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拍完婚紗照後,我帶去你度蜜月。
景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刹那間抬頭望著麵前的鏡子裏出現的是席北禦的臉龐。
稍鬆口氣,她推了推他的大手,眉眼之間盡是冷漠:“離我遠點。”
席北禦反而從身後伸出手圈住她的腰,下頜搭在她的左肩,身體緊緊的貼著她,漆黑的眼瞳望著麵前鏡子裏的她,瞳仁光芒流轉,似在欣賞著她婚紗時的樣子。
景喻扒拉不開他的大手,越是去扒他的手,腰間被鎖緊幾分,他也貼得更近幾分,後來幹脆放棄,但眉眼之間的冷意越來越深。
“席總不是嫌棄我髒,還去電視上大肆宣傳,不就是為了讓全世界的人看看我身上的痕跡,公開處刑嗎?”她臉上寒氣逼人:“現在卻巴巴的粘著我不放,犯賤?”
這些話是他之前說她的,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她現在已經穿上了婚紗,後背坦坦****的,半抹著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吻痕,席北禦那些動作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席北禦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凝視著她一會兒,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沒想到你穿婚紗的樣子還挺漂亮。”
“……”
景喻緊緊的皺緊眉心,望著鏡子裏的席北禦,眼神如同看見了一個神經病似的。
他說的都是什麽樣的鬼話?
景喻壓根就不想和他再說什麽話,試著去推開他,這次終於推開了,可是還沒有離開,對手就被他給鉗製住,扣壓在後背,身體不住的往前傾,而他俯下身。
後背感應到一片冰冷的觸感,濕濕的,緊跟著淺淺的麻、疼。
她眼睛瞪大,眼中湧上了怒意破口大罵:“席北禦,你有病是不是,我身上沒有吻痕你偏偏加上!住手!滾開。”
她試著用腳去蹬開身後的他,可是怎麽也蹬不到。
半響,席北禦退開望著她雪白的後背處顯眼的吻痕,怎麽看怎麽順眼,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抬眸卻見鏡子裏的景喻,臉頰氣得染上兩抹飛紅,眼睛裏流著沒有絲毫掩飾的恨意:“席總,你若是想要我死的話,不必用這種侮辱人的方式,直接動手就是!”
“我對你的性命沒有任何的興趣。”席北禦鬆開對她的束縛。
望著她又氣又憤的麵龐,眼瞳略深:“我在電視接受的采訪中說過的會一一兌現,拍完婚紗照後,我帶去你度蜜月。”
結婚到而為止,他們就沒有度過蜜月,更加沒有在一起出去過別的市。
說完席北禦轉身離開。
景喻站在原地對於他的話,存著深深的不解,更多的迷惑。
他到底是哪一筋搭錯了?
難道是之前把他給刺激的腦袋短路了?
外麵響起了一陣催促著她出去的聲音,景喻側了側身,看見鏡子裏後背上特別顯目的吻痕,這樣還怎麽能出去!?
這吻痕沒有個四五天是消不掉的!這怎麽穿出去見人!?
無奈之下她也隻好褪下來,穿上原來的衣服下了樓。
席北禦換了一身衣服,一身白色燕尾服,袖扣是金黃色的上麵加著特殊的設計,他伸了伸衣領,目光斜斜的掃過來,矜貴又冷清。
景雄國看見景喻還是原來的衣服,咦了聲:“喻喻,你怎麽還沒有換好衣服,北禦都已經換好了,快去換著下來。”
“……我剛剛試過了,衣服正合適,不用再試了。”景喻狠狠瞪席北禦一眼,向爺爺解釋著。
“北禦都換了,你也換著讓爺爺看著你們換上衣服站在一起的樣子。”
景喻尷尬極了,這要是把那婚紗穿著下來,絕對丟臉丟到了家!
“喻喻,過來幫我係下領結。”席北禦出聲叫她。
以往景喻是絕對不可能會過去的,此時為了轉移爺爺的注意力,她幾乎是當下就拿到領結走到席北禦的麵前,幫他係著領結。
由於席北禦過於的高,她都是半踮著腳給他係著領結。
席北禦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眼眸微微眯著,好半響才對景雄國說道:“爺爺,喻喻剛剛穿婚紗的樣子我看見了,很好,就不用再試了,一會兒我也要回公司去。”
“那好吧,明天你們倆都要抽出空來,去LVO婚約店裏去拍婚紗,聽見了沒。”
景喻不情不願的點頭。
席北禦倒是心情還挺不錯的,應答的聲音帶著幾分小小的開心。
席北禦隻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景雄國也因為身體的原因,必須要睡午覺回房間裏睡午覺了。
景喻則在大廳裏幫著收拾東西,中間和唐教授確認了一下時間,決定後天就動手術。
爺爺也已經同意了。
照片稍微的修剪下就可以給爺爺看,到時候再做手術不成什麽問題的。
接下來的就是和唐曼確認一下醫院那方麵的事情,等收拾好了東西之後,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唐曼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喻喻……”
景喻微微皺眉,唐曼的聲音聽著不太對勁,似乎是剛剛哭過:“你怎麽了?”
“喻喻,霍南城他回國了。”
“這不是好事嗎?”
唐曼抽泣了起來:“可是他卻沒有告訴我,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給我打過任何一通電話,我還是從霍南赫赫有名的學者柏葉那裏知道的。”
“霍南城他沒有給我任何一點的消息,和我確定關係之後就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喻喻,我甚至懷疑這不是我一個幻想出來的美夢,為什麽他可以的這麽的冷靜,回國卻連個消息都不告訴我?”
景喻聽著,靜了幾秒說道:“曼曼,你先別哭,你可以先向柏葉打聽打聽霍南城究竟回國是做什麽的,確認一下會比較好。”
“我打聽了,柏葉說他是和一個朋友在一起,說不定……”說著,唐曼又是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你說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偷偷地不告訴我?”
“霍南城他是不是隻是和我玩玩而已?”
“那你再打聽一下究竟是男還是女,如果真的是女人的話,到時候你就應該好好的霍南城坐下來談一談了。”
唐曼的心頓時沉了下來,她知道喻喻的意思,如果真的是那種時候的話,可能局麵就無法挽回了,而她也並不是一個可以忍受霍南城在外麵還有別的女人的人。
“喻喻,我知道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