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把我想成她,這樣席總應該覺得開心了吧!

嫂子?

嫁入席氏,成為她的嫂子,那景菲菲接觸的人是席寧煜!?

景喻心中咯噔了一下,頓時發緊:“你認識席寧煜!?”

景菲菲得意的昂著下巴,嘴角更是掩飾不住的嘚瑟。

“我當然認識他!”還不僅僅是認識的關係!

景喻呼吸都漸漸短促:“你是從哪裏認識他的,他現在在哪.....”

正她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洗手間的門敲響了響,傭人在外麵說話:“大小姐,菲菲小姐,人都已經到齊了,老爺讓來問還需要等多久。”

“來了。”景菲菲還要討好景雄國,不能讓景雄國不待見她,丟給景喻一個來日方長的眼神,快速出了洗手間。

景喻手抓住洗手台的邊緣,臉色發白。

席寧煜和景菲菲?

不,寧煜說過不喜歡無理取鬧的人,不可能會喜歡上景菲菲的,而且上次她看見的他,明明是在病房裏。

吃飯的時候,景喻臉色一直都不太好看,魂不守舍。

席北禦把她麵前的碗堆成了小山丘,她也沒有來得及阻止。

景雄國拍了她一把後背,“吃飯走什麽神,快吃。”

景喻這才回過神,看見小山丘的碗:“......”

席北禦還夾了一個番茄大蝦,堆在山丘頂。

“快吃,這都是北禦給你夾的。”景雄國催促著。

景喻對上席北禦的眼,他狹長的眼眸微彎,似笑又不似笑,眼眸移在她的碗中。

“......”

有一瞬間,她覺得這是席北禦的詭計。

用飯把她撐死,從而變成亡妻,來年的今天就是她的祭日。

每次回宅,景雄國都會留她住上一晚,家裏的那裏的親戚,吃過飯就自行離開了。

景喻也沒有找到機會再去問景菲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疑問一直在她的心裏,陪景老爺子下棋都心不在焉的。

而席北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膝蓋上放著電腦,處理著公務。

景喻連輸了三局,景雄國望著牆壁上的掛鍾已經顯示晚上十點,把象棋一丟,哼聲道:“你這棋太臭了,沒水平,不玩了,去睡去睡。”

景喻放下棋子,有點愧疚。

今天確實沒有水平,平常並不是這樣的,可以和景老爺子下得有來有回,輸贏各半的。

“爺爺,晚安。”

景雄國哼了聲:“夫妻倆有什麽事好好商量,別放在心裏擱著,傷感情。”

聽著,景喻心中一動。

一瞬間特別想要把所有的話都告訴爺爺知道,更讓想爺爺提防席北禦。

但席北禦已經合上電腦,站起身:“我們會的,謝謝爺爺關心。”

景喻隻能無聲的動了動唇。

景雄國困倦的打了個哈欠,在傭人的攙扶下站起身,在白熾為的照耀下,景喻發現爺爺的鬢角比之前又白了一些,連背影也佝僂許多。

一時之間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要是爺爺知道真相之後,肯定會生氣的,一生氣爺爺的身體....

她不敢想像。

原本爺爺的身體就不太好,當初爸爸媽媽雙雙離世的時候,爺爺就進過醫院,差點回不來,那一天,她差點就失去所有的至親。

她現在隻有爺爺這一個親人了,她真的不敢,也不願讓爺爺再出任何的事。

房間隻準備了一個。

一進房間,景喻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席北禦:“景菲菲和席寧煜是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席寧煜。”

席北禦把手提電腦丟在**,聲音冷涼:“景喻,今天難得開心,非要打破我的好心情?”

他還能有好心情的時候?

景喻靠在門邊,涼涼的上下打量著他,隨後哼了聲:“你高興什麽,高興爺爺對你的印象好一點了?可真像條走狗。”

望著他迅速陰沉下去的臉龐,景喻感覺舒適。

她不舒服,又怎麽可能讓他舒坦?

席北禦冷睨了她半響,終於開了口:“就那麽想要見席寧煜是嗎,我可以成全你。”

聽到席寧煜的名字。

景喻的心髒控製不住的顫動,剛剛還保持的冷麵,此時徹底掛不住了。

“他在哪?”

獲得自由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偷偷打電話問唐曼,得知醫院裏根本就沒有席寧煜這個病人,席北禦不讓她知道的事情,她可能都不會知道。

他坐在柔軟的**,漆黑幽深的眸凝著她:“取悅我,讓我高興了就讓你見他。”

景喻臉色一沉。

席北禦手心撐著床,身體微微往後傾,似笑非笑的看她:“罵我走狗,卻還要取悅我,滋味如何?”

景喻手攥住,望著那討人厭的臉龐,一瞬間真的想打開身後的門,直接甩門而出。

可是腦海裏閃過席寧煜的臉龐。

記憶中總是帶著溫和笑容,滿滿的寵溺,還有在病房裏虛弱的他。

他.....是有什麽苦衷嗎?

她實在是不願意相信,曾經他們那麽的相愛。那麽順從,寵愛她的他會變心。

“你真的會帶我去見他,對吧。”她再次向席北禦確認。

席北禦陰沉著臉,眼眸冷冰:“取決你的舉措。”

她快速走到他的麵前,一個用力把他推倒在床,騎坐在上,手扯著他的領帶,沒什麽耐心,動作粗魯。

他腿微弓,把她的身體逼得向前,離他更近,低沉的問她:“取悅,這兩個字你知道怎麽寫嗎?”

景喻咬了咬牙:“我正在克服取悅一條狗的心理障礙,總要給人點時間吧,席總。”

席北禦眼眸變得冷涼,聲音比剛剛還要更加的寒:“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景喻沒下,甚至率先而行,俯下身狠狠吻住他的唇,帶著發狠的意味。

又伸出柔軟的手捂住他的雙眼,停了好幾秒,把才話從牙縫裏擠出來:“把我想成她,這樣席總應該覺得開心了吧!”

駱桑桑,那個刻印在席北禦心坎裏的人,是別人說不得的人,碰不得,更是罵不得的人。

一如她所想的那樣,一提到了駱桑桑,席北禦沒有再動彈了,剛剛反抗的力氣的都漸漸消失,躺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