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結了梁子
塔裏幹急忙橫劍去擋,可是我這一劍是虛的,還沒他的劍碰到我的劍,我手腕一沉,劍尖轉向他的腹部刺去。
他嚇了一跳,急忙揮劍下攔,可是我的劍勢在半路上又變了,向上一挑,直刺他的肩膀。
經過剛才的拚殺,他的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他本來還想再擋我的劍,可是已經晚了,我的劍尖正好刺中了他的肩膀。
他“啊”的一聲,低頭看自己的左肩膀,已經見血了。
他憤怒了,揮舞著長劍向我瘋狂地刺來。
我見他劍勢已亂,完全沒了章法,就像一頭蠻牛一樣亂撞亂撞。
我知道,反擊的時刻到了,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矯若遊龍,快出閃電,連出幾劍,有兩劍衝中的他的身體。
眾人看得目瞪囗呆,整個大殿隻有渾身是血塔裏幹像發了狂的野牛一樣的怪叫聲。
我瞅著他露出的一個破綻,踏前半步,一聲爆喝,舉劍斜劈他的麵門,劍勢如風呼嘯勁厲,
塔裏幹一臉驚駭之色,使出吃奶之力用劍一擋我的劍。
隻聽“當”的一聲,他被我的內力劍勢震得倒退兩步,虎囗爆裂,鮮血淋漓。
全場從靜默突然爆起震耳欲聾的喝彩聲。
不過,這次喝彩是為我喝彩的。
艾婭王後的眼睛時露出一種欣喜的顏色出來。
菲格爾站起來,大聲地說:“行了,現在勝負已定,不要再打了。”
已經是全身是傷的塔裏幹不甘失敗,更不想在眾人麵前丟人現眼。
他怒吼了一聲,“不行,今天不見個生死,就不能算勝負!”
說罷,他長嘯一聲,刷刷一連刺出幾劍,每一劍都是大開大闔,一副要跟我拚命的架勢。
我心中暗笑,或挑或劈,總是在險若毫厘之處化解掉塔裏幹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眾大臣看得如癡如醉,連連叫好。亞瑟國王也為之動容,頻頻拍掌叫好。
艾婭王後則麵露喜色,優雅地拍著手鼓掌。
趙穆本以為塔裏幹可迅速斃敵,這時直皺眉頭,往雅夫人望去,見她一麵淒楚,才稍放下心來。
塔裏幹終於慢了下來,臉似紅果,氣喘如牛,一劍一趔趄,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突然加快的劍勢,由原來細膩精巧,變成了大開大合,劍劍化作朵朵劍芒,不離塔裏幹的身體要害之處。
塔裏幹無比狼狽地招架著。
整個大殿上突然靜了下來,空氣好像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氣給凍住了似的。
我手腕一抖,劍尖搭在塔裏幹的劍護手上使勁一挑,他手中的長劍一下就飛到半空中了。
我劍尖一轉,直刺塔裏幹的咽喉。
他狼狽地揮舞著雙手去阻攔,我劍身在他的頭頂重重一拍,一下就把他拍跪在地上。
全場靜得可怕,像是落根針都能聽得到似的,所有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軍中最勇猛的將領塔裏幹,竟然讓我打得如此狼狽,直接拍跪在地上。
我一抖手腕,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尖直指著塔裏幹的咽喉,隻要我再向前刺半寸,他的小命兒就沒了。
他不再阻攔,也不反抗,昂著頭盯著我等死,眼中射出無比的憤怒和不服。
我並沒有往前刺,隻是用劍尖輕輕地拍了拍他滿臉是血的臉,淡淡一笑,“塔裏幹將軍,承認了。”
說著,把劍收回來,雙手向前一遞,“多謝王後的戰,請收回此劍。”
大殿的眾人這才緩過神來,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掌聲在大殿上回**不絕。
亞瑟國王一臉興奮地親自倒了杯酒,走下台來,遞給我,“如此精妙的劍術,本王還是第一次見過,來,本王賜你一杯美酒。”
我接過酒,一飲而盡。
那些文官和將軍們全部站起來,大殿裏又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酒宴之後,菲格爾帶著我和小橋未久從大殿裏出來,一臉的愁色。
我問他,“怎麽了,菲格爾將軍?”
他長歎了一聲,“你呀,不該這樣逞能打敗了塔裏幹將軍,他可是我們亞特蘭軍中的第一猛將,連杜夫將軍平時都讓他三分,你現在打敗了他,讓他在眾人麵前如此丟臉,你和他就結下了梁子了,你和他結下了梁子,你就是和全軍眾將結了梁子呀。”
小橋未久不服氣地說:“不過是一場比劍何己,他一個將軍,一個大男人,不會這麽小心眼兒吧?”
菲格爾無奈地搖搖頭,“你不知道,塔裏幹這個人你別看他表麵粗魯不羈,豪放大度,可是實際上他是個非常小心眼兒的人,嫉妒心非常強,自尊心非常重,睚眥必報,你們以後會很麻煩的。”
我不以為然地說:“無所謂了,我也不想在你們這裏長呆下去,我們去把我們的車修好,我們離開這裏就是了。”
“你們的車?你們的車受到了嚴重的損傷,現在已經不能動了。”
“啊?我們的車現在在哪裏呀?”
“我已經派人把它送到修理廠修理了。”
“你們的修理廠在哪兒,帶我去看看,那輛車,不是普通的車,你們不一定能修好。”
菲格爾帶著我們來到一處修理廠。
我看見那輛阿瑞斯車停在正中央,前麵的機關蓋處有兩處癟痕,應該是掉下來時後撞的。
地上躺著幾個好像是修理工模樣的人,哀叫不己。
菲格爾連忙問別的人,“怎麽回事?”
一個人哭喪著臉說:“這輛車上有鬼似的,一碰它就閃電把人打倒了,沒有人能碰得了它。”
我冷笑一聲,“你們不行,我行。”
說著我走到車門邊,一伸手,車門馬上出現一個顯示屏,顯示屏上出現一個手紋。
我在手紋上按了下去,車門就打開了。
我命令道:“阿瑞斯,把前麵機關蓋打開。”
“是,我的主人。”阿瑞斯應了一聲。
車前麵的機關蓋一下就跳了起來,打開了。
幾個修理工湊了上去,看裏麵的設備,都是一臉的詫異之色。
他們應該從來沒見過這種車,更沒看見過這麽複雜的車內裝置。
我回過頭看他們,“你們見過這種車嗎,會修嗎?”
幾個人同時搖頭,都是一臉的難色。
我回頭看了小橋未久一眼,小橋未久湊上來仔細地看了看,摸了摸車頭的部分撞壞了的兩個地方,搖搖頭。
“怎麽,修不好了嗎?”
小橋未久挑了幾根斷掉了銅線,“這裏的線斷了,沒有配件,這種銅線不是普通的銅線,一般很難找到。”
我回頭問菲格爾,“菲格爾將軍,你們這裏有這種銅線嗎?”
菲格爾搖搖頭,“這種車,這種裝置,我還是頭一次見過,我們這裏也沒有這樣的銅線。行了,反正暫時也沒法修,不如我帶你們去給你們安排一個住處吧。”
菲格爾帶著我們來到一處好像是驛館的地方。
進去之後,他指著並排的兩個房門說:“二位暫時住在這裏吧。”
我點點頭,推門進去,裏麵有床,有桌,有椅,所有住房應該有的設置什麽都不缺,而且簡單幹淨。
菲格爾問我,“胡先生,你還滿意吧?”
“滿意,滿意。”
菲格爾走了。
小橋未久推門進來,趴在我的**,說道:“文哥,你給我檢查一下身體內部是什麽原因讓我的電手指不好用。”
她的皮膚白裏透紅,冰肌玉膚,像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我一時呆了,不知道怎麽辦?
小橋未久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雪白的後背開了兩扇像小門一樣,裏麵露出許多機器和線路。
我問她,“小橋,我怎麽檢查呀?”
她舉了一下右手,“你看看我右上臂這個地方是不是有線路斷了?”
我打開燈,上了床,趴在她右肩膀上順著那兩扇小窗向裏麵看了看,沒看出有什麽地方有什麽線路斷了。
我搖搖頭,“好像沒什麽線路斷了。”
“你伸手往裏摸摸,主要是右胳膊這個地方。”
我把手伸進去,在她的右胳膊處摸了摸,果然摸到裏麵似乎有一線電線斷了,毛茬兒的銅絲紮到我的手了。
我把手抽出來,聞了聞,好像有一點點兒的焦糊味兒。
我對小橋未久說:“好像真有一條線路斷了,還有一肌焦糊味兒,應該是掉下來時短路了,怎麽辦呀,你有沒有備用的電線,我給你接一下。”
小橋未久搖搖頭,“沒有,原來是有的,但是放在咱們家裏了,咱們走得急,我沒來得及拿。”
“那怎麽辦呀?現在咱們的車也壞了,根本回不去呀。”
小橋未久還沒說話呢,有三個蒙麵大漢的持刀人就破門而入。
我厲聲喝問:“你們是誰呀,想幹什麽?”
三個蒙麵大漢也不說話,輪刀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向後一躲,舉起手中的龍頭戒指,念動咒語,“五龍神鏡,傳自神靈,明照古今……”
一道金光從戒指中射出,我向離我最近的一個蒙麵大漢一刺,正中這個家夥的前胸,這個家夥慘叫了一聲,滾倒在地上。
另一個蒙漢大漢掏出一個圓圓,連著一條鐵鏈的鐵環往我頭頂一扔,那個圓鐵環的中間生出一圈兒像狼牙一樣的東西。
這些狼牙在圓鐵環當中飛快地旋轉著,直向我的頭頂套了過來。
我心中暗驚:這不會是“血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