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打上癮了?
某個?
溫喬心裏咯噔一聲,他……該不會說的是孫旭孫學長吧?
就是那個她曾經很喜歡,剛好學長也喜歡她的那個?
溫喬的小心肝亂顫,狗男人怎麽會知道這號人物?
一定是張大嘴說的!
“哪個?”溫喬無辜臉。
江遲年盯著她看,“真的沒印象?”
溫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沒印象。”
所謂‘睜著眼睛說瞎話’,大致就是這樣了。
“我聽說那小子給你寫情書,向你表白,還做了好多顆氣球生怕別人不知道。”
溫喬眨眨眼,狗男人知道得也太多了吧?多怪孫學長啦,幹嘛那麽張揚?
“還要裝作不記得?”江遲年靠近,兩人之間不足一尺。
他的眉眼鼻,他的氣息一下子逼近,溫喬本來就有點心虛,如此一來更是亂了心緒,“那個……我……我有點印象了,他……他好像是我學長,向我表白過沒錯,但是……但是我沒答應呀,這應該不算罪過吧?”
“是嗎?”江遲年微微垂下眼瞼。
乖乖,狗男人的睫毛真長,還卷,這麽近觀看,好像扇子啊。
一個大男人長這麽長的睫毛做什麽?
天理難容!
“沒答應別人還讓牽手?”
‘轟——’
仿佛有雷聲從耳際滾過。
狗……狗男人怎麽會知道?
難道在她身上安裝了監視器?
“你……”
“我怎麽會知道的對不對?”
溫喬正想點頭,突然想想,不對呀,他們剛才明明是在說狗男人的事,怎麽突然扯上她了?
這個彎道是怎麽拐過來的?
不行!
她不能被狗男人牽著鼻子走!
“老公……”溫喬嘟著粉紅的小嘴,“你是不是心虛了?”
江遲年盯著那唇,呼吸輕而淺,“我心虛什麽?”
溫喬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轉,“我一提你跟周學姐,你就立刻扯開話題,說,是不是跟她真搞過對象?要不然學校裏的緋聞怎麽會傳得有鼻子有眼睛?”
江遲年望著她,不說話,笑容帶著幾分玩味。
這個小女人是越來越狡猾了,活像隻行了成年禮的小狐狸。
“你們肯定牽過小手親過小嘴了,對不對?”紅唇嘟嘟著,口氣酸溜溜的,眼睛裏憋著一泡委屈。
“這麽說,你跟你的學長已經牽過小手親過小嘴了?”
“才沒有!”溫喬立馬像受了驚的兔子跳起來,“我……我們隻牽過手,沒親嘴!”哪裏有機會親嘴呀,第二天學長就繞著她走,見了她就跟見了鬼似的。
這個疑問一直困惑了她學生生涯的那幾年,偏偏她連逮住學長問清楚的機會都沒有。
“剛剛確立關係,當然要矜持點。”江遲年不鹹不淡地評論。
溫喬覺得不對勁,怎麽說著說著又說到她頭上了?
她都快被狗男人繞暈了……
徐承偷笑,太太一點有用信息沒套到,反而將自己的老底交代了個底朝天。
老板不愧是老板,談判場上從無敗績,沒想到在跟太太交鋒時,依然全程把握主動權。
“不對!”溫喬抓住江遲年的胳膊,軟軟的撒嬌,“怎麽又說我呀?明明是在說你跟周學姐的事,老公,你就告訴人家嘛,都是陳年往事了,我不會真的計較,就是好奇你們談了多久?是不是彼此的初戀?發展到什麽程度?有沒有親嘴啊滾床單?”
是啊,有沒有?
徐承也豎起八卦的耳朵。
江遲年的目光緩緩下移,然後落在溫喬白皙的手背上,因為用力的緣故,隱約可見其上跳動的青筋,他就是不告訴她,就喜歡看她明明急得快要抓頭發卻還裝作一副‘你愛說不說,反正我也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老公……”晃手臂,撒嬌,“說嘛說嘛。”
江遲年的目光又緩緩爬回她的臉上,徘徊在她的紅唇之間,看它彎成迷人的弧度,一張一合間散發出陣陣甜香,讓他忍不住好奇她今天中午究竟吃了什麽?明明他們在同一張飯桌上,他卻沒覺得哪一道菜有她的唇這麽香。
眸色暗了下。
溫喬見江遲年不肯說,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麵上卻故作大度不在意,“老公不願意說就算了,畢竟那麽美好的記憶是不願意跟第三個人分享的,我理解。”聲音裏透出恰到好處的失落。
就連徐承都忍不住替太太心酸一下下。
太太是有幾分機靈,可在老狐狸手上就顯得道行太淺了。
江遲年的目光始終盯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想象著他昨晚品嚐時渾身過電似的不適感,突然覺得有點想念那種不適。
伸手,擒住溫喬的下巴固定住,不讓那兩片花瓣般的紅唇有絲毫躲閃逃避的機會,江遲年就在女人滿臉錯愕中壓上她的唇。
溫喬瞪大眼睛,不能呼吸,這……這可是在外麵,車上還有第三個人!
狗男人從來不會在外人麵前……
過了!
太過了!
狗男人中午喝酒了嗎?
溫喬想要集中精力去回憶,但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狗男人的舌頭進來了!
啊啊啊啊!
她要暈倒了!!
吸取昨晚的教訓,江遲年先是將她卡在椅背和自己胸膛之間,再用矯健的左手鉗住溫喬的兩隻纖細的手腕反剪到身後,提防它們再做出昨晚那樣無禮的行為。
溫喬,“……”
狗男人這是完全不給她退路啊。
一開始小心翼翼的試探漸漸變得深入而熟稔,他徹底嚐遍了她的滋味。
溫喬整個腦袋都是漿糊,渾身上下軟得像海綿。
江遲年及時托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扣進了懷中,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溫喬被吻得意亂情迷、眼冒金星,心裏的一團小火苗也越燒越旺,狗男人這麽熟稔肯定是跟別的女人練過!
想到狗男人這樣親別人的畫麵,溫喬的手指頭又蠢蠢欲動了。
她的手才要抬起,就被男人強勢地按回了原處,然後他的唇舌也撤了出來,低頭在她微腫的下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溫喬吃痛,輕呼出聲。
江遲年的聲音嘶啞性感,壓著濃濃的欲念,“又想打我?打上癮了?嗯?”
這聲‘嗯’尾音拖得有點長,平白添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溫喬的臉燙得能煮雞蛋,“我……”她才要解釋,忽見江遲年皺了皺眉頭,然後他低頭再嚐了一口她的唇,“什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