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動手打人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墨少傑真刀真槍的和人打過架了,以為他隨著年齡的增長會所有收斂,但是今天我再次見識到了,墨少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是比以前更瘋狂。

伴隨著酒瓶破碎聲,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抬腿就把段文濤踹出去三米開外,在墨少傑動手的時候,周圍拿著鋼管圍過來的二十幾個人也開始動手,目標不是陸宇豪,而是墨少傑!

墨少傑的那份從容、那份淡定讓我自愧不如,之間對麵一個人硬著頭將鋼管砸向他,墨少傑都沒躲閃,隻是微微側頭,任由鋼管砸在自己的肩膀上,他隨之上前,右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的向下彎,那人手腕吃痛自然的鬆開了手中的鋼管,墨少傑抬腿一腳將對方踹開,接住空中下落的鋼管,轉身就捅向另外一個人。

他完全是把鋼管當刀子在用,那人當時就被嚇傻了,都顧不上打人了,趕緊閃躲。

在墨少傑動手的時候,他身邊的兩個私教也沒閑著,雖然會打架,但是氣勢上完全不如墨少傑,我算是半個打醬油的吧。

開始對方還仗著人多想要欺負我們,當他們意識到墨少傑好勇鬥狠戰鬥力爆棚的時候,氣勢上就沒那麽自信了,尤其是其中一個被墨少傑把腦袋開瓢後捂著頭逃跑的人出現之後,對方的氣勢徹底崩了,剩下的人也無心戀戰,撒腿就跑!

我算是見識墨少傑的戰鬥力了,除了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也找不到其他的詞匯了!尹藝華和另外兩個女教練雖然沒幫著打架,但是也沒幫著拉架,直到對方人都跑散了,她們才出來幫忙遞上一張紙巾什麽的。

陸宇豪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喜是憂,因為打的這個段文濤是迪凱的一個股東的兒子,陸雨馨需要有這些大股東的支持,所以當段文濤用股東身份威脅陸宇豪的時候,陸宇豪害怕了,而陸宇豪真正害怕的原因是不想讓自己的過失牽連到陸雨馨。

打架注定逃不開被抓,墨少傑看的很清楚,自己也不逃跑,把手裏的鋼管丟在地上,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先走吧,我留在這裏等著警察過來。”

“二哥……”陸宇豪這次比較爺們,挺身說道:“二哥你是幫我出頭,這件事我讓我抗,段文濤那孫子不會放過我的,你們快走。”

尹藝華知道墨少傑現在屬於特殊時期,去派出所是很危險的事,所以她此時堅持讓墨少傑離開,對墨少傑說道:“少傑你快點走。”

“不用了。”墨少傑倒是淡定,掏出煙叼在嘴裏,對其他人說道:“我和宇豪留下,其他人先走吧,是福不是禍。”

“可是……”

尹藝華還想說什麽,但是墨少傑主意已定,他催促我說道:“默默你也快點走吧,別讓你爸媽擔心,打個架而已,我進派出所都數不過來了,沒事的。”

“你……”我還想說什麽,但是墨少傑已經做出了不耐煩的表情,揮手讓我快點走。

“走吧。”尹藝華拉著我說道:“默默咱們先走吧。”

尹藝華攔下一輛出租車,把我帶上車之後告訴司機去世紀城蝶春苑,世紀城小區不同於滇池春天那種小區,算得上是很高端的小區了,大概就是……你和別人說你住在滇池春天,別人不會覺得什麽。但是你和別人說住在世紀城,人家會眼前一亮:哇!有錢人住的品質小區!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尹藝華把我帶回家,我才知道她住的是獨棟小別墅,在車庫裏麵看到了那輛桑塔納,我總覺的這輛桑塔納在這裏很不吉祥。

尹藝華把我帶上樓,我在房間裏麵看到了很多關於墨少傑的物品,這也證明他們已經同居很久了。

回到家尹藝華對我說道:“默默你先隨便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對尹藝華說道:“你知不知道那輛桑塔納的車鑰匙在哪?找出來給我。”

“幹什麽?”尹藝華問道:“你要那輛車鑰匙幹什麽?”

“不知道。”我對尹藝華說道:“剛剛看到那輛車停在那,我總感覺它很不順眼,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我去把它開走,至少讓人好不到它。”

“開去哪呢?”尹藝華問道:“你能把它開去什麽地方呢?”

“滇池!”我咬著牙對尹藝華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把車開到滇池裏麵,直接沉入水底,那裏是荒郊野外,趁著晚上沒人的時候,我把這件事給做了去。”

尹藝華還在猶豫,我堅持說道:“把鑰匙給我吧,我現在不開走,等天黑了再說。”

在尹藝華家裏一直等到深夜,確定外麵月黑風高了,我才開著那輛桑塔納離開,出門的時候我還帶了一個圍巾,把整張臉都遮起來了,畢竟現在的高清攝像頭有點太牛逼,我還不太想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做這件事的時候我格外小心。

一路直奔滇池邊,以前是一條廢棄的堤壩,我把車開到堤壩邊,放下手刹,在車屁股上推了一把,然後看著那輛不知道多久的桑塔納沉入滇池,這裏的水也不是很深,但是淹桑塔納搓搓有餘。

確定沉入滇池之後,我才離開,不敢打車也不敢叫滴滴,徒步走了三個小時才回市區,我又猶豫是回官渡古鎮還是去尹藝華那裏,不過這兩個地方相差並不遠,最後我選擇去尹藝華家裏,因為我不想打擾到老洲。

回到尹藝華住的地方,已經是淩晨三點,她還沒有入睡,坐在客廳似乎是在等我回來。看到我進門,尹藝華關切的問道:“默默怎麽樣?有沒有被人看到?”

我搖頭說道:“我很小心的,你這邊有什麽消息麽?墨少傑他有沒有聯係你麽?你現在最擔心的應該是車禍那件事吧?”

尹藝華不可否認的點頭,對我說道:“我內心很慌,和你差不多,總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