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恍八年,歸家看看!

聽到他這話,趙永騰冷哼一聲,“狂,狂妄至極!那個人是誰?什麽來頭?”

宋連生看他那舉動,開口說道:“他是一個我們任何人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年紀輕輕便底氣十足,一挑四,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計較你兒子的死,我們應該齊心協力對抗那個男人,向寧!”

“怎麽?你怕了?”

趙永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想到在商界,堂堂殺伐果斷的永福商會副會長居然也有擔憂害怕的一麵,真是讓老頭子我大開眼界。一個小小的向寧,難不成還想在我們天來市本土翻天不成?”

“趙永騰,我的勸告你最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為那個人,我見過。不要因為你一人的舉動而給我們三家以及這天來市其他的商盟帶來不可估量的危機。還有,你兒子的喪事你們好好商議一下,作為合作夥伴,喪禮那天我會親自前往吊唁!”

“哼,宋連生,一個小小的不知名人物就讓你怕成這樣,我看你的膽子真是該需要好好鍛煉鍛煉了。我兒的仇,你若是不肯幫忙報,那就別阻攔我趙家!”

趙永騰撂下這話,直接離去,那氣勢,真是桀驁至極!

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宋連生眼神毒辣,“不知死活的東西,如果不是看在你趙家還有一些資本的份上,我宋連生早就吞了你趙家!”

那惱怒的話讓他那坐在主位上的父親聽到,開口說道:“連生,到底怎麽回事?今晚不是你跟魏家那個魏惠婷的婚禮嗎?怎麽搞成這樣了?對了,你媳婦呢?魏惠婷呢?還有你三弟他們呢?”

“父親,……”

宋連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但還是說出了今晚發生的事。

隻是魏惠婷在婚禮前刻與那個金家少爺金文亮躲在廁所纏綿私情並未說出來。

他知道自己父親及其在乎麵子,把自己以及宋家顏麵看的比命都重要,如果讓他得知此事,那依他性格,必會大鬧金家與魏家。

本就身體不好,再加這事,對他身體更加有害無益。

聽了自己大兒子的敘說,他臉色陰沉,“那個向寧到底是什麽人?居然敢來這麽一出?殺趙家的人也就算了,還把你三弟送進了醫院,連生,這個人你要好好地斟酌,決不能因為他而阻止我們宋家的發展!”

“是,孩兒知道了!父親,天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等明天我忙完後去醫院看看三弟的傷勢如何了!”

“恩,也罷,這事就交由你處理吧,畢竟你是宋家老大,又是永福商會副會長,這點小事自然難不住你。”

目送自己父親回房,宋連勝雙手搓了搓臉,對於那個向寧,自己絕不會因為他的出現而呈現弱勢。

與此同時,一處奢華別墅,魏惠婷回到自己魏家,然而此刻她父母早已安睡。

本想把今晚的事告訴父母,可是想到自己婚禮前那一出,又沒有了勇氣。

坐在客廳沙發發愣,眼神流露著無盡哀怨。

對那個宋連生的幽怨,更是對那個叫向寧的怨怒。

自己都不認識他,可這一生卻活活的埋在了他手裏。

現在好了,不但沒有嫁入宋家,還把宋家得罪了。

更氣憤的是自己的名譽就這麽敗壞在了眾人眼皮底下,這讓以後的自己與魏家還怎麽做人?

這事如果自己父母知道了還不知道如何責怪自己!

一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幕,她感覺自己人生虛無飄渺。

場麵自己見過不少,可是像今晚那一幕,居然讓自己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他什麽來頭,她隻知道,在這天來市,招惹自己就是招惹魏家,招惹魏家更是招惹永福商會,不管他是誰,麵臨他的將會是那黃泉路上的等待!

就在她決定把那個向寧的事說給自己父母之際,齊家,同樣因為一人的慘死而讓齊家陷入悲痛氛圍。

“誰?到底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是誰?”

齊家客廳,一中年男人看著地上的屍體在那咆哮了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女人,一個華麗睡衣穿著的肥雍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抱著地上的屍體痛哭。

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他們不知道誰送過來的,也不知道凶手是誰,待發現時兒子的屍體已經躺在了門口。

自己可就這麽一個兒子,整個齊家也就這麽一脈單傳,可現如今,香火就這麽斷了,這讓自己夫妻二人如何不怒?如何不痛?

可,人雖怒、心雖痛,但是麵對殺人凶手,卻不知所措!

想尋人,無門路!

想報仇,不可能!

連凶手是誰,又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如何尋人?又如何報仇?

眼下,隻能先把事給辦了,再慢慢查凶手!

翌日!

清晨,向寧早早起身,按照之前的生活習慣吃了點飯便對易山說道:“易山,等下隨我出門一趟!”

“殿主,這是要去拜會那幾家嗎?”

向寧搖頭,“我本成長於這天來市,離開八年未得一日而歸,如今好不容易清閑下來自然要回去看望一下我那養父養母!要不然哪天被他們知情了還不怪罪我白眼狼之類的?”

易山笑著說道:“也對啊,我倒把這茬忘記了。那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一些好酒好煙等禮品,一同殿主過去看望二老!”

“不!”

向寧阻止了他!

“殿主,你的意思是?”

“不錯,空手而歸!禮品那些東西以後再補送也不遲!”

“這……這不太好吧?畢竟你八年不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要空手,豈不被人落話柄?”

向寧看他那困惑模樣,笑著說道:“跟了這麽久,你認為我會在乎這些迂腐的眼拙碎語嗎?更何況我那養父養母一家子也不是那樣的人,走吧!”

見他這麽坦**,易山苦笑,自己這個主子向來如此。

開車按照他所說的方向緩緩行駛著,向寧坐在後排望著車外來往路人以及那一座座高樓大廈,感歎時光如梭歲月不等人。

一恍八年已過,翻天覆地的變化讓自己一時有些迷惑,按照自己曾經的記憶駛進那久別而又熟悉的街道上。

可就在離養父養母所居住的郊區不遠處的時候,前方一小道路口,圍了十來個人,正好把路堵的死死滴前進不得。

“易山,下去看看前邊怎麽回事?”

易山點點頭,下車來到那人群跟前,隻見兩個男人在那爭論。

其中一人五十出頭,麵紅耳赤的在那怒吼。

而另外一人,三十出頭,年紀輕輕但卻一身肥膘,尤其是脖子上戴著大金鏈子,給人一種暴發戶的視覺。

隻見他手指著那氣的麵紅而赤的男人在那叫囂,“我告訴你,今個你不賠錢別想離開,你知道我這車是什麽車嗎?有多貴嗎?你個騎破自行車的,就是把你賣了你也買不起!”

光頭男子囂張無比,給人一種讓人很不爽的感覺。

尤其是那言語,盡是瞧不起。