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偏要進來
“博文,我真的錯了。請你看在我們相戀一場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博文……”
季小雨蹲跪在付博文身邊,雙手抱著他的雙腿,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季小雨本來就有些姿色,加上體態嬌柔如弱柳扶風,麵容嬌媚淚光點點。就算付博文再怎麽恨她,還是難以抗拒她的魅力。
畢竟兩人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戀人,這個女人的誘人之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季小雨閱人無數,怎能不會察覺到付博文一瞬間的遲疑。
隻要是男人就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色”,並且認為他曾擁有過的女人就一直都是他的女人。
季小雨暗笑一聲,心底越發自信。她和靳封暗中眼神交匯,然後再次可憐兮兮說道:
“以前你是那麽喜歡我。不論我做什麽錯事你都會原諒我。每次溫暖想吃什麽的時候你都會悄悄地順便給我帶一份。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溫暖靜靜地站在付博文身後,聽著季小雨說著她從來不知道的過往,心底悵然又釋然。
她一直傻傻的以為,她和季小雨是閨蜜,季小雨和付博文是朋友。卻沒想到兩個人竟然背著她做了那麽多情侶做的事情。
而她卻天真的跟季小雨談心,說自己多年喜歡自己的哥哥,希望長大以後能夠嫁給他。
“你,你不要胡說!是你說小暖喜歡的你都喜歡,讓我給小暖帶什麽的時候都給你帶一份。我是看你可憐,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在外麵生活不容易,才漸漸上了你的當!”
付博文憤怒地反駁起來,語氣中卻帶著些許的底氣不足。
季小雨是利用了他,這些他曾經就有所察覺。隻是他也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隻是各有所需而已。
“那你敢說你沒有愛過我嗎?你對我的好難得都是假的?我們……我們睡了那麽多次難得也都是假的?”
季小雨當著眾人的麵,將兩人之間最親密的私事都說了出來。
溫暖心底劃過一抹失落,但旋即又變成了釋然。
她是喜歡過付博文,但那一切都在三年前就被現實毀滅了。
現在她不配在喜歡別人,也不會再喜歡上其他男人。
“博文哥,你們先聊。我回房休息去了。”
“小暖……”
她淡淡地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付博文無奈地看著她獨自離去的背影,轉而憤怒地瞪向眼前的兩人。
這兩隻老狐狸和狐狸精在弄什麽把戲他心裏清楚的很,他不怕靳封的報複,但卻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溫暖。
“姓靳的!你到底想怎樣!”他憤怒地吼道,雙手死死攥緊輪椅的扶手,不讓自己情緒失控。
他現在要努力恢複身體,到時候他一定要這個男人血債血償!
“博文哥,你怕是搞錯了。不是我想怎樣,而你想怎樣。”
“你什麽意思!”付博文氣憤地問道。
“我是什麽意思你很清楚。”男人冷漠地回道,冰冷的眼底帶著濃濃的殺氣。
大家都是男人,付博文存了什麽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他不是溫暖的“哥哥”,他絕對不會留這個情敵在世上!
“你!”
付博文眼神微閃,仿佛是被人看穿了心思。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心虛,旋即又變得強硬起來。
“我是什麽意思你無權幹涉。我警告你,不要再傷害小暖。否則……否則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讓你下地獄!”
“嗬嗬,”男人冷笑一聲,完全不把他虛張聲勢的警告嚇到。淡淡地撇了一眼他依舊打著石膏的身體,眼睛裏滿是輕蔑和戲謔。
“博文哥請放心,小暖是我妻子我愛她還來不及,又怎能會傷害她呢。那天完全博文應該看到我有多愛她了吧?”
“你……”付博文徹底被他激怒了,憤怒地站起身想要去揍他,卻重重摔到了地上。
剛才還可憐認錯的季小雨卻嫌棄的躲在一旁,連扶都不想扶他。
“對了,小暖有多愛我。相信博文哥也看到了。”
男人再次丟下一句挑釁的話語,說完揚長而去。
“靳封,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身後不斷傳來付博文憤怒的嘶吼聲,他越憤怒痛心,他心裏就越痛快。
溫暖忐忑不安的站在窗口,正在張望男人的聲音,房門卻被人推了開來。
強大凜冽的氣息直衝她的後背襲來,她沒有回頭都能夠知道進來的人是誰。
“你……”她緊張地轉身,心髒砰砰砰的直跳,整個人藏在身後的手指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你怎麽來了……”她的舌頭緊張到打結,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微笑著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她無路可退,整個人都貼在了落地窗上。
“來看看我的夫人。”
男人動作隨意又帥氣的將她圈在懷中,她明明想要拒絕。但身體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樣,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隻能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冰冷的指腹似有似無的摩挲著她的嘴唇。
“你出去……”她的身體和聲音都顫抖起來,但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男人看著她緊張無措的表情,臉上的笑容反而越來越深了。
“我要是偏要進來呢……”
他俯下身,冰冷的唇輕咬著她的耳尖。溫暖身體一陣顫栗,雙腿打軟差點滑落下去。
男人結實有力的小臂輕輕鬆鬆地挽著她的腰肢,溫暖整個瘦小的身體都掛在了他的手臂上。
雙手推著他燙人的胸膛,兩人之間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要……”
溫暖痛哭著祈求著,之前男人的羞辱還曆曆在目。她的尊嚴已經被粉碎過一次,她不想再次感受那種絕望又痛不欲生感覺。
男人平靜的眼底壓製著強烈翻湧的情緒,暗啞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急切,但還是耐心的安撫著無助哭泣的女人。
“乖……”
男人極力隱忍的聲音性感又迷人,僅僅隻需一個字就讓她再次迷失自我。
她痛恨自己的無能,能怨恨男人肆意玩弄著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