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妖精款
溫喬翻滾著不願醒來,但是顯然電話那頭的人更執著。
實在被吵得睡不著,溫喬隻能順著聲音去摸電話,“喂。”
“溫喬!你到底什麽意思?”
有那麽短暫的幾秒,溫喬沒反應過來對方是誰,隻覺得聲音有點熟悉。
“陳姨?”
“我聽阿懷說,你讓他把公司賣了!你說吧,到底什麽居心?見不得我們母子好是嗎?”
溫喬還沒完全醒好就被一陣劈頭蓋臉的教訓。
“你是嫁到財大氣粗的江家了,便徹底不管我們孤兒寡母了嗎?溫家已經這樣了,你還要來吸我們的血!溫喬,你怎麽那麽狠的心呀!”
陳姨的聲音因為著急而變成尖銳刺耳。
溫喬揉了揉耳朵,她慢慢坐起身,這個女人憑什麽咄咄逼人?溫氏集團是她的嗎?那是她爸媽打下的江山,這個女人坐享其成還教訓起真正的溫家人來了?
耳中都是陳姨喋喋不休的聲音,溫喬越聽心越涼,她原本還覺得自己的那個想法太過分了,現在看來,此時的溫家早已換了主人,而她才是唯一的外人。
“陳姨。”溫喬的聲音格外平靜,“首先,溫氏集團是我父親跟母親共同拚搏的心血,當年我有三成的股份,你希望我能出讓給阿懷,我反對過嗎?我之所以讓出股權並不是覺得我應該讓,而是覺得家人比錢財更重要,這些年你做闊太太做得太舒服了吧?或許已經忘了自己的出生以及曾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苦日子了吧?還有你當年帶著女兒嫁進溫家時發誓自己跟自己的子女絕不與溫家人爭一分家產。我縱容你,不代表你可以爬到我頭上拉屎撒尿,其次,雖然我嫁給了江遲年,但他沒必要管我們溫家的爛攤子,當時結婚時我們溫家並沒有跟江家簽訂類似的捆綁條約,他沒有義務非得幫溫家不可,再其次,阿懷這幾年來捅的簍子如果不是江遲年為他擦屁股,你覺得溫氏集團還能撐到現在嗎?去查查溫氏的爛賬再來跟我嗶嗶。”說罷,果斷掛了電話。
溫喬氣得雙手顫抖,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她原本還有一絲猶豫,所有的不確定都在陳姨的這個電話裏得到了確定。
為了以防陳姨再打過來,溫喬索性關了手機。
轉身想要再睡去,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這時,她隱約聽到門外有動靜。
這扇門隔開了辦公室和臥室。
溫喬心頭一動,應該是江遲年開完會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陳姨方才的那個電話讓溫喬特別心涼,她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孤兒了,溫家沒有爸爸之後,那裏再也不是她的家了,而此時,原本不親近覺得靠不住的男人反倒一下子成了她的依賴。
溫喬光著腳丫踩著一塵不染的木地板就去開門,“老……”‘公’字還沒來得及喊出口,溫喬就愣著原處。
好多人啊……
也許是江總的神秘臥室對所有人來說吸引力太明顯了,即使隻是輕微的聲音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何況裏麵還傳來了美妙的女子聲音。
所有目光都朝溫喬看過來。
溫喬的表情有點呆呆的懵。
十幾個精英打扮的男女手裏或拿著文件或捧著筆記本,剛才還在熱鬧討論,此時都默契地閉了嘴。
這個美女……
也太過美豔了吧?
漂亮的水眸中還帶著幾分懵懂的迷糊,粉色健康的紅唇錯愕地微張,隱約可見潔白的貝齒和誘人的小粉舌。
那肌膚白裏透紅,簡直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嬌嫩可人。
而她的身材……
盡管掩蓋在男式睡衣裏,但玲瓏的曲線還是被火眼金睛的各位精英人士看出來了隱藏的魔鬼身材。
嘖嘖,這個美豔小妖精絕對不可能是江太太!
否則哪個男人受得了如此**,還不得日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又怎麽可能冷落了太太?
再說了,一般太太都是嚴謹端莊風,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妖精款,還是那種不動聲色便勾魂攝魄款。
秘書室的幾個女人比較了麵前這個小妖精再比較了沈欣,紛紛覺得沈欣輸得一點也不冤枉。
隻有許濤目瞪口呆,這……不是江太太嗎?
清冷的男聲響起,打破了這一室的靜寂,“把鞋子穿起來。”
“哦。”溫喬反應過來江遲年這話是對她說的,微微臉紅,她覺得就這樣走出眾人虎視眈眈的注視有點不禮貌,不由得欠了欠身,露出抱歉的笑,“不好意思。”
眾人心中默默點了個讚。
江總的這個小妖精貌似素質挺高,不像一般的小妖精攀上高枝就得意忘形。
江總不愧是江總。
這眼光……
尤物啊尤物。
在場的男士紛紛向江遲年投過去掩飾不住的羨慕目光。
江遲年掃了眾人一眼,大家連忙回過神,繼續剛才的討論,緊急會議很快結束,各位高層和秘書都領了任務離去。
剛剛離開總裁室,眾人就炸了,紛紛抑製不住好奇心打聽那個女人是誰。
“這還用猜嗎?肯定是某個高校的大學生。”有人開始YY,“很多老板都喜歡到學校找這種單純還未被社會汙染過的白蓮花。”
“那個小妖精一看就是校花級別的,怎麽可能沒被人染指過?”
大家紛紛發揮強大的腦洞,展開一幕幕總裁包養小情人的想象,單單二人如何相遇就YY出了十幾個版本。
許濤實在聽不下了,“你們行了啊,那位是江太太。”
此話一出,頓時熱鬧的秘書室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
三秒後,再度沸騰。
“怎麽可能?”
“就是,江太太如果這麽漂亮,還不被江總寵上天了?可是你看江總什麽時候帶過太太?就是公司年終慶典也從來沒見江太太出席過。”
許濤急了,“你們怎麽不信我?我見過江太太!”
“哦?”有人來興趣了,“什麽時候見過?在江總家裏嗎?”
“那倒沒有,上次我們從美國回來,是江太太去接機的。”
旁邊人冷嗤,“接機就能證明是江太太嗎?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