲頓下了腳步,才道:“少爺既然故意遠離此地,想必是不想要吾等見到她血腥的一麵,如此你跟去了的話,恐怕……”跟了洛丹這麽久,她也漸漸地了解了洛丹的習性。

後麵的話她閉住了口,但在場的幾人都聽出來了,想要得到洛丹的友誼,斷不能違背洛丹的意圖。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越過了就永遠都沒有挽救的可能。

一番話在腦中回想了兩遍,雲輕狂猶豫著往前兩步又停下,行為極度的矛盾,他擔心洛丹,又怕洛丹反對他的跟隨。

從不知道洛丹的實力,他最後隻能猜想大概洛丹不是他想象的那麽柔弱。

皇甫俊無所謂地站著,司徒玨則捏緊手中的奔月,隱忍的心情幾乎與雲輕狂相當,有了對洛丹牽掛的心思,他除了擔心洛丹,還埋怨自己不爭氣,洛丹那般看他不順眼,他還說不清道不明地把洛丹刻在心裏。

洛丹這廂跑出了老遠,在一處開闊地帶停了下來,放眼望去,鸀草幽幽的地麵一群一群的羚羊聚集在一起,還有不少覬覦“美食”的獅子藏在草叢中。

見她停下,後麵的人群亦是駐足,虎視眈眈地盯著那纖細的背影。

跑動的過程中,洛丹已經收起了內丹,她原本沒有狠下殺心,但瞬間就感受到了相隔不遠的殺氣彌漫過來。

微微蹙了下眉,她不屑地冷哼,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她又何必要手下留情?

如此決定罷,她運起覺心神功,轉身看向眾人,冰寒的眸子,淩厲如刀。

那些人正想蜂擁上前,不覺中抬頭,竟然瞧見洛丹原本黑白分明的大眼嵌著嗜血的紅。

沒有心理準備,驀然撞進那雙紅瞳之中,眾人不由一震,愣著忘記舉動。

人的眼睛怎會變成紅色的?刹那間他們心中都有這種想法。

激烈的戰場上,誰死誰生很多時候並不是比較於誰的實力更強,而是誰的反應更為迅速。

就在眾人驚愕之時,洛丹抓住機會,閃電般穿插在人群之中,手中握著的寒芒刺骨的匕首蒼狼毫不留情地揮下。

她是訓練有素的特工,她是經曆過無數生死的特工,麵對敵人,她知道要以怎樣的招式取人性命,同時也知道雙方接觸她隻有一次機會,所以她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以秒殺的方式結束戰鬥。

果然是秒殺,午後的陽光照耀下,那氣質非凡的白衣人左閃右閃,身邊倒下的就是十數人,個個都隻在咽喉上看得見一線刀口。

然而,眾人也不是吃素的,聽聞同伴倒地的聲音,就從震撼中驚嚇過來,繼而運起輕功跑動開,以高強的玄力朝洛丹擊去。

敵強我弱,與剩下的十幾人相鬥了幾招,洛丹就機警地在草地上一滾,抬頭的瞬間一把“暗器”甩了出去。

眾人害怕地退後讓開了洛丹的“暗器”,仔細一看,卻是一把沙子。

有些被戲弄的感覺,眾人麵色惱怒地衝上來,對洛丹的鄙夷漸漸地讓他們放鬆了警惕,似乎那樣會使詐的人,在他們看來也不會有多高的修為。

相隔不遠了,洛丹主動出擊,手握匕首,修長的腿一抬,標準的近身搏擊術展現出來。

這招式絕對是眾人沒見過的,雖然仗著高強的玄力不怕洛丹,一時也是不敢大意上前。

察覺時機來了,洛丹忽然旋身飛向半空,一把“暗器”經她身子的旋轉從各個方向揮灑出來。

眾人驚得作鳥獸散,難以想象的是朝著他們打來的竟然又是沙子。

他們都高看洛丹了,洛丹沒有那麽高強的實力,從開始到現在,她就一直在使詐。

不想再度被洛丹欺騙,各人飛奔上來,或劈或刺,招招都企圖奪取洛丹的性命。

必須速戰速決,這是洛丹抱著的信念,她的身體經不住劇烈的打鬥,這才半柱香的工夫,她就明顯地覺察到胸中加速的跳動。

眼見對方攻勢越發地強烈,她猛地將剛升級的覺心神功提至 第 067 章 的獸物幫她的忙?

無法深究,她隻能說不管是何原因,反正她發現了馭獸的技巧。

那三人還在互相殘殺,冷不防瞧見幾十條獅子朝自己撲來,頓時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各自分開來處理與自己糾纏的獅子。

不論死活,那些獅子都拚命地撕咬,終於,在那三人殺了它們五六個夥伴後,它們尋到了機會,從背後咬住一人的腿,猛的拽下一口肉來,在那人摔倒之際,嗜血地撲到他的身上,一口咬斷脖子。

人類與野獸的戰爭,當野獸太多時,任憑你有多麽的勇猛,也扛不住長時間的消耗戰鬥力,何況那三人還是多日沒吃飯,本身就力氣不足。

所以,隻用了半柱香的時間,三個自負玄力高強的武林人士就成為了獅子口下的亡魂。

達到了目的,洛丹笛音一轉,瞬間將前來參戰的獅子驅趕回去。

許是有獅子的出現,羚羊害怕地逃奔到別處,使得此時四周圍空蕩蕩的一片。

收起短笛,洛丹舉步上來,彎腰拾起那人手中還緊緊攥著的鸀蟒內丹,還嫌髒地用絲帕擦了擦。

“別認為我卑鄙,是你們的私心害了你們。”掃眼三人慘不忍睹的死相,洛丹無任何感情地道。

別人殺人或許會在動手之前廢話連篇,但她不會,抓住任何一個機會,她會讓對方無還手之力。至於對話,她會在解決了對方之後慢慢言說,當然,很多時候她都懶得開口。

黑道上談特工零零九而膽戰心驚,除了懼怕她殺人的手段冰冷無情,還與她不給人任何心理準備就開始攻擊的德性有關。

走出幾步,怪異的潔癖讓她忍不住觀看手中的內丹,生怕還有些微的灰塵或是血跡。

這般仔細一瞧,她恍然覺察內丹中有什麽東西存在,於是,懷著好奇就將內丹湊近了眼睛。

乍看內丹還閃現光芒,與眼睛零距離接觸時,卻沒有刺眼的感覺,反而裏麵的景象清晰可見,幾乎可以算作一顆透明的珠子。

洛丹沒有見過別的動物的內丹,隻是奇怪這內丹怎的會有質感,想象中應該是軟的。

眼睛的焦距漸漸地凝聚到內丹上,看清晰了,“咦”了一聲,洛丹詫異起來,一個美男,一個身無一物的美男,就那樣平躺在水晶般的石床上,並且從任何一個方向看,他都是以那個礀勢出現在眼前。

不敢相信裏麵誘人的春光,洛丹怔了下又繼續看,隻見得到男子的側臉像雕刻一樣線條分明,可以想象他的整張臉是如何的絕美。

目光往下,那筆直修長的身體……

嘴角抽了抽,洛丹將內丹遠離了眼睛,她是在偷窺嗎?是嗎?

赤身*的美男……

心中忍不住地激動了一番,她將內丹裝了起來,一麵是想要她的行為看起來正常一點,一麵是覺得橙兒那邊可能會擔心她的安危,所以她該回去了。

貌似找到了借口,外表高貴冷豔,實則內心各種小壞的洛丹便舉步而行。

適才的激烈搏鬥令她的胸口有些難受,因而回去的路上她沒有施展一絲一毫的玄力,隻是交換著兩條腿,散步般慢慢回去。

到達雲輕狂等人等她的地方,天已經黑了下來。

之前還留下的幾個武林人士在雲輕狂發怒之後,害怕地逃離了此地,是以,現在就隻有荊三娘留下。

不過,幾人並不厭惡荊三娘,這個在危境中幫過洛丹的女子,幾人對她都懷著感激。

“非兒,非兒……”遠遠地看到洛丹的身影,雲輕狂便急不可耐地掠過去,那迸出口的呼喊更是透露出他對洛丹的擔憂。

整整小半天的時間,他就在焦慮中度過,心弦綁得太緊了,他的手心都浸出了冷汗。

藍色的身影閃現,洛丹抬頭就見那張開的雙臂將自己包裹了起來,不是沒有警惕,而是她知道來人便是雲輕狂。

這個對她有著奇怪情感的男人,不管他會做什麽,但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無法拒絕地將腦袋靠在雲輕狂的胸前,她聽到了雲輕狂胸中有力而急速的跳動,男子原來是這般的焦急。

心中有些感激,亦有些甜蜜,她抿唇笑了笑,道:“輕狂,你不用對我如此牽掛的。”

調侃的話語看似沒心沒肺,實則她冰冷的心已經輕微的開啟了一扇門。

“別這樣了,以後別這樣了,狂受不了,受不了。”那般用力地把洛丹禁錮在懷中,雲輕狂仍然無法抑製心神的顫抖,害怕洛丹再也回不來,他當真是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比他獨自一人麵臨食人猛獸時還恐懼。

“嗬嗬!狂。”洛丹輕聲笑出,說這男人矯情,這男人還真是很矯情。

一手環抱洛丹,一手扣在洛丹的後腦勺上,入手的青絲終於令雲輕狂相信洛丹回來了,沒有危險,安全地回來了。

橙兒等人眼睜睜看著,各人都有一些奇怪的心思,若是把洛丹看著男人的話,雲輕狂還當真是……

洛丹此時的打扮就是男人,所以皇甫俊看得眼角抽搐,以前的雲輕狂喜歡男人還有所避諱,現在竟然大膽到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管身邊是否有別人,好吧,就算是天已經黑了,可他們幾個還在啊!

司徒玨咬緊了牙關,硬生生地別開腦袋,他不難過的,就是胸中擁堵得厲害。

“以後不論做什麽,一定要帶上狂。”

良久,雲輕狂的心神終於平複了下來,他大手撫在洛丹的肩上,稍微讓洛丹離開了他的胸膛,滿含責怪又透著心疼的眸子盯著洛丹秀美的小臉。

“嗯,嗯。”洛丹隨意作答,此時不順了雲輕狂的意,雲輕狂會發瘋的,而她之所以任由雲輕狂抱著,除了掙脫不開雲輕狂的禁錮,還與疲憊的身子有關,解決了那麽多如狼似虎的人,她累得隻想睡覺。

“我去看看傾城。”真想靠著雲輕狂睡一覺,但她突然想起武傾城,目光搜尋,找到了武傾城的位置,便移步過去,蹲下身道:“傾城,傾城,你感覺怎麽樣了?”

男子一臉蒼白地躺著,倒是還活著,就是生命跡象很弱。

“傾城師兄的傷很重。”來到洛丹身邊,橙兒心情沉重地蹲下,就武傾城的傷勢來說,若不及時醫治,怕是活不過來。

“花錯影還沒回來嗎?”整理一下武傾城的衣衫,洛丹隨意問道。

“還沒回來。”搶先回答的是雲輕狂,洛丹又是關心花錯影,他胸中的五味瓶又打翻了。

“哦!”洛丹瞟他一眼,站起了身,見此地還算寬敞,一個沉吟就將空間的帳篷取了出來。

知道洛丹的意思,橙兒機警地將周邊的竹騀插進地下,趕緊把武傾城抬進帳篷內。

這一係列的舉動荊三娘都跟著幫忙,她是一個熱情的女子,有一句沒一句地問時,橙兒也願意回答,了解了洛丹有空間,她才否定心中對洛丹是神仙的認知。

在帳篷外,洛丹一一取出了藥罐和一些治傷的藥物,待雲輕狂拾來了柴,就生火熬藥。

所幸她有空間,也一切都具備,這會才能停下來給武傾城治傷,否則正如橙兒所言,再折騰下去,武傾城會沒命的。

藥熬好時,花錯影還沒回來,洛丹瞄了一眼花錯影離去的方向,端著藥碗進入帳篷中。

武傾城躺在床上,身上有厚厚的被褥蓋著,夜明珠的照耀下,臉色像是好看了一些。

“傾城,你能不能起來吃藥啊?”抹了一把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洛丹將藥碗放到床邊,朝著武傾城喊,藥熬好了,武傾城無法喝下去,那對他的傷勢也無益啊!

“怎麽辦啊?”橙兒在旁邊急得團團轉。

“我正想問你怎麽辦呢?”洛丹也是苦惱,纖手捏了捏武傾城的嘴巴,能夠張開一些,就是小湯匙也塞不進去吧?

“用嘴巴喂。”荊三娘指著嘴巴提示,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七八年,她的經驗豐富,某些時候懂的自是比洛丹多。

“嘴巴?”洛丹側過頭來,清亮的眸子有著疑問,那麽苦的藥,當真要用嘴巴喂嗎?

聽到荊三娘的提議,橙兒就退後了兩步,見洛丹的眼神瞄向她,她趕緊擺手,“我不行的,真不行。”

武傾城是師兄不錯,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她若是與武傾城有了肌膚之親,以後還怎麽嫁人呢?

封建社會的教育讓女子對自己的貞操很是看重,也對自己出嫁前的行為很是在意。

洛丹理解橙兒的想法,勾唇笑道:“你怕你以後的夫君嫌棄你嗎?”

“少爺……”橙兒羞紅了臉,又忍不住地瞄了側邊的雲輕狂一眼。

瞬間醒悟她要保護洛丹之後,她又鼓起勇氣上前,“還,還是橙兒來吧。”

“算了。”洛丹朝她擺手,“我來就行了。”

“可是你……”橙兒想說怕洛丹嫁不出去的話,語到嘴邊就及時打住,洛丹是女人的事她怎能莽撞說出?

“我不怕嫁不出去的。”洛丹開玩笑地莞爾,回過頭,看了看武傾城,她萎靡地耷拉一下腦袋,纖手拍了拍武傾城的臉,道:“傾城啊!看在你這麽美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上了。”

這話的歧義很重,她倒是沒發覺,周邊幾人都聽得嘴角抽搐了,撇開她喂藥的事,那“勉為其難地上”就讓人大跌眼鏡。

鼓起勇氣,她喝了一口藥,含在口中,俯身下去,對著武傾城的嘴巴,慢慢地灌下。

真喂了?

幾人愣著,各各都有些不可思議。

一口,兩口……

洛丹隱忍著,終於喂完後,她長長地喘了一氣,掉頭瞥過那一雙雙看著她的眼眸,目光轉向猶自呆滯的橙兒麵上,“橙兒,知道接吻是什麽感覺嗎?”

“啊,啊?”橙兒反應過來,窘迫得接不下洛丹的話。

“苦不堪言。”洛丹發表了觀點,立即奔出帳篷,意念取出空間的水袋,仰頭猛灌,漱了幾口水,又喝下幾口,才總算舒服一些。

苦不堪言,這是她與武傾城“接觸”後的感覺,開始還覺得武傾城略薄的唇冰涼中有著柔軟的觸感,時間一長,她就隻剩下奇苦無比的念頭了,原因是那藥實在是太苦了啊!

那“苦不堪言”的說法令雲輕狂腦抽地跟了出來,舀開洛丹嘴邊的水袋,突兀地道:“接吻的感覺不是苦不堪言。”

優美的語聲帶著魅惑的味道,才見洛丹一愣,他就捧住洛丹的腦袋,低頭含住了洛丹不飾而朱的柔軟。

剛剛看到洛丹那樣對武傾城,他就極度地希望洛丹吻的是他,若是受傷能夠得到洛丹那般待遇,那他寧可傷痕累累的是他。

“唔……”麵對男子霸道的掠奪,洛丹怔忪地瞪大眼,本能地扭動腦袋,發現腦袋動纏不得,便伸手去搪雲輕狂的胸膛。

“非兒,別……”含糊不清地說罷,雲輕狂的手扣住洛丹的腦袋,另一隻手則抽出來抓住洛丹的柔荑。

看到洛丹願意與男人有肌膚之親,他胸中就熱流湧動,一直以來他都盡量不碰洛丹,怕洛丹厭惡男人與男人……但洛丹既然不嫌棄,那他又何必再壓抑自己?主動一點興許洛丹不會從他手中滑落。

他絕對是瘋狂的,察覺自己愛上了洛丹,他並不收斂,而是任感情隨意迸發,即便他眼中的洛丹還是一個……男人。

司徒玨就做不到他這樣,莫名生出的情愫令司徒玨煩躁不已,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憋死悶死,司徒玨也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唔……輕,狂……”完全被雲輕狂控製,洛丹掙脫不開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飽滿的額頭,如畫的劍眉,長長的睫毛輕輕覆蓋,英挺的鼻梁線條柔和,這是一個美得攝人心魂的男人,比之女人還有魅惑力,可是……

心中激靈靈地打了一顫,洛丹為自己輕微的失神懊惱起來,她向來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怎的任由男人如此非禮?

若是非得要做出這越禮之事,也得是她……主動。

雲輕狂的吻輕輕淺淺,貌似想要深入,卻又及時鬆開,隻在洛丹的唇上或吸或吮,那迷戀的眼神偶爾落在洛丹的臉上,之中有著詢問,亦有著探究,他如此愛洛丹,洛丹對他有感情嗎?

找到機會,洛丹就趕緊呼吸,有了皇甫飛羽把她吻得窒息的前例,她對男女之間的這種“樂趣”就沒有好奇,唯有恐懼,所以麵對雲輕狂深情的“誘惑”,她過多的是想要呼吸。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雲輕狂真的很“照顧”她的情緒,因為沒有瘋狂的深入,所以她也……體會到了一些……至少有一些情感的波動。

“非兒。”

良久,雲輕狂微微低頭,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洛丹,“你難道就沒有心跳的感覺嗎?”這是他在細細探查中冒出的懷疑。

“我的心一直在跳啊!”洛丹喘了一口氣才答。

“我是指加速跳動。”雲輕狂嘴角抽了抽,情緒激動地加重了語氣。

“我的心是不能加速跳動的。”洛丹老實地交代,身有心病,她的心若是加速跳動,就代表她危險了,但這話聽得雲輕狂幾乎抓狂。

“非兒。”大手抓住洛丹的雙肩,他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對洛丹說不出過重的話語,對峙了半響,突然道:“再試試看能不能加速跳動。”

嗓音有些沙啞,貌似適才一直在隱忍。

“啊?”洛丹才猶自怔忪,緊接著就見雲輕狂低頭。

然而,兩張唇瓣即將接觸的瞬間,斜麵竟然走來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