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血染皮箱

突然,門被打開了,兩個警衛拿著槍衝了進來。

蘇克拉瓦抬手就是兩槍,把兩個警衛打倒在地,後麵幾個警衛馬上躲以門後,向屋裏開槍。

蘇克拉瓦一下把我推進了洞裏。

我掉進下水道,我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下麵等著蘇克拉瓦。

我不是那麽沒義氣的人,我一定要等著蘇克拉瓦下來。

我向上麵大喊:“蘇克拉瓦,不要戀戰,快走!”

上麵又是一陣的槍響,“撲通”一聲,蘇克拉瓦跳了下來,他見我沒走,問我,“胡哥,你怎麽還不走呀?”

“我們是兄弟,我怎麽能把你一個人扔下一個人走呢,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

下麵又出現兩個警衛的腦袋,向下麵開槍。

我和蘇克拉瓦一起向上麵開槍。

蘇克拉瓦邊開槍邊喊:“胡哥,快走,等一會兒長槍隊來了,咱們倆全完了!”

“兄弟,要走一起走!”

蘇克拉瓦又向上開了一槍,槍裏沒子彈了,他把槍往上一扔,喊了一聲,“走!”

我和蘇克拉瓦先後潛入水裏,含上呼吸器往回遊。

蘇克拉瓦在前麵,我在後麵。

大約二十分鍾後,我們遊回了那條人工河裏,剛一露頭,就看見河岸上站了足足有30多個長槍警衛。

我們一露頭,他們就向我們開槍,我們隻得重新潛入水裏。

子彈在水裏咻咻地穿過。

我們倆帶的是那種微形的氧氣瓶,隻能支持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必須得露頭。

外麵的長槍警衛就在岸上等著我們呢。

剛才我們已經用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氧氣瓶裏沒有多少氧氣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已經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了。

我們倆現在要是露頭,一定會被打成篩子的。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怎麽辦呀?

終於,我明顯地感覺到呼吸困難,應該是氧氣徹底用完了。

現在,就算我們不露頭,也得被憋死在河裏。

我的槍裏還有三顆子彈,拚了!

我向蘇克拉瓦做了個向外衝的手勢,他點點頭。

我雙腳一蹬,一下衝出水麵,向岸上的人連開了兩槍。

岸上的警衛馬上向我們還擊,子彈打在水麵上咻咻作響。

突然,蘇克拉瓦叫了一聲,“哎呀!”

一顆子彈打在他的身上。

我一扭頭,看了他一眼,隻覺得肩膀上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我的肩膀也中了一槍。

我們倆全中槍了。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天空中突然響起一連串的槍響。

我抬頭一看,隻見天空中飛著二十多個空中飛盤,是索菲亞的人。

天空上這些人全是自動武器,子彈向下麵如驟雨般傾泄而下,岸上的長槍警衛都抬起槍向天空射擊。

雙方混戰了近十分鍾,天上有四五個空中飛盤上的人中彈掉到水裏了,空中飛盤少在水上。

就在我不遠處就飄著一個,我不顧傷痛踩著水拚命遊過去,把一個空中飛盤抓在手上,扔給了蘇克拉瓦,把他扶到空中飛盤上,簡單地教了他使用的方法。

他身手敏捷,很快就學會了七七八八。

我讓他先飛到天上去。

他問我怎麽辦?

我說:“我再找一個,你快點走!”

“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這個倔小子,真是倔到家了。

正在這時,

天上又有一個空中飛人掉了下來,槍掛在他的身上,屍體漂浮在水麵上,蘇克拉瓦撲過去,把他身上的槍摘下來,一下飛到半空中,對著岸上就是一通的掃射。

岸上的長槍警衛也死了不少。

蘇克拉瓦像瘋了一樣向他們射擊,再加上別的空中飛人也向他們射擊,他們剩下不到十個人了,紛紛後退。

剛才從天上掉下的那個空中飛盤離我有一米左右的距離,我奮力遊過去,踩上空中飛盤,一按手柄,空中飛盤騰空而起。

天空中的那些空中飛人,見我和蘇克拉瓦全飛上了天,一個領頭的做了個離開的手勢,所有的空中飛人,分成前後兩隊。

前隊在前麵飛,後麵的繼續向那些長槍警衛射擊,邊打邊退。

終於,所有的空中飛人,包括我和蘇克拉瓦在內,離開了那些長槍警衛的射擊範圍。

我們跟著前麵的領頭的那個空中飛人,飛到了一處我從來沒來過的別墅區。

所有的空中飛人落地之後,我和蘇克拉瓦因為身上都有傷,一落地,我們就癱倒在地上。

因為我身上背著那個皮箱,那個領頭的衝上來就要從我身上摘下那個皮箱。

我用手中的手槍指著他,“別動,怎麽著,還想硬槍呀?”

我的槍裏還有一顆子彈,他要是敢硬槍,我真能打死他。

他大聲地喊:“胡先生,我們是索菲亞小姐的人,我們是來幫我們的,你把皮箱交給我,我送給索菲亞小姐,我再派人把你們送到醫院去治傷。”

我搖頭,“不,先治傷,後給皮箱,而且我要親手把箱子交到索菲亞小姐的手裏。”

他沒辦法隻好對著耳麥說著什麽。

他應該是向索菲亞報告這裏的情況。

說了幾句後,他說:“好吧,現在我們送你們去醫院。”

他向前指了指,我們這個別墅區裏就有醫院,我們送你們倆去吧。

他一揮手,過來四個人,兩個人抬一個,把我和蘇克拉瓦抬進了別墅區的醫院裏。

馬上有醫生對我們進行施救。

醫生和護士都要把那個皮箱從我的身上取下來,便於治傷,我全部用槍指著他們,不讓他們動。

醫生隻好作罷,從我的肩膀上取出了子彈,然後進行了包紮處理。

蘇克拉瓦的傷是傷在脖子上,鮮血直淌,醫生對他的傷口進行了包紮。

我擔心皮箱一直放在我身上會出事,於是我強烈要求見索菲亞。

那個領頭的空中飛人一直沒有走,聽說我要見索菲來,就和索菲亞聯係了一下,然後帶著我來到索菲亞的房間。

索菲來身穿一身裁剪得極為貼身的黑色職業裝,手上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煙,嬌顏如花,眉如彎月,眸若春水,宛若一個高級職業白領。

見我和蘇克拉瓦進來了,她揮了揮手讓那個領頭的空中飛人離開,然後站起來,看了看一直背在我身上的那個皮箱,扭著纖細的腰肢走到我眼前,眸子閃亮地問:“怎麽,你受傷了?”

語氣裏隱隱的透著幾分安慰和心疼的味道,頗為勾魂。

我搖搖頭,“小狀況。”

我把那個粘著我的血的皮箱拿下來遞給她,“這是你要的東西,現在可以給我護照了吧?”

她接過箱子看了看,應該是確認了一下,婉約地一笑,問我:“胡先生,你沒有把這個箱子打開過吧?”

“沒有,絕對沒有,這點江湖規矩我還是懂得的,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隨便打開看,不信你仔細查看一下。”

她幽然一笑,繼續問道:“那你想不想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呀?”

我當然想看,但是我知道不能看。

索菲亞費這麽大的力氣非要把這個皮箱搞到手,這裏麵一定是非同小可的東西。

要是我看見了,弄不好就會讓她賴上。

我肯定地搖頭,“我不想幹,還是那句話,我對這個箱子裏裝著什麽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地護照感興趣。”

她嫵媚地扁扁嘴,似乎並不相信我的話。

她嫻熟地按了幾下皮箱上的密碼鎖。

箱子“啪”的一聲開了。

她竟然知道密碼。

她把箱子調了個個兒,“你看看這裏是什麽東西?”

我仔細一看,裏麵有一張畫,畫麵上花花綠綠的,花綠的色彩上有五道白色的同心圓圈,同心圓的正當中是一個坐在蓮花上的菩薩。

除了畫,還有一張圖,一疊厚厚的像一本書的紙,一個扁平的山地模型,還有一個小男孩兒的玩偶。

這個玩偶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製成的,虎頭虎腦,大耳朵、寬眼睛、眉毛梢朝上翹,栩栩如生,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索菲亞把那個扁平的山地模型拿出來給我看了看,“胡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我看了看,這個模型是扁長形的,透明的,類似有機玻璃的材製,好像是一座大山,大山的裏麵有幾個像雲朵一樣的空間,空間裏有山有水,有天,還有幾個小人兒。

我搖搖頭,“不知道。”

索菲亞又問一旁的蘇克拉瓦,“蘇克拉瓦先生,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麽吧?”

蘇我拉瓦仔細地看了看,臉上浮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這不會是珠穆朗瑪峰下麵的香巴拉國的模型吧?”

索菲亞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珠穆朗瑪峰下麵的香巴拉國的模型。”

說著,她取出那疊厚厚的紙拿出來向蘇克拉瓦揚了揚,“那我知道這是什麽嗎?”

蘇克拉瓦搖搖頭,“不知道。”

索菲亞又問我,“胡先生,我是懂楔形文字的,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我看了看封麵,上麵果然是一行楔形文字,但是我隻認識“報告”兩個字。

我如實答道:“我隻認識‘報告’兩個字,這是什麽報告呀?”

索菲亞笑了笑,“這是海因裏希·哈勒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